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53页

      林氏见她一脸受到强烈打击的样子,心里有些后悔,强笑道:”听是这么听,但兴许我听错了也不一定,到底苏柳如今是跟你过呢。”
    ”那可不一定,她们姐俩是跟着陈嫂子过,但苏大郎到底是她们的爹呢,要插手她们的婚事,也有可能的。”唐氏这时道。
    陈氏这时身子都有些摇摇欲坠了,脑袋嗡嗡地,头昏转向,咬着牙颤声道:”他,他就是死也不会放过我们娘仨。”这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众人对视一眼,有些惴惴,林氏更是懊恼,这事若被王大牛知道了,指不定又说她多管闲事了。
    ”婶子,你也莫急,等我回去探探口风。”苏姜氏也惊得不行,苏长生若真是插手,又怎会真心为苏柳她们打算?说是将她们推进狼窝虎穴也不为过的。
    陈氏听了苏姜氏的话就像是抓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忙道:”你去,你快些去探探。”
    苏姜氏点头,忙的拾掇了自己的东西,匆匆地走了。
    剩余的几人见她走了,又见陈氏没了心思说话,便也不好再呆下去,安慰了几句,便都寻了借口走了。
    苏柳她们回来,见陈氏魂不守舍地坐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登时吓了一跳,上前问:”娘,你咋的了?”
    陈氏回过神来,见了苏柳那张出落得越发水灵的脸,忽然悲从心来,眼泪唰地流下来,抱着她大哭:”柳儿啊,我苦命的儿,你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苏柳被她这么一哭,秀气的眉拧了起来,这又出啥妖蛾子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放狗咬渣爹
    更新时间:2014-5-7 0:16:57 本章字数:5379
    陈氏一边哭一边说,苏柳总算听了个清楚明白,不由冷笑,难怪呢,难怪没有寻她们的麻烦呢,原来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啊!
    ”娘,你别哭了,何必为这样的人白掉了泪?”见陈氏哭得凄凄惨惨戚戚的,苏柳连声安慰。
    陈氏却是抓住她的手,道:”柳儿,你不懂,他怎会真心为你们打算?什么好亲事,那肯定是个深水泥潭啊。”
    苏柳又如何不知道,苏长生若会真心替她打算,她才觉得要警惕了呢,便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娘,你放心吧,他作不了我的主。”
    ”他,到底还沾着你父亲的名头,你们姐妹俩的户籍,还在那边呢。”陈氏愣了一瞬,却是想到什么呜呜地哭起来。
    当初和离的时候,苏柳要求迁户籍出族无果,所以如今虽然是跟着陈氏过日子,可在律法上,她和苏小其实还是苏家的人,苏长生作为父亲,是有权利做主她们姐俩的婚事的。
    苏柳从没忘记这点,眼中眸光闪了闪,嘴角邪邪地勾起,道:”娘,其实这是好事呢,正好借此次机会和他们了断了。”
    陈氏一怔,抬眼看向她:”这是啥意思?”
    ”娘,你且放心罢,我自有法子,而且,你别忘了,我和宁广已经口头定亲了,苏长生想yi女嫁二夫么。”苏柳冷笑一声道。
    ”对对,六儿,要不你先和宁广定亲吧,现在就定。”陈氏被一提醒,双眼瞪得老大,只要女儿定亲了,苏长生就没法子了。不,定亲还不够,便又道:”也别定亲了,直接就成亲吧。”
    苏柳哭笑不得,直接成亲是最好的方法,可她却不愿这么仓促,为了那些人,不值当。况且,若苏长生真打了这样的主意,她定要好好利用一番。
    待到了晚上,宁广听了这消息,向来冷漠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下来,眼里更是迸射出一丝杀意来。
    苏长生竟敢将主意打到苏柳身上去了,胆子好大。
    ”他找死!”
    这样浑身杀气又阴冷的宁广,是谁都没见过的,陈氏吓得脸色煞白,就连苏小和陈烨都躲在一边,不敢发出一声。
    ”你吓到他们了。”苏柳轻扯他一把。
    宁广这才收敛了些,却道:”成亲!”
    苏柳翻了个白眼,道:”为他这么憋屈匆匆成亲?我才不干!”眼见宁广黑了脸,忙又道:”莫急,正好此事我也有计算呢?”
    宁广皱着眉,疑虑地看过去,苏柳见他一脸不信的样子,又道:”若不能,就立即成亲,总成了吧?”
    宁广这才轻哼了一声,脸色算是冷静下来,心里却是暗暗打定主意,若苏长生真的逼上来,他定叫他后悔生这么个念头。
    陈氏还没等到苏姜氏探来的口风,第二日,苏长生便登门来了。
    ”你来作甚么?”陈氏看着一副吊儿郎当的苏长生,想到他的来意,脸色白了白。
    苏长生却是斜着眼上下打量了陈氏一番,眼神闪了闪,这贱人,和离后竟然来了个大变样,养得这般好看了?竟还比当初嫁给他时还耐看几分。
    陈氏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朵花似的,否则苏长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那时的陈氏少女怀春,羞羞答答的,当然也吸引人。
    可男人的新鲜劲儿哪会超过三月?陈氏性子绵软,温和顺从,可上有公婆,下有难缠小姑,又是初为人媳,自然是战战兢兢,唯唯诺诺的服侍着一大家子,做这忙那,不用多久,便面容憔悴了。
    那时的苏长生,对陈氏的新鲜劲也就过了,他本就是心里装着周桂枝,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越发的惦念,也就看陈氏不顺,有了第一次打骂,第二次也就是轻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