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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唯一的亲人:“师兄,你看这婚事怎么样?”
    伏玄道:……
    你问你道侣,他还能拒绝你不成?
    温朝夕:……
    修长的手指取过婚书,顺势用指节敲了敲某人的额头。
    胥朝起:QAQ
    温朝夕看着这副亲自所写的礼单,他甚至能倒背如流。
    他点了点头,言简意赅:“极好。”
    胥朝起抬起凤眸,叫礼单拿了过来,翻了一遍小声道:“这嫁妆……”
    “嗯?”温朝夕垂眸看他。
    胥朝起缩了缩脖子:“能不能再给我添一个只需要我想,就可以帮我写字画图的法器?”
    伏玄道陪笑道:“这都是小事,我回去与主家提一提……”
    然而温朝夕却将礼单拿来,取出蘸了金墨的笔,在后面添了一道。
    温朝夕轻声俯望着他:“如此可满意?”
    胥朝起含蓄点头,凤眼都弯了。
    伏玄道见事成了,松了口气,眼露喜悦。
    忽然他僵了僵,怎么可能不成?
    若是小师祖不愿,师祖在旁都得压着他愿意了!
    伏玄道离开了大殿,殿内空旷寂静。
    就在这时,温朝夕一把将他抱了过来,环在怀里,抵着他耳廓,低沉道:“你这当家过分了些,还未过门,就想着挪用我的嫁妆?”
    胥朝起头皮一麻,察觉到危险,扒着桌沿想要离开。
    然而搂着他的手臂健壮有力,一动不动。
    温朝夕“啧”了声,笑着调侃道:“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只靠我的嫁妆可怎么养活我们俩?毕竟我们家每个月光吃鱼就能吃掉几百斤……”
    “顶梁柱”一脸悲愤,为了挣扎出逃,脸都给憋红了。
    温朝夕见他可怜,便随意亲了亲,把胥朝起亲得“呜咽呜咽”的。
    第82章 小曜回归第八十二日
    伏玄道下了天阶,向旁侧一瞥,他早就知道一路有人跟着,也不隐瞒,音量不大不小道:“掌门所嫁之人为我映天宗胥师祖。”
    藏在暗处的人们一震,压住惊讶,连忙汇报给自家主人。
    这下子二十七境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知道了。
    嫁……嫁胥师祖
    百年大比不少人见过胥朝起身姿,他们一想起那削瘦的身板,唇角抽了抽,该喝茶的喝茶,该写字的写字。
    他们垂下眼眸,心中不禁暗想。
    [温掌门可真宠胥师祖,明明想睡死人家不要不要的,还摆出一副端庄的贤妻模样,扮猪吃老虎。胥师祖怕是一进喜房,被啃得连渣都不剩。]
    至于胥师祖是上面那个他们喝了喝茶,笑着不说话。
    映天宗之人得知掌门要成亲,震惊可不比他人少。
    一峰主知晓此事,惊得嘴巴都合不上,在原地怔了半晌,如傻了般。
    “掌门……成亲……成……成……”
    众长老亦是回不过神来:“成、成亲!!掌门都……”
    掌门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活在各个传说中,何况如今已万岁。
    要知道在二十七境,十八岁以上才可成婚,但属于偏早的那种。
    一般修士是在四十岁到两百岁期间与他人结为道侣,越过两百岁就偏大了,两千岁以上世人就不太看好。
    因为那般年纪都快飞升了,对于众修士而言,都是当祖宗的存在!
    祖宗大婚一事,这比亲爹找个小娘还刺激!
    众人一时茫然不已,待反应过来后才彼此对望道:“身为徒孙,是不是也该备上贺礼”
    “这是必然!身为十五代徒孙,若连自家师祖都不能好好祝贺,说出去不能被人戳脊梁骨”
    “这礼不但要上!而且身为映天宗弟子,礼还不能比旁人轻!”
    “没错!掌门头婚,我等必得拿出诚意!”
    底下弟子们也知道了,他们先是震惊了整整半日,紧接着便是沸腾与激动!
    他们这是走了什么大运在自己活着的时候不仅见过温掌门,还撞见了万年难得一遇的掌门大婚!
    要知道前面可有十六代弟子呀!他们都没见过!
    弟子们恨不得现在就用传音石为家里人报喜,这可比自己成亲还让人激动!
    一时间弟子们都睡不着了,连续亢奋了几夜,掌门的喜事终于要来了!
    虽说温朝夕的亲事让人惊掉大牙,但二十七境却不约而同没有过多商谈胥朝起。
    若是寻常大能成婚,他们定会将另一方的家世扒个底朝天,再你一言我一语,对比这二人配不配。
    可胥朝起和温朝夕一事传出,他们却忽略了这一点,仿佛二人皆为道侣再合适不过。
    就这样,大典便浩浩荡荡地开始了!
    深夜,胥朝起从床上爬起,耐心洗漱片刻,便独自穿衣系带。
    他对着镜子整理衣襟,一身大红喜衣披在身上,气宇轩昂。
    他马上就是有家室的人了!
    胥朝起仰起下巴,凤眸里闪烁着神采。
    房中的夜明珠亮了起来,屋中的陈设有些陌生,床与镜子等物也没有师兄房中的宽敞。
    这是他原本的房间。
    昨夜他特意搬了进来,以往贪欢就罢了,今日大婚,还是为彼此留点名节好。
    一想到这儿,胥朝起的腰躬了,低头叹了口气。
    因此他昨夜都没睡好,总感觉被子里怪冷的。
    胥朝起抬起腰重新打起精神,对着镜子开始束发,许是几个月他未拿起梳子,生疏了不少,扎起的头发也歪歪扭扭。
    他顿了顿,拆了又重扎,一连几轮过后,皆是乱糟糟的。
    胥朝起眼露无奈,犹豫片刻朝着门口望去。
    温朝夕早就将喜服换好,对着瀑布坐在小桌前沏茶轻饮。
    见胥朝起来了,他也不奇怪,放下茶杯后任由对方窝在自己怀里,他拿起梳子轻柔地为对方梳发。
    有几根头发缠在了一起,温朝夕并没有继续梳,而是揉着对方的脑袋,温柔地用梳子拆解。
    他的动作十分熟练,也不知道这样梳过多少次。
    师兄的力道太轻了,胥朝起困得都抵在了师兄的肩头。
    等温朝夕为他将头发扎好,戴上红冠赤簪时,胥朝起已经睡着了。
    或许胥朝起一直都不知道他的头发时而有小结。
    温朝夕梳完头后并没有停,而是取来眉笔为他描眉,又画上很淡的妆容。
    大典这一日,道侣双方都得画,温朝夕担心那些粉末伤了胥朝起的面庞,因而上脸之物皆是他自己所调。
    妆容会溶于面庞,显得比很多人从小长大的脸还自然。它比风还薄,又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
    从早到晚,无论水火皆无法将它从脸上洗下。
    只有用特定的法术按在脸上,它才会彻底散开,化作世间最纯净的水雾飘荡在空气里。
    胥朝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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