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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装也不像,不是吗?就这么淡淡的,各自为政,各有各的生活,平平静静的岂不很好?
“这倒是她的性子。”罗氏摇了摇头,将那信纸放在一旁道:“那外边的人咋办?”
“白梅去打发了吧,就说我忙着呢,没时间去耍,让她好吃好喝的当闲夫人便是。”田敏颜打了个呵欠,打开被褥道:“我眯一会,晚饭的时候喊我。”说着,还真的闭上眼就去睡了,罗氏哭笑不得,只好让白梅好好去和人家说。
白梅是什么性子,冰冷冷的学着田敏颜的语气将口信对那等信的人说了,毫不客气地将人送走了。
而那人回到横河和田敏青一说,田敏青气得在自己的屋子里大骂,摔了一个茶杯后,想了想咬了咬唇,只好唤来丫头吩咐道:“去和夫人请示一声儿,就说我想念母亲了,想接她来耍。还有,将书墨唤来,我要再写一封信。”
那丫头不屑地撇撇嘴去了,田敏青幽幽的看了一眼主院的方向,眼神净是哀怨,过往那虽不美却也青春姣好的脸蛋,也不知是胭脂太厚,还是咋的,竟比实际年龄大了许多。
田敏颜再一次接到田敏青的信件是两天后,百无聊赖的打开一看,这才恍然,原来邀她去耍是假,讨计是真,她这是向田敏颜求助来了。
求助的原因不是啥,而是田敏青她,失宠了!
时间刚刚好,困死本宫了,就寝去,尔等跪安罢~
第二百六十九章 再买铺
看了田敏青送来的信件,田敏颜才发现自己完全高估了她,原以为满打满算田敏青怎么也会凭着新鲜劲儿得着侯府世子的宠爱一个月,可现在,离一个月起码还有十天呢。
信中说世子已经不来她的屋子了,不管她怎么使计,世子像是一下子想不起她来了,而那些个丫头嬷嬷,都是狗眼看人低的货,她都要指使不上了。
田敏颜脑子到底不只是长了草,无计可施之下,她想到了田敏颜的话,可她刚来这府邸的时候,仗着世子的宠爱,很是不把世子夫人放在眼里,如今,她就是去讨好夫人,人家自不会把她当一回事。
所以说,田敏青这样的就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爱慕虚荣又愚蠢。
可她也没蠢得无可救药,倒是后知后觉的求助起来了,想着田敏颜既然能看透侯府的弯弯道道又劝过她,怎么都会有法子让她重获世子的疼宠。
田敏颜只差没笑掉了大牙,田敏青果然是被逼急了,竟要向她最看不顺眼最不屑的人求助。
笑过以后,田敏颜摇了摇头长长的叹息,心道这就是所谓豪门世家的生活,要么就是凭着手腕本事过得风风光光,要么就是低眉顺眼的看着主子的脸色。
不管那样,都不是她想要的,满腹算计斗这斗那的太累了,她只想做简单的人,过简单的生活,最重要的是,是能活得随心所欲。
她长叹了一口气,罗氏便奇怪地看着她问:“你才儿多大,咋跟个小老太婆似的长吁短叹的,又咋的了?”
田敏颜便将田敏青的处境简单的说了,良久才道:“娘,要我,宁可一辈子不嫁也不要当人家的侍妾。”
“可不是,这当妾的,有几个好的?生个孩子都不能听他喊自己一声娘,太苦了些。”罗氏想起从柳夫人她们那边听来的八卦,也深有感触。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娘,遇不着这样的人,我也就不嫁。”田敏颜看着屋梁上的一点似是赌誓的道。
罗氏也只当她说混话,啐了她一声,便岔开话题,说到了田怀仁他们。
田敏颜自然不会去横河,只回了短短的几字,收敛脾性,侍奉主母,事事以主母为先,礼贤下人。
她不知道田敏青看到后会是什么想法,也不想去想,因为她还有很多事要忙。
田敏颜带着白梅走进闻香居,秦海棠便迎了上来,也不让她坐,只说了一个走字。
“秦掌柜,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呀?”田敏颜很是不解地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秦海棠神秘地一笑,带着她在巷子里左穿又转,很快的就停在了一个铺子跟前。
田敏颜看了看,这位置是北街的拐角位,相邻的是东西街的出入口,不由更纳闷了。
铺子大门紧闭,秦掌柜便让丫头上去敲门,很快里头便有点动静,打开门板,一个女人从里头走了出来:“秦掌柜,您来了,里边请。”
秦海棠便笑着对田敏颜说道:“你不是要买铺子吗?这个铺子的主人我认识,原本这是做喜铺的,只这家男主人中了举,要调去其它县当个小县令,这喜铺生意也是仅能维持家人嚼用,所以才处理了这铺子。”
田敏颜一听顿时一喜,跟着她进了铺子内,那个女人已经彻了茶站在桌边笑着等他们。
经介绍,这就是那万举人的娘子,既然人家都要去当官太太了,田敏颜便称一声万夫人。
而万夫人听说要买自己铺子的是个小丫头,不由对田敏颜很是好奇,一聊上来,发现她就是那弄出了什么稻田养鱼的田家的女儿,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光亮。
听夫君说,这稻田养鱼弄出来,可谓是一大政绩,这上报上去,清平县的知县肯定能记一个大功,毕竟这可是利民利国的好事儿。试想想,弄这么个田,得出的粮食可要翻上差不多一番,今上能不龙颜大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