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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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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中。
    温朝夕着宽大的道袍坐在石桌前,手执茶杯抵在唇边,敛下的黑眸览尽世间事,见到此景,他竟是被逗乐了。
    胥朝起经历不多,被无语住,无声地坐在温朝夕身旁。
    温朝夕低眸将对方揽进怀里,怀中之人虽还是一副清秀白皙的模样,但在温朝夕看来,小曜像极了人间的河豚。
    他捏了捏师弟的面颊,粗糙的指腹甚是磨人,胥朝起缩了缩面庞,离温朝夕远些。
    温朝夕喟叹一声,下巴抵着胥朝起的脑袋,忽然伸手变出了几张盖着印章的纸。
    他当着胥朝起的面折成了一束花,放进了胥朝起怀里。
    胥朝起低头一看,那些纸并非是纸,而全部都是地契。
    温朝夕的手很巧,折出来的花活灵活现。一般的小花则是普通家宅,大一些的牡丹花是商铺,而莲花则是占地十来亩的家宅。
    至于将这一捧花团住的纸……则是皇宫的地契。
    这束花太美了,比寻常的花美很多。
    胥朝起眼睛眨了眨,腮帮子倒是没那么鼓了。
    温朝夕低头吻住了胥朝起的眼角,浓郁的檀木香围上,为胥朝起也染上了不少气味。
    等温朝夕将胥朝起的眼角亲红后,他低磁道:“这些房地可都是小曜的了,小曜作为地契的主人,可得明日去打官司。如今师兄住在小曜的府宅里,怕是得由小曜养。”
    胥朝起“唔”了声想拒绝,然而一条刚晒好的小鱼干被塞到了他嘴里。
    小鱼干鱼味很浓,吃起来鲜香酥麻,回味无穷。
    他连忙将小鱼干嚼完,又想说话,又是一条小鱼干给喂进了他嘴里。
    就这样,小鱼干硬是把胥朝起给吃撑了,一颗蜜枣塞进他嘴里,胥朝起这才弯了眼。
    因昨日胥朝起买了只大西瓜,于是傍晚他特意将西瓜取出来,打算杀了吃。
    温朝夕无奈去厨房取了把刀,宽厚有力的手掌握住刀柄向庭院走去。
    胥朝起拍了拍西瓜,不知怎么着,这西瓜倒是晃得厉害。
    温朝夕望了眼西瓜,放下刀,叹了声。
    胥朝起不解,就在这时,西瓜用力挣扎起来,发出孩童的嚎叫。
    “别吃我!别吃我!我不是西瓜,我是西瓜精!”
    胥朝起懵了懵,西瓜精不也是西瓜吗?
    他像意识到了什么,只见西瓜来回翻滚,下一刻竟从桌子上翻了下来,偌大一个西瓜险些要摔炸!
    胥朝起连忙去接,好在西瓜及时化成人形,在地上摔了个屁股蹲。
    化形后的西瓜精头戴真瓜皮帽,头顶绿油油的,身上的衣袍是红色,印着黑色的墨点。
    它委屈地揉着屁股,眼角渗出了甘甜的西瓜汁。
    等它一番休整后,胥朝起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西瓜精竟活了两千年。早些年它本是瓜田里的一只瓜,只是恰好长在了魔眼幻化的聚灵阵上,因此得了灵气瓜身不腐,活了千年生了灵智。
    西瓜精将瓜皮戴好,郁闷道:“像我们这种植精,化形劫是大劫,需要经过大起大落才能化形。
    我差一点化不了形,可就在那一晚,瓜地来了一只猹。我本是一只公西瓜,不甜,可那只猹偏偏盯上了我,想要将我吃掉。
    一时逼迫下,我便化了形,成了一只西瓜精。”
    它委委屈屈道:“那只猹见我成了形,一看吃不了我便生气了,为了出气,它特意骗我,让我叫夏瓜这个名字。说是我生于夏日,又是西瓜成精,夏瓜这个名字再好不过。
    我当时信了它,便叫了这个名字。等我报于天地后,我问它叫什么名字,它说它叫查贯月。”
    胥朝起:……
    后来夏瓜在人间游历,修为也越来越高,只是前不久它渡劫,被劈回了原型,又被瓜农捡回来卖。
    幸好温朝夕放刀迟了些,否则夏瓜怕是真的要被“开瓢”了。
    夏瓜先向胥朝起谢过,便急匆匆转身,他实在不敢看胥朝起身旁那位。
    刚准备离去之时,它顿了顿,又转过身拱手道:“在下修行千年,悟得新道,知晓人间大大小小的事。
    若恩人有什么疑虑,尽管来问,在下知无不言。”
    胥朝起仔细想了想,还真有事要问。
    他低下头道:“你可知为何小公主戚已芜更像皇后,反倒与皇上不太像。”
    夏瓜顿了顿,仰起脑袋,小声道:“我之前见过历任皇族,小公主倒像先皇,也像……前太子。”
    胥朝起一顿。
    夏瓜叹了口气,便离开了府宅。
    一夜过后,第二日胥朝起便得到了官府的传唤。
    官府乃五皇子之人,早早便被五皇子叮嘱过该如何说。
    只是这在天子脚下,府尹又听说这位还治好了小公主的心疾,何况对方也是一位金丹修士,府尹也不敢偏得太过分。
    他望向母家是修真世家的五皇子感到头大,这两边都不好惹啊!
    胥朝起上堂后,因他是修士,就连府尹也得对他躬身行礼。
    未免被人抓住话柄,堂上所来鉴定契书之人倒是货真价实。
    小厮站在堂上,虽心里发虚,但表面上还是义正言辞:“公子莫要太过分!我家主人前日云游,带走了地契,但这房子货真价实是我家主人的!”
    胥朝起挑眉:“证据何在?”
    一听这话,小厮倒是硬气多了。
    他回去后还特意查了史书典籍,这些房子主人从此地被立为皇都后就没有出现过,距今几千年过去,怕是即便是修士,要么死了,要么飞升,估计都忘了这块还有地。
    而人间负责租赁的伙计所收租金也存于库房,千年未上贡。他还特意让手下问了几人,都说从来此便不知主人是谁。
    甚至入住时都没有伙计引路,怕是擅闯民宅。毕竟这种事也不是头一次发生,千年来也发生了几十例,他们贪恋此地的灵气,而有些房子也不对外出租,那些修士便趁人不注意私闯宅院。
    最后还是被伙计发现,告上了官府,那些修士修为又低,才被赶出去。
    小厮冷笑:“倒是无理至极,这本就是我家主人的院子!即便是租赁的伙计也能作证!”
    说罢,他环着手:“这位公子您口口声声让小的拿着证据,您倒是也拿出点什么。昨日回去后我才想起,我家虽主人租了不少房,但此座宅院从未租过,您怕不是私闯民宅?!”
    说到最后,他声音高昂起来,看起来愤懑不已,还想让府尹严惩胥朝起。
    胥朝起冷冷看着小厮,镇定地从袖口掏出地契递给评鉴之人。
    小厮愣了愣,依旧冷笑:“装腔作势!”
    评鉴之人亦是没想到他还能派上用场,顿了顿,连忙接过地契来看。
    这皇城宅院的地契他也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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