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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终于找到伏瞒。
    盛焦已经喝了奚将阑给他倒的好几杯白水,将盛满水的酒杯往桌案一放,气势十足,沉声道:“可被动了手脚?”
    “是。”伏瞒点头,想了想突然又“啊”了一声,伸手一指横玉度和酆聿,“我来时发现你们俩身上似乎被下了灵级的术法。”
    横玉度和酆聿一愣。
    他们俩?
    伏瞒道:“和“望镂骨”上面的,一模一样。”
    奚将阑正天旋地转,软趴趴地靠在乐正鸩肩上,像是听天书地看着他们说正事,含糊道:“哥,他们在说什么?”
    乐正鸩随口道:“谁知道呢?”
    奚将阑也没多问,继续喝酒。
    盛焦蹙眉。
    没想到这事儿怎么和横玉度和酆聿扯上关系了?
    “能解?”
    伏瞒点头。
    “若是年少我学艺不精那会儿肯定是不成的,现在既然可以看出法术,自然能解开。”
    第65章 夺舍附身
    盛焦留有一线神智,闻言催动灵力将醉意强行压下去。
    他眸子清明,看了一眼哼哼唧唧往乐正鸩怀里钻的奚将阑,抓住伏瞒往外走。
    酆聿见状赶忙推着横玉度追上去。
    四人一走,九思苑空了大半。
    让尘若有所思看着盛焦离去的背影,突然朝奚将阑招手:“将阑,来。”
    “什么啊?”奚将阑嘟嘟囔囔地爬过去,蔫蔫趴在桌子上,含糊道,“怎么啦?”
    让尘将他散乱的发理了下,淡淡道:“还喝?老底都要被人掀了。”
    奚将阑眼神涣散:“什么老底,你说哪一个?”
    让尘:“……”
    让尘失笑不已:“醉鬼,继续喝吧。”
    奚将阑“哦”了一声,又乖乖爬回去,拽着乐正鸩和柳长行喝喝喝。
    让尘慢条斯理起身,缓步走出九思苑,视线淡淡落在凉亭中的四人。
    伏瞒已然开始为横玉度和酆聿解术法,盛焦坐在那垂着眸看着石桌上的琉璃球,不知在想什么。
    忽然,盛焦霍然起身,掌心灵力猛地一震,将一旁泮池的水激得轰然炸开数十丈的水柱。
    伏瞒的手一抖,茫然道:“怎么了?”
    盛焦冷冷偏头,看向不远处的让尘。
    让尘慢悠悠地将灵力收回来,既没有半句解释也不觉得尴尬离开,就倚在门框上笑着看着他们。
    盛焦示意伏瞒继续解术法,沉着脸走出亭台:“什么意思?”
    让尘却道:“你知道我爹为何会闭生死关吗?”
    盛焦蹙眉。
    让尘说话最喜欢东拉西扯偏离重点,但偏偏他驴唇不对马嘴的打岔话最后都和别人想知道的有关。
    盛焦宁愿听奚将阑满嘴鬼话连篇,艰难从那一堆废话谎话中挑选只言片语的真话,也不想和让尘如此费神的东扯葫芦西扯瓢。
    盛焦冷声道:“难道不是你堪破天机,知晓他此番能突破大乘期?”
    让尘淡淡地说:“我并未在他身上看到任何突破大乘期的机缘,且直言告知他或许闭关数百年也不能突破。”
    盛焦一怔。
    “无灼,将阑一向睚眦必报。”让尘淡淡道,“若是奚明淮的记忆如此好找,为何他会拖延六年才会如此辗转三境才寻到?”
    盛焦不知想到什么,瞳孔微微一缩。
    “将阑身上的死状依然还在,若是你的天衍珠真的要降下雷谴……”
    让尘冷冷淡淡说着,突然抬眸直勾勾盯着盛焦,古井无波的眼眸闪现一抹诡异的金纹。
    那是“窥天机”的天衍灵力。
    盛焦冷然和他对视。
    突然,亭台中传来一声惊呼,随后琉璃雀的嘶声尖啸,刺耳啼叫险些将近在咫尺的伏瞒给震得脑袋发蒙。
    刚刚解开法术的横玉度眼眸涣散,呼吸急促,搭在扶手上的两只手死死用力,骨节一阵青白,琉璃雀像是遭受威胁般围着他胡乱飞舞。
    石桌上的烛火被琉璃雀带起的风吹得明明灭灭,倏地熄灭。
    整个亭台瞬间陷入黑暗中。
    酆聿脸色煞白如纸:“奚绝和掌院……”
    盛焦快走几步冲上前:“什么?”
    无人在意的伏瞒默默将灯重新点上。
    横玉度和酆聿中了法术之事,盛焦本并未觉得同屠戮奚家有太过紧密的联系,但见酆聿和横玉度的脸色,盛焦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酆聿心跳如鼓,整个都在细细密密地发抖,他眼眸失神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盛焦,张唇似乎想说什么,但立刻又闭上了。
    “没、没有。”酆聿摇头,“什么都没有。”
    盛焦冷冷看他。
    酆聿浑身冒出冷汗来,只觉得宛如在一场荒唐大梦中。
    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一向温和的掌院竟会对他们出手,而和他们朝夕相处多年的奚绝冷眼旁观,好似注视着两个陌生人。
    “那不是奚绝……”酆聿呢喃道,“是掌院……温孤白屠戮奚家,是温孤白。”
    他宁愿相信一切都是温孤白所为,也不愿相信是奚绝。
    盛焦冷声道:“什么时候?”
    酆聿头疼地抚摸眉心:“我们入天衍学宫第三年的时候。”
    第三年?
    也是小奚绝开始被惊雷走魂的那年。
    盛焦心彻底沉了下去。
    一直沉默不语的横玉度终于将琉璃雀安抚下来,他抹去脸上的汗水,冷声道:“那不是奚绝。”
    盛焦看他。
    “他被夺舍了。”横玉度说不上“奚绝”那个眼神是什么,只觉得诡异又瘆人,根本不可能是一向锦衣玉食的奚绝能有的。
    只是横玉度刚说完,突然又蹙起眉来。
    但夺舍那人当真是丧心病狂屠戮奚家的人,为何会独独放过他们两个?
    还留下灵级术法这种极其被人看出的破绽?
    几人长久未归,奚将阑醉醺醺地扶着门框走出来,差点直接摔地上,含糊道:“怎么啦,盛焦?盛焦呢?”
    让尘一把扶住他。
    盛焦面无表情收回视线,将视线看向桌案上的琉璃球。
    伏瞒也已将琉璃球上的术法彻底解开,幽蓝琉璃球微微荡漾着雪白柳絮。
    盛焦屈指一弹。
    “望镂骨”再次溃散,化为柳絮狂掠而过,虚幻灵力萦绕周遭,一点点凝成奚明淮记忆中的幻境。
    仍旧是那夜疾风骤雨。
    泼天雨幕中,雷光微闪将一片尸山血海照得煞白一片。
    在疯狂抖动的视线中,身着及冠礼华袍的纤瘦少年跪在地上,眼眸闪现一抹金纹,呢喃着抓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的手。
    那是纵夫人。
    纵夫人全身浴血,口中大口大口呕着鲜血,漂亮的眸瞳逐渐涣散,却挣扎着看向面前的少年,似乎想说什么。
    “娘。”奚绝依恋地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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