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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为他讲剑法。
剑招已经落到了他的面前,胥朝起对着一处抛去符纸。
“轰隆”一声巨响,剑招竟被破了!
全场惊骇,此人……破了温掌门的剑招!!
然而这还未完,胥朝起连续挥了数张符纸,剑修挥剑却难以抵挡。只是顷刻,剑修便被赶到台下,这速度竟比方才虞承洲还快!
南境仙台寂静下来,半天无一点声响。
“徐承曜”这个名字一下就在南境炸了起来,风头险些盖过少宗虞承洲。
符墨山和阵灵山的长老弟子出门时脖子恨不得仰到天上去,逢人就说符阵有望,羞得那些名次不如符阵的道派恨不得闭关不出。
众人对这个横空出世的人物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好奇。
他是谁?为何从未听说过?
一些好事之人还专门去查了“徐承曜”,然而这个人却像是突然出现一样,大比之前无任何踪迹。
只有符墨山与阵灵山的启蒙书上的有个“徐曜”的名字,可这不就无稽之谈?显然八竿子打不着。
有人开始怀疑“徐承曜”是个假名字,之前指不定是某个家族精心培养用来对抗虞承洲的天才。
甚至有人偷偷下了赌局,说是徐承曜和虞承洲谁能赢?虽然赌徐承曜能赢的不足一成。
第44章 小曜回归第四十四日
胥朝起当天大比结束后, 师兄为他做了一桌子菜。
晚上他神气十足地仰着脖子指使师兄为他揉腰。窄小的床上,他压着枕头眯着眼,神情惬意。
师兄不愧是剑修, 手劲拿捏得真好, 灼热的手掌烤得他暖洋洋的。
伴随着窗外树叶的轻晃声,浓密的睫毛缓缓向下盖去, 他也逐渐入了梦乡。
厚被盖在他身上, 温朝夕眼神柔和,轻轻帮胥朝起捋起粘在脸上的碎发。
第二日, 南境仙台来的弟子更多了。尤其是符阵两道,前两排座的修士的道袍多多少少都带点白,不少小有名气的人物都被震出来了, 就是为了围观“徐承曜”这缕青烟。
胥朝起也不负所望, 他在众目睽睽下走上了台。
下面有人窃窃私语。
“你说这场徐承曜能赢吗?对方可是个厉害角色,一把大刀不知道劈过多少妖邪!”
“徐承曜也是厉害,他昨日破了温掌门的剑招!不一定会输。”
有人笑了笑:“昨日只见他将符纸一扔, 谁知道他是不是歪打正着?今日可不行,张道友一身蛮力, 如果徐承曜没有真本事, 怕是今日就得下场!”
众人猜测他的实力, 甚至有人用他和虞承洲比对。
“方才虞少宗可是三招之内将对手打败, 一个符修得随机应变,怕是最少也要五招吧?”
然而当比试开始时,众人齐齐将目光聚于台上,放下了讨论。
二人各站斗法台一角, 两股气势带起风在空气中互相对抗。
刀修先是怒喝一声, 举刀在空中重重划了一道, 刀光掀起烟尘朝胥朝起而来。
胥朝起神色未变,他抬起右手在空中画了起来,每一笔在空中凝成红光不散。
台下惊愕:“徐承曜在作甚?!”
“这是……当场画符?”
“画符为何不在符纸上画?”
台下的符道长老们也是瞬间站起,他们瞳孔一缩,随后激动在眼中弥漫。
“这!这未从有过之事!”
“符道今后怕是要大变了!真是祖师爷保佑,祖师爷下凡!”
胥朝起虚空所画的第一道符成型,在刀光飞来时二者相撞,白光与红光冲天,刺眼的光芒让台下人都看不清了。
胥朝起又飞快画了第二道符。符纸成型的那一刻,泛着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撞了过去。
刀光胥朝起接住了,而胥朝起的符纸对面却接不住了。
只是一招,对方被打下台,重重摔在地上。
全场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了,众人呆愣,手中的动作还维持在上一刻。
两招,一共用了两招。
似乎有什么被压在南竞仙台下,一股躁动感被挤压成一团塞在众人心里,一直横冲直撞出不去。
众人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们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当徐承曜与虞承洲相遇,到底谁胜谁负?
是的,他们看到这一幕,心中也明白了彼此如天堑般的差距。
徐承曜一定会进入大比最后一场,与虞承洲一决高下,不是魁首,就是第二。
胥朝起之资一下子俘获了不少人的心,谁又不爱强者?更何况他走得还是最难走的符阵,这无疑给他披了一层光环。
后来的两次比试,他亦是在两招之内解决,他的呼声也越来越高,许多人都开始称他为天才。
只是虞承洲的拥护者仍然嘴硬:“虞少宗可是少宗,自他担任少宗之位,就意味着是年轻弟子第一人。他的天赋无人能敌,徐承曜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等到比试时自然见真章!”
“徐承曜虽是厉害,但应该比不过虞少宗。”
有一大半的弟子因为少宗之名莫名信任虞承洲。自古以来,少宗都是大造化者,自然不会被随便冒出来的小子取代。
不过说是突然冒出来,胥朝起的身份又被一层细扒。然而他们无论怎么扒,都扒不出来。
不少人抓耳挠腮:“这徐承曜到底是何方人氏?我看他名挂在符墨山下。”
“我问过符墨山弟子,虽说符墨山现在人人崇拜他,但仍有弟子说从未见过此人。”
“怪了,难不成是凭空出现的?”
这番话自然也传到虞承洲耳中。
落英缤纷,虞承洲砍碎无数片花瓣。他收了剑,皱了皱眉,抬眸道:“从未有过此人?”
“是,少宗。”
虞承洲抿唇,他来到湖水旁蹲下身抚过水面,水上荡起波纹。
他又想到了那日不慎跌入泥坑之人,唇边浮起一抹笑意。
“少宗……最后的大比?”弟子忐忑道。
虞承洲收敛了笑意,握住了腰间的剑,黑眸晃动。
“他能入最后一场,我信他。”
弟子笑道:“少宗一定能夺得魁首!”
虞承洲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知道。”
弟子怔了怔。
虞承洲虽是这样说,但眼中升起了浓浓的战意。
*
转眼到了最后一日。
这一日天尚且昏黑,钟鸣声便在南境响起,旷古之音在海上回荡,似乎在回应沉睡多年的历史。
古钟一共响了八十二下,意味着百年大比已举行了八十二届。
各门派弟子早早起来,穿好本门派的弟子服赶往南竞仙台。
清晨,胥朝起起身,师兄又重新为他理了一遍腰带。今日的他没有穿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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