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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量不大,用不着一个组去,裴佑心算了一下工作项目,说道:“我一个人就行。”
    “那好。”周苍山说:“我尽快给你们安排,争取这周之内能过去。”
    “可以。”裴佑点了点头,然后抬腕看了看时间,说道:“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不打扰了。我今晚还有点事,得提前走一会儿。”
    “不留下来吃个便饭吗?”周苍山邀请道:“正好也细聊聊东江的事。”
    “今晚不了。”裴佑礼貌地婉拒道:“今晚约了人,要解决一点私人问题。”
    作者有话说:
    一些小彩蛋:年轻小周的物理卷子满分是一百五233333【感谢看到请叫我去学习谢谢投喂的鱼粮,非常感谢~
    第9章 “Black Bar。”
    暮色四合,北京城被笼罩在一片灯红酒绿中,红绿灯前的车队堵成一条长龙,正缓慢地向前挪动。
    出租车停在三里屯的街口,周青柏把身上剩下的一百块钱递给司机,然后拉开车门,长腿一迈下了车。
    七点刚过,酒吧街人头攒动,到处都是下班过后来找乐子的年轻人,绚烂的霓虹灯牌交错闪烁着,在昏暗的灯光下交织成大片大片的光污染。
    出租车艰难地掉头离开,周青柏却没着急走。他站在原地环视了一圈,没见到什么危险信号,这才稍稍竖高领子,转身没入了人群中。
    他脚步匆匆,眉眼低垂,侧身从一对情侣身边擦肩而过,然后拐入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
    这条巷子位于酒吧街后街,巷子两旁堆满了一人多高的垃圾桶,周青柏侧身避过布满油污的垃圾容器,脚步轻快地跃过地上一块脏兮兮的塑料袋,走到巷子深处一个花里胡哨的铁门前,伸手按响了门铃。
    “谁啊。”门内很快有人问。
    “我。”周青柏回答道。
    铁门内很快传来一阵艰涩的摩擦声,几秒过后,锈迹斑斑的铁栓被人从内拉开,从门缝处露出两只晶亮亮的眼睛。
    “周哥!”开门的年轻男人兴奋道:“还以为你不来呢!”
    “我不来谁来?”周青柏嗤笑一声,说道:“就凭你们强哥那个水平,上了台还不得把酒瓶子砸客人脑门上。”
    周青柏说着大咧咧地伸手一推门,铁门摩擦间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被他推开了一条可容一人经过的空隙。
    那年轻男人被他推得连连后退,但也不恼怒,笑眯眯地侧身贴在栏杆上,给他让开了路。
    “哎,别提了,周哥。”年轻男人说:“你不来这段时间,酒吧好多人找你呢,天天问我们你啥时候过来站台,强哥都被他们问烦了,恨不得在吧台旁边贴个你的日程表。”
    “什么叫站台,你怎么不说我出台呢。”周青柏好笑道。
    “口误,口误。”年轻男人笑着说:“这不是对您的敬仰之情吗。”
    “那是。”周青柏忍不住挑了挑眉,得意道:“我这技术,你们这些小崽子再学三年也赶不上。”
    铁门下是一段陡峭的铁质楼梯,周青柏三步并两步地从楼梯上跳下去,穿过酒吧的后厨往前走。
    Black Bar只做晚场生意,现在还没正式开门,大堂里灯光明亮,服务生正在检查各个角落,为一会儿的营业做准备。
    周青柏进了酒吧,简直如鱼得水,从后厨一路过来,收获了一叠声的招呼。
    “周哥——”
    “周哥好!”
    周青柏挨个跟他们点头示意,一边走一边把领带从衬衫里抽出来,团吧团吧塞进了裤兜里。
    他脚步轻快,走动间,肩背向后舒展开一点细微的弧度,周青柏歪了歪头,活动了一下颈椎,居高临下地垂着眼打量着不远处已经架好的舞台。
    短短的几步路,他的步态气质和精气神都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的腰背无声无息地挺直了一点,好像从某种透明的膜中挣脱出来,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周青柏被这身西装板了一整天,现在一刻也穿不住,直到走到吧台前,他白天那种光鲜亮丽的社会精英模样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外套被他胡乱地挂在臂弯里,衬衫领口解开了两粒纽扣,看起来皱皱巴巴的。
    “青柏!”
    吧台前,已经有人提前等在了那,男人手边放着一杯水割威士忌,笑眯眯地扬手冲他打了个招呼。
    周青柏见状讶异地挑了挑眉,三步两步地跳上吧台,在他身边的高脚凳上坐下来。
    “怎么是你在这?”周青柏问:“强哥呢?”
    “他临时有事。”葛兴胳膊支在吧台上,托着脑袋笑眯眯地说:“所以二老板来镇场子——怎么,你闭关这么长时间,今天怎么舍得出来了。”
    “别提了,在家憋死我了。”这家店有葛兴一半的份额,周青柏一到这就从来不客气,探着身子,不见外地从吧台里够了个杯子出来,给自己开了听苏打水,随口道:“最近我哥看我看得死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同意我做调酒师。”
    周家大哥思维古板,洁身自好,视风月场所如洪水猛兽,自己不来,自然也不许周青柏多踏足。
    葛兴知道他家的情况,也知道周青柏在外面不愿意谈论这些扫兴的话题,闻言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捻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杯。
    “今晚什么场啊?”周青柏问。
    “自由表演。”葛兴说:“你随意发挥,只要场子热了就行。”
    “那感情好。”周青柏挑了挑眉,兴奋地打了个呼哨,然后把手里的西装外套顺势往吧台里一扔,踩着高脚凳转了半圈,冲着舞池那边的服务生们拍了拍手。
    “孩儿们!”周青柏呼哨一声:“把大王的宝贝儿呈上来!”
    周青柏一进了酒吧就兴奋,脱下白天那层“社会精英”的皮囊,他简直是个人来疯。
    酒吧里的服务生跟他也大多熟识,愿意陪他瞎闹,闻言哈哈大笑,有个年轻人屁颠屁颠地跑上来,绕到吧台里,弯腰从下面的储物柜里拿出一个一米见方的皮革箱。
    “这呢,大王。”他说着打开箱扣,把箱子往周青柏面前推了推:“您过目。”
    剥开那张高级白领的皮,周青柏其实是个资深的调酒师,曾经背着家里拿过花式调酒中国场的冠军。他技术好,但怪癖也多,从来不肯用酒吧现成的器具,只肯用自己单独的一套。
    酒吧老板也知道他的习惯,每次他来之前,都会找人把他的东西拿出来拾掇一遍。
    皮箱子里垫着柔软的海绵垫,金属质感的器具已经被洗刷干净,在灯下折射出漂亮的碎光。
    周青柏满意地吹了声口哨,然后把箱子一扣,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我去洗澡换衣服。”周青柏把自己喝完的空杯往吧台里一放,随口说:“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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