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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
    就在这时,掌门走到了他的面前,熟悉的威压仿佛让他回到了小时与师父一同去仙宫见掌门的情形。
    他低下头,周围一切好像昏暗了下来,他的脑海响起了一些不属于他的声音。
    直到储物袋被放于他手中,掌门平静离开,黑暗如潮水般退散,他也缓了过来。
    他望着储物袋浅浅笑了笑,无奈摇头。只是他忽然反映过来了,掌门好像对他和身旁之人态度不一样?
    虞承洲懵了懵,余光扫向胥朝起清澈的笑容,欲言又止。
    嘉奖结束后,伏玄道宣告明日就是第三轮大比,第三轮大比七日,后面第四轮大比也是七日。
    只是第二轮大比前三者可以不用进入三四轮大比,直接歇息十四日,跳到最后一轮大比。
    胥朝起松了口气,与宋水清游逛了会儿。
    宋水清见胥朝起能超过虞承洲很是惊讶,一下午笑都挂在脸上,仿佛比自己赢了还高兴。
    不过宋水清这次运气更是好,他刚一入秘境就掉入了一宝洞里。而他那个秘境也有个天才,才花了三日就将秘境破开,也拦住了很多人寻宝,宋水清靠最初所寻宝物排在最后一名。
    宋水清叹了口气:“能入第三轮的弟子都是各个门派的天骄,而我最少也得再比五六场才能进第四轮。怕是这一次我就要止步于此了。”
    他虽是这样说,但脸上的笑意就没有下来过。他对于自己的成绩已经很满意了,而且他能冲到这一步也着实为符道和西境争光了。
    据他爹说,东境那小子第二轮就被杀下来了。东境境主一看他比东境少主的成绩还好,气得是三天三夜吃不下饭,睡不着。
    胥朝起逛够了后回去了,或许是在外面跑了半日,回去时精气神都不一样。
    师兄也不反对他和宋水清乱跑,甚至还给他多盛了了碗饭。
    夜晚他想师兄想得紧,于是将腰带系好后去了师兄房里。
    烛光不明不暗,暖黄色的光芒为房中添了一抹炙热。
    师兄伏在桌边依旧写着公文,执笔的手腕有力地转动着。
    胥朝起见状来到桌边,他看着纸上的字迹又想到那日与师兄一起练字。
    “嗯?”师兄见他许久未动,手中动作不停,嗯声问道。
    胥朝起琢磨了会儿,又偷偷打量师兄的神色,他向后退了几步道:“我去取个凳子来和师兄一起写字。”
    他话音未落,便被师兄一把揽住,拥入怀中。
    他坐在师兄怀里,挨着师兄的腿。师兄侧脸贴着他的额头,暖融融的触感从他的后背将他的全身笼罩,胥朝起窝在阴影里。
    师兄将他的手与笔一起握住,缓缓在纸上落笔,写起字来。
    胥朝起起初很是局促,有时他写好一个字,师兄会轻吻他的眼角。
    胥朝起眼皮一眨,脖根都红了。
    后来等他写得习惯了,终于写好一个字,师兄却没有吻他。
    胥朝起疑惑仰起脖颈,等到吻盖下来,他才满意了。
    这时师兄低笑,胥朝起意识到了什么,握笔的手颤了颤,他抿了抿唇,挺直脊背,仿佛自己是一个正直的人。
    深夜,他写完了字,白净的脸上也多了几处吻痕。
    他刚放下笔,却感觉笔杆有些不对。他按了按笔,笔杆从中间断开,断口处又多了个笔尖。
    “咦?”他好奇道:“这莫非也是一件法器?”
    “嗯。”
    胥朝起:“天阶?”
    他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师兄这儿的法器都是天阶以上。
    “只是区区地阶下品,供人取乐之物。”
    大掌将笔杆拿起,又是一折,笔杆长了,又生出一支新笔。
    “它可生四千零九十六支笔,每一支都不惧水火,也可以按主人的喜好长。此物可画花草,皆能成真,又能引来水风雷火……”
    说罢,他见怀中人喜欢,便将此笔送给了对方。
    胥朝起对笔爱不释手,温朝夕见他喜欢这些奇怪的小玩意,想了想,他帮胥朝起拨起头发,顺便给了对方一把钥匙。
    神库的门被打开了,温朝夕带着胥朝起走入。
    里面数面墙放得都是神阶法器,紧接着是二三十架天阶法器,后面是地阶。只不过地阶法器里很多都稀奇古怪,有些东西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胥朝起看了会儿,眼睛越睁越大。神光晃得他晕乎乎的,脑袋也晕乎乎的。而这些法器师兄都送与了他。
    神光的气势太高,将胥朝起照得站都站不稳,他最后是被师兄给背回去的,腰间挂着的钥匙一响一响,清脆的声音动听极了。
    第41章 小曜回归第四十一日
    山间小路, 泥土被海水浸湿,树木苍葱,林中散着一阵清香。
    胥朝起拨过挡在路中间的枝叶, 听着宋水清和他道:“我第二局输了,我爹明面上说我还不够厉害,让我继续勤学苦练。背地里就跟其他人吹嘘, 把东境境主都快吹得钻到地缝里,现在弄得来南境的大能都知道我了, 还说西境出了个天才!”
    宋水清越说越羞愤, 恨不得回去把他爹的嘴给捂上。
    二人正说着, 前后的花草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 放轻步子, 轻轻拨开草叶,在草叶之下是一朵长相怪异的花。
    花共生两朵, 一半黑一半紫, 拼在一起像是张人脸,它的叶子是墨绿色的,一共三片, 每一片都像极了人手。
    宋水清惊了惊, 向后闪去,若不是胥朝起接着他,他怕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是……这是……”他晃动着衣袖,慌张道:“梦魇花!”
    “嗯?”胥朝起看向花, 宋水清连忙拉住了它:“切莫看它!”
    然而胥朝起已经看到了, 他看着花晃了晃, 弯下来花骨朵一张, 将地上掉落的鸟尸一口吞下咀嚼了起来。
    宋水清向后退了几步, 拉着胥朝起的衣袖就赶紧跑。一路上他边跑边喘道:“这花不会伤人,但它坏得很,它会让看它的人做三夜的噩梦!”
    “哦?”
    宋水清委屈道:“小时候我就是看了它一眼,第一晚我梦到我爹娘不要我了,把我扔到了荒漠,最后我在荒漠里被活活饿死,尸体被凉沙盖住,再无人知晓。
    第二晚我梦到我被万鬼分食,魂魄被撕成了碎片。
    第三晚我被做成了人灯……”
    宋水清说着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胥朝起闻言,想了想,正要画符,宋水清却叹息了声:“此乃大能磨练心性之物,即便是大乘修士都无解。”
    胥朝起抿了抿唇,又从储物袋里取出来一颗丹药:“这是我师兄所炼的逐阴丹,吃了之后一年内,再厉害的邪气都无法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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