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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侧口袋,触碰到了一个形状有些熟悉的东西。
林招云稍微顿了下,下意识去握了握。
好像是……
林招云睁大双目,浑身更加紧绷、紧张。
但是还没等他完整地把那东西轮廓摸齐,就被对方将吊在肩上的衣服往上胳膊上去绕,直接将他胳膊反剪在身后。
“别怕,我的目标不是你。”
林招云鼻尖全是自己沐浴露的味道,怀里倒是很热,暖得很,但是内里的衬衣也隐隐透着点濡湿的汗意,瞬间就从有点冷过度到了好热。
这样的动作,他几乎像是抱着对方似得,雪白的胳膊绕贴着对方紧实的腰腹,感受到衬衫下蕴藏的爆发力。
“还冷吗?”
听着对方咚咚咚的心跳声,林招云稍稍没那么害怕了,摇摇头,半响,细细的声音从外套里传出来:“你、你是闻寻吗……”
面具人的动作停滞了一秒,他说;“等一会就会知道了。”
他将林招云裹着抱起来,走出了浴室走到床边,从外套里将他挖出来,用毯子将他裹住,放在床边,弯下腰抵在他下颚,大拇指摁住他的唇珠,缓慢地摁压,再在耳边朝他轻声说:“要委屈你一下,因为我必须要搞清楚一件事。”
林招云立刻看向他,眼角还残留着被吓坏了的泪渍,害怕对方要对自己做什么。
还没怎样反应过来,一团柔软的布料塞进了林招云的嘴里,拇指和食指配合着将他的嘴掐着张大,以便能将布料尽可能地抵住他的舌头,让他无法发声。
整个弄好,无法闭合导致积蓄的口涎往外溢出,面具人动作顿住一下,伸出指腹抹去,林招云反应慢了一下才咬着唇偏开脑袋。
烛火在床头柜上摇曳。
面具人起身缓慢轻声地走到了门边,拿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门边的棍子。
他身形很高,比例极好,除开恐怖的面具,他绝对是超模的身材,但林招云注意到,右脚有些轻微的跛着。
外头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叩叩叩,传来了敲门声,林招云立刻张大双眼看向门口,想要发出声音却无果,到了嘴边,变成呜呜呜的声音。
外面的敲门声忽然变轻了,似乎有人趴在门上往里面看。
“林招云,你没事吧?”
是池野的声音,然后就听到门把手被上下摇动,紧跟着就是大力踢踹,也就两三下,池野踹门而入。
林招云猛然发出“呜”的一声,显然没有作用。
“嘭”的一声,站在门边视野死角的面具人忽然暴起,一闷棍直接敲击在池野的头上,第一下池野还没晕,第二下就直接被他弄倒在地。
林招云完全吓懵,又听到了一声令他浑身发冷的击打声。
见池野被他敲得昏头,他很快就从桌子下面找到麻绳将其绑住。
紧跟着就是房间离着最近的简宴西听到异常跑了过来,脚步声很快,半分钟就到了门口,他倒是比池野谨慎没有立刻走进来,很不确定地叫了林招云一声。
林招云挣扎了两下,身上的毛毯从肩头滑落,浅浅地滑到胳膊上,露出大片的胸膛,烛火下若隐若现。
在他愣神的这瞬间,面具人闪身跃出,简宴西反应速度不慢用胳膊挡了一下,但是面具人蛰伏已久,快速敲击出下一棍。
林招云根本不敢看,紧紧地闭着眼,听到一些令他牙关发酸的声音后,终于停止下来。
几人被绑到一块,外头又传来了脚步声。
薄知秋,他走路的姿势却有些怪异,身体有些僵硬,面色古怪,看到坐在床上衣冠不整的林招云,皱起眉。
最后跟在身后走进来的,是闻寻,他戴着第一次见他时戴着的皮手套,一把枪横在薄知秋的腰后,两人慢慢往里走。
“闻寻,你到底要……”
他的话顿在嘴里,因为他刚进门就看到面具人站在门边,和地上被绑着的池野与简宴西。
薄知秋的脸上陷入也挂了彩,站在一边的面具人配合着,将他绑了起来。
闻寻这个时候还有空从口袋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长发扎在身后,他动作流畅优雅转身关门,吐了口烟雾。
他看到林招云的摸样,他皱了眉头,快步走了过来。
林招云下意识怕他,不自觉地脚心踩在被单上往后挪,怕得厉害。
他很快就走到床边,见到林招云往后退的动作眯起眼来,俯下身捏住布料的一角,将封住林招云的那一团已经湿漉漉的布料从他嘴里弄出来。
无法抑制的口涎随着往外淌,闻寻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帕,弯着腰一点点替他擦掉,然后丝毫不嫌弃,就那样当着几人的面讲已经有些湿掉的手帕放回口袋里。
“啧,恶心。”
面具人的声音响起,虽然他说着恶心,面具下的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林招云湿润的唇。
闻寻将林招云身上的毛毯给他裹好,坐到了床沿边,轻声温柔地询问:“吓到了?”
林招云抿着唇睫毛颤颤说不出话来。
闻寻垂颈,脸庞慢慢地凑近。
昏晕中的池野和简宴西苏醒过来,闻寻却没搭理他们,慢慢地凑近,将手里的枪重新拉好保险栓放回内袋中,伸手扼住林招云的下巴,当着所有人的目光中贴了上去。
被迫接受温柔至极的亲吻。
林招云受不住对方弯身下来的力量,倏然往后倒,闻寻半跪着跟上,明明是从一个温柔至极开始,却越来越不一样。
闻寻看起来有条不紊,极其温柔,实则呼气又急又热,心跳又重又急。
他甚至担心林招云往后倒时会磕到脑袋,将他后脑勺护得严实,林招云莫名因为他这个动作,悬着的心脏往下落了落。
在耳鬓厮磨中,耳边传来了池野气急了的叫骂声,闻寻伸手将林招云的手腕布料解开,扶住他的后腰,慢慢坐起来,林招云双手不自觉地就去抓住他的衣领来维持平衡。
“闻寻,你才是闻寻……!”池野忽然明白过来,看向站在一边盯着闻寻和林招云二人的面具人。
简宴西听到池野的话,眯上眼像是想到什么。
而一旁的薄知秋脸色瞬间变得十分不好。
林招云被“闻寻”放开,他也被池野的话吸引了注意力,看向面具人。
一直惦着棍子把玩的面具人发出了短促的冷笑声,终于将他的面具从脸上拿了下来。
他慢慢走近,腿小幅度地跛着,走到了烛火笼罩的范围内,在跳跃的烛火下,林招云看到了他眼角的那颗泪痣。
那是一张与“闻寻”别无二致的脸庞。
除了那颗泪痣。
他又走近池野,闻寻慢慢地蹲了下来,看着他头上伤口溢出的血液:“是不是猜到了点什么?还是疑惑我为什么要这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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