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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嗡”作响。
    他一时间手忙脚乱,心脏差点飞出去。
    半个时辰后,他从主殿走出,神情有些恍惚。
    师祖交代他了一些事,事情在他脑海中不停回荡,很是混乱。
    但唯有一句话他记得很清楚,甚至将其刻在了脑子里。
    “凡事以小曜为先,不可惹他不喜。”
    “小曜”二字虽陌生,但他一想就知道是谁。
    正往出走时,他遇见了话中正主。
    正主胥朝起打着哈欠,仿佛刚醒一般。
    伏玄道更为恭敬,能在门派手握大权,他并不蠢,甚至是师祖刚说话时他便已猜到缘由。
    他向胥朝起行礼,胥朝起回应了他。
    待胥朝起从他身边走过时,他侧过身环顾四周,悄声问:“小师祖是如何说服师祖的?”
    他将胥师祖换成了小师祖,后者更显亲切。
    胥朝起没有反驳,他挑了挑眉,“这有何难?我只是一说,师兄便同意了。”
    伏玄道微惊,看向胥朝起的目光更为敬重。
    临走之时,伏玄道回望胥朝起关怀问:“为何小师祖这时起?”
    他之意是,小师祖为何起这么晚?
    胥朝起却听成: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他苦恼地低头摸了摸脑袋:“地上冰,硌。”
    “啊?”
    第6章 小曜回归第六日
    碧空如洗,当午日明。青年骑着一头符纸折的黄虎在仙山上游荡。粉色的花瓣落在他的脸上,他将花瓣揭起对着日阳看着上面的纹路。
    又是几片花瓣落在他的脸上、脖颈上,这本是显人黑的颜色贴在他的肌肤却显得他更为雪白。
    青年唇红齿白,眼中明亮有光。
    他本是兴起,奈何灵力有限,不过半个时辰老虎便化作一团符纸。
    胥朝起坐在花丛里看着散落的符纸伤神,他捏了捏符纸,望向上方的仙宫,只能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块灵器念着让师兄来接自己。
    傍晚时分,胥朝起吃完饭躺在了师兄腿上。
    墨发顺着霜白色衣衫落下,他微倦,一幅餍足模样。
    尽管他已吃饱,凤眼仍是有时无时盯着桌上的未舀尽的汤汁看。
    他抿了抿唇,刚一抬头,便听师兄道:“今日不能再食。”
    某人蔫了。
    他想了想,亮着眼睛又抬头:“那明日又做鱼?”
    大手抚过他的脑袋,将他的头按下。
    “你已吃了一旬,不能再食了。”
    某人:……
    他灰心丧气地低下头。
    过了一会儿,一枚丹药递到他唇边。胥朝起望着丹药,睫毛动了动。
    这段日子他被师兄喂了不少药,然而都无用。
    他凑近这枚丹药,只见丹药要比以往的丹药颜色都深。他刚一靠近,浓烈的苦味让他面颊两侧流着苦水。
    胥朝起光一闻就不想吃了,眼中流露出抗拒,微微偏头。但仔细想了想,他还是低头将丹药一口吞了下去。
    许是带着师兄不让他吃鱼以及一直让他磕丹的报复,他吞丹时轻轻咬上了师兄的指尖。
    指尖微微蜷缩,胥朝起口中感受到了师兄长年握剑的老茧。他深感不妙,咬到药后脑袋急忙向后倒去,然而额头仍是挨了一下。
    胥朝起:QAQ
    药一入口,他竟感觉到了久违的灵气,紧接着便是浓郁的苦味在他口中炸开,苦涩仿佛顺着他的喉咙流下了五脏六腑,胥朝起直接被呛得流出了眼泪。
    而在温朝夕眼中,那具无论喂了多少灵药灵材都无变化的凡体,此时体表盖了一层浅浅的光。虽说还是凡体,但与毫无灵气的身体总算有了微弱的差别。
    胥朝起一边咳,睫毛微颤,他眼眸向下望去,自然也是发现了自身细微的变化。
    这本是一件好事,然而他内心却涌现了强烈的不安。
    他颤颤巍巍抬头,只见满满一瓶丹药涌入视野。
    胥朝起:……
    他头皮发麻,连忙低下头选择了装死。
    这时,耳边传来师兄低沉浑厚的声音:“吃一枚丹药,明日桌上多一条鱼。”
    胥朝起耳朵动了动,却依旧低着头仿佛没听见。
    师兄无奈叹了声:“吃一枚丹药,明日多两条鱼。”
    胥朝起抬起头,小心翼翼取走师兄手中的药瓶。
    尽管他已经努力吞药了,可直到夜里,他也才勉强吃下三枚。
    临睡前,他揪住师兄的袖子叮嘱道:“一天我吃两条鱼,六条鱼分三天给我吃。”
    温朝夕:……
    临走时,他替胥朝起掩上了门。
    月光下的长廊,修士着白衣顺着皎月的方向渐渐远去。
    下山之日越来越近,胥朝起也起得越发早。
    这一日他刚起,便遇见从寝宫没出来多久的师兄。
    胥朝起神采飞扬,因为要下山,他得提前收拾好行李。
    他不知师兄如今是何地位,但下面之人无论再准备,也总会有一些地方考虑不到。
    他取出一个崭新的柜子,开始在房中翻找要穿的衣物放进去。
    伏玄道说宗门之人主着玄色,于是他挑的大部分衣物也都是玄色。
    先是三四件外袍,然后是两身常服,七套里衣,还有……
    胥朝起捏着手中布料并不多的衣物,脸变得微红。
    他一本正经挑了七八件扔了进去,只是在扔的途中他不由想到,自己从小到大的衣物都是师兄所缝制。
    这些年他虽不在,但衣柜中的衣物也都是师兄所添。
    他悄悄摊开了手中布料,瞧着上面熟悉的针脚,他“唰”地一下又将布料攥在一起。
    他眼神躲避,又往衣柜里扔了两件类似衣物,这才急忙将柜子关上。
    胥朝起心脏跳动略快,他不由开始反省,今后这等衣物还是自己缝制吧,他虽不会针线,但可以学。
    临行前夕,晚霞将大半天空染红,红色的云彩聚在一起好似凤凰于飞。
    胥朝起穿过长廊与宫宇,眼前的宫殿看似漆黑,却让人感觉它是亮的。
    胥朝起越是走近,迎面的燥热将他裹住,仿佛要把他的灵魂烤出来。
    他踏入宫殿内,隐约间他好像看到了各种颜色的光在前方交织着。
    脚步声在空寂的大殿内响起,随着他越入深处,三四丈高的丹炉犹如巨物。
    幽蓝色渐深的火焰在丹炉中嚎叫,丹炉大体呈黑金色,外面刻着远古的符文。
    丹炉的最下方站着一人影,只见人影一挥袖,一阵大风吹得胥朝起睁不开眼睛。
    幽蓝色火焰顿时熄灭,丹炉发出嗡鸣声。
    不知何时,浓郁的果香味扑来。胥朝起嗅了嗅鼻子,是青桔的味道。
    数十枚丹药被取了出来装入一药瓶中,最终被放到一旁的石桌上。
    胥朝起朝石桌看去,之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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