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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覆盖着爆发力极强的肌肉,林招云根本推不开,掌心抵在对方的胸腔上。
他只能抖着嗓子问:“什、什么误解?”
“我买你,只是好奇你到底白化不白化,兔类兽化人到底是怎样。”
“我可以带你去基地,只要你听我的话。”
“让我看看兔尾巴。”
林招云眼眸猝然睁圆,眼睫颤得厉害:“什么……”
……
修长的手指揪住了兔子尾巴,一点点往外拉扯。
兔子尾巴并不像是人们想象的那样是圆的,这是个误区,其实能够拉长。
拉长之后,就能看到踏进去腰窝和尾巴连着的地方。
裴启西的头简直都要埋下去。
直到他扯得太用力,林招云感到有些疼,扭开。
“原来是这样的。”他的手放开,兔子被拉扯起来的尾巴一下就弹回去。
林招云受惊一般绷住自己的双腿,“啊”了一声:“你干嘛啦!”
裴启西立刻道歉:“抱歉,抱歉,我没忍住。”
什么叫没忍住,林招云有点生气了,兔子尾巴很脆弱的好吧。
但是他又怂,不敢发作,只能撇嘴撇开头。
“先睡一晚,明天带你去基地。”
末了林招云还要气鼓鼓地说谢谢。
裴启西回到自己的位置,按了个开关,车子的天台打开,隔着玻璃可以看到星空。
这里的星空和原本地球差很多,又很多又大又亮的星星,甚至林招云稍微转个头,看到了两个月亮挂在天边。
看着看着,他逐渐有了困意,指头揪着毛毯睡了过去。
深夜,外头似乎有蛙声。
林招云从睡梦中醒来,感觉身上痒痒的,眯着眼侧头看了一眼裴启西,对方闭着眼睡得很香。
他以为是什么错觉,又闭上眼睡。
刚睡过去,林招云又被弄醒,这次他又真切的感受,不是错觉,有什么东西爬在他的身上……
林招云悚然,紧跟着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猛然打了个颤,脊背麻了一片。
“裴启西、裴启西!”
没等裴启西醒来,他就伸手掀开自己的衣摆。
一条深绿色藤蔓正死死地盘绕着他的腰后与兔尾巴的连接处。
裴启西醒来,在他的注视下,那东西用力地卷了一下,林招云颤着睫毛大叫了一声,身体弓了起来微微抽搐。
“后面,后面有、有东西!”
第76章 废土狂潮3
裴启西在他的角度看不到林招云的背:“什么东西?”
“我不、不知道啊……!”
林招云猝然张大眼, 像是受了刺激,紧跟着又“啊”了声,想要坐起身去够裴启西。
可却像是被怎么了一样, 指尖扒在坐垫边上, 蜷着, 肩膀颤抖,短短几秒,漂亮小脸上出了层薄汗,脸颊憋得通红红。
“帮帮我……”他半天才憋出三个字。
“你说啊,什么东西, 你身上哪里?”
裴启西有点急性子, 掀开林招云的衣摆,凑近看, 终于看到了什么。
卷成一团兔子尾巴根部, 被一条绿色的植物死死地圈住, 植物的顶端正在延长伸展。
在他的注目下,又像是菌丝似得蔓延包裹住对方的躯干。
“啊, 快帮我……”说话间, 他简直要哭出来了。
那东西不过是一些藤蔓,但却坚韧无比,林招云根本扯不开。
“你转过来, 我怕伤到你。”
裴启西即使睡觉, 也有匕首别在小腿。
林招云憋着泪, 因为白化,眼角稍微出点泪就会发红, 鼻头和唇缝粉色也变深, 慢慢地坐起身来, 转身过去,稍微塌了腰,将尾巴抬起来。
“你快点。”
林招云侧头往后看,颤着眼睫带着哭腔,小腿肚直打颤。
蠕动的植物根茎延展开,越来越多密集,甚至从另外一端开始延伸往别处,正要动手挥刀的裴启西的神色都暗了暗。
裴启西在基地是被当做类似于特种兵的身份来培养的,在成年之前,都只封闭在基地的训练营。
训练营里几乎都是男人,异性的在另外一边,互相不干扰。
成年之前他甚至没有见过母亲以外的异性。
他也没太多感觉,即使训练营其他的成员经常半夜对着红月发泄,他没一点波动。
然后出了训练营,他依旧如此,即使目睹一起搭伙打野的情侣全过程,也依旧毫无波澜。
直到今天,他要去黑市购买一些装备,看到了林招云。
某种从未有过的躁动感让他无所适从,肌肉不在战斗也是紧绷的状态,头脑一热就买下了这个一看就是用来做什么的“商品”。
甚至产生了去看对方是不是完全白化这个荒唐的念头。
也那样做了。
裴启西这样犹豫的瞬间,林招云小腿立都立不住,那植物根茎像是要往他体内生长似得,不断挤压腹部。
“啊……!”
就在这犹豫间,细白的脚腕也被盘绕住,用力一扯就支不住,软软地塌下去,紧跟着发出颤颤的声音:“裴启西,快割啊……”
【我的妈耶,这是什么,好像是我想的那种东西?】
【楼上大胆点,把好像去掉!!】
【对不起,我忏悔,我已经开始脑补很多不可思议的画面。】
裴启西这才回魂,匕首间间探入藤蔓的和被困的躯干指尖,轻轻一挑割断了主根茎。
断掉的瞬间,剩余散开的藤尖都立刻完全松了下来。
身上骤然一松,林招云趴跌到了座位上。
小腿依旧打着颤,兔子尾巴也抖得厉害,颤颤发问:“那是什么……”
林招云眼泪还是下来了点,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的,兔耳朵因为刺激,从浅粉色变成了深粉,垂在两颊边,被打湿了一点点兔毛,伸头去看掉落的藤蔓。
“啧,有什么东西混进来了。”
或许是一粒种子,或许是一些根茎。
这不是个好兆头,谁都不想再睡觉时候被袭击丧命,
裴启西把整个车内都检查一遍,用上了车内扫描仪,奇怪的是,那些根茎完全消失不见,只留下被砍断的部分,没有找到任何源头。
“没了。”
听他这样说,林招云松了口气,趴伏在椅子上,小腿和脚趾都紧绷着,衬衣被蝴蝶骨撑高,昏黄的灯光打在上面撒出一片阴影,阴影下因为单薄的身体急促喘息而起伏。
稍微缓过来些,林招云就用指尖去勾自己而尾巴。
被变异植物卷到尾巴又痒又酸,但是他又看不到到底怎样,腰窝那块浸了点湿汗,软软湿湿的:“我这里有没有伤口啊?”
“转过来,我帮你看看。”
指头拨开就看到兔子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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