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27页

      “哎呀,这么好的亲事,还有什么可商量的,你们这边只要一答应,那边立即准备聘礼,周家说了,光聘礼就二十八两!”
    二十八两?小户人家,二十八两真的是一笔不小的钱了,一般人家都拒绝不了这种诱惑。
    虞浓在旁边听着,已经在豆腐房里算着二十八两在现代是多少钱了。
    不过这个梦竟然还能嫁人?当然,嫁是肯定不能嫁了,不过虞浓觉得这时候说亲还挺有意思的,也没有出声,愉悦地吃着自己瓜。
    旁边停下来的虞父,擦着汗,突然开口,“温娘,豆浆凉了,该点豆腐了。”在旁边提醒了一句。
    “哦。”温娘回过神,“张嫂,我这正忙着呢,急着卖豆腐,要么这事以后再说吧。”
    那媒婆一看,以后再说,这是不成了,不过好事多磨,婚事一次说成的少,都要磨个几次才行,要不说媒婆跑断腿,也不能太着急。
    “没事没事,亲事嘛,都要有商有量,好事多磨,那你们忙,回头你们再商量商量,我先回去,改天闲时再过来。”
    “哎,那就麻烦张嫂了啊。”温娘赶紧将人送出了门。
    回来时,虞浚已经洗完了,正在桌前大口咬香喷喷的烙饼吃,温娘赶紧将昨天藏起来的肉,拿出来给儿子。
    “多吃点,练武累,多补一补才有劲儿。”她将鸭肉包打开。
    “娘,周家来给我姐说亲了?”虞浚都听到了。
    温娘也愁道:
    “是,给你姐说了户人家,可现在也不是说亲的好时候。”温娘敢拖着,是因为有拖着本钱,毕竟虞浓漂亮!漂亮就是这时候女人最大的本事,根本不愁亲事,愁的是找什么样亲事。
    温娘已经有自己的考虑,若是好时候,富户当然好了,但现在乱得很,富户今天富着,明天若是被抢了呢?谁敢保证这个。
    以她的细腻心思,还是找个能护得住女儿的人家,最好武馆里的,听说馆里也有不少才俊,就是不知有没有人看上女儿,来上门提亲,她觉得有个会武艺拳腿的人护着,也能受武馆庇护,这样也安全一些,家里条件要是再好点,就更好了。
    所以她想再等等,还想跟虞浚再打听打听,不过儿子才刚进馆两天,现在说有点早。
    不过虞浚挺满意的,“周家挺好啊,他们卖粮,我们卖豆腐,离得还近,能互相照应。”他咬了口昨天的烧鸡,凉了的烧鸡也别有一番风味。
    “你懂什么?”小孩子丫丫,温娘白了他一眼。
    “怎么不懂啊,周家那个周叙,喜欢我姐呢,经常讨好我。”
    “好了,赶紧吃。”温娘板着脸,“你们的衣服我昨晚都收拾好了,平时在武馆里,要机灵点。”说完温娘拿出了包袱,还给了虞浓一个包袱。
    “我见你也没什么新衣服,你弟弟随便穿点什么都行,但你在武馆做事,得体面一点,昨天娘找人帮忙做了两套,你带着换洗吧。”
    “谢谢。”虞浓接了过来。
    “隔几日再回家里看看,不必天天回来,平时安心在武馆学武做事。”虞父也嘱咐一声。
    虞浚狼吞虎咽,边吃边嗯嗯嗯。
    虞浓看着他,心里嫌弃的直咧嘴,那鸡肉都不嚼的吗,只见鸡腿塞进嘴里,一撸,就剩一个棍棍,三两下肉就咽了。
    这么能吃,养不起,真的养不起,吃相也差。
    一点都没有楚瑜吃饭斯文儒雅……
    走的时候,温娘用两张烙饼卷了大块的鸭肉,用油纸包好,虞浚满足地揣进了怀里,留着中午的时候吃。
    鸭肉都是昨晚楚公子让他带的。
    一想到楚瑜,虞浚就不止是崇拜之情了,里面还有孺慕啊感激啊,总之,现在若楚瑜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今日,外院依旧是楚瑜代教拳脚的一天。
    虞浚被嗯操练的满头大汗,正在墙下站桩,楚瑜踱到虞浚面前。
    新进来的弟子,都要先学站桩,站足了日子磨磨脾性才行。
    虞浚已经站了一早上,站得他全身发热,浑身出汗,脚底又酸又麻又痛,左腿还微抖,楚瑜走过来看了眼他的姿势:“别踮脚,重心放在全脚掌。”
    说完,他又漫不经心低声问了句:“昨晚回去,带的东西,你姐吃了吗?”
    虞浚一听,立即道:“吃了呢,我二姐吃了好多,鸡腿都让她抢去了。”
    楚瑜立即瞥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虞浚就觉得眼神里好似老大不满,他呃……了下,灵光一闪:“我大姐她没吃,她说晚上不多吃东西,怕胖……”
    这确实是虞浓糊弄虞家人的借口。
    虞浚也不理解,还有怕胖的吗?巴不得胖点好,没东西吃的时候,胖子能比瘦子挺得久一点。
    楚瑜想了想虞浓那不够他两手合一起的细腰,没说话。
    可他不说话,虞浚有话要说。
    “……谢过楚师兄,我娘说了,楚师兄是我家的贵人,不但送我来武馆,我姐能进武馆也是托楚师兄帮得忙,还请我吃席,送了好多吃的,多亏楚师兄帮忙,我家日子好过多了,我姐也有了门好亲事……”
    从听到他说姐姐没吃东西,楚瑜就心不在焉地伸手抬了下他的手臂,“举高点。”
    直到他说完,楚瑜目光突然盯住了虞浚。
    “亲事?”他微眯了下眼,不过声音仍可以称得上温和地问他:“是什么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