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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存杰随手把手机打开,想看看这段时间夏学背着他做了些什么事。
    一开机,几十条短信和未接来电跳了出来,全是来自杜岭和邱天闻,还有几条备注着汪哥的号码。
    蒋存杰随便点开几条短信看了看,嗤笑道:“瞧你们杜大导演上火成这样,你回去不被打断腿就该烧香拜佛了。”
    夏学心想,如果你被邱总碰上,他才要打断你的腿。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屏幕的来电显示闪烁着“汪哥”两个字。
    蒋存杰那双深沉的眸子眯起,他把屏幕转向夏学,沉声道:“这人是谁?”
    夏学后背冷汗冒了下来,他说了句没谁,伸手就想去抢手机,被蒋存杰躲了过去。
    蒋存杰用膝盖顶住夏学小腹,把他按得动弹不得,当着夏学的面按下接听,还开了扩音器。
    汪一鸣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夏学,你终于开机了,你人去哪里了,你没事吧?”
    夏学听着电话里汪一鸣的声音,再看蒋存杰阴沉的脸色,身体变得僵硬,一股寒意从脚底冒了上来。
    迟迟没等到夏学的回答,汪一鸣又喂了好几声,“夏学,你在听吗?”
    蒋存杰眼里覆了层冰似的,沉声道:“你他妈是谁?”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下来。
    几秒后,汪一鸣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拿着夏学的手机?”
    蒋存杰觉得好笑,冲夏学扬了扬下巴,“告诉他,叔是你的什么人?”
    夏学嘴巴抿得紧紧,不肯发出声音,被蒋存杰用拇指撬开,腿上的膝盖往他胸口一用力,夏学顿时疼得喘息起来,“叔,疼......”
    电话里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你到底是谁?你对夏学做了什么?”
    汪一鸣明显有些急了,连他平日里的那股清高冷漠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蒋存杰慢悠悠地说:“老子对他做的事情多了,床上床下都有,你想听哪样?”
    汪一鸣很快意识到什么,声音沉了几度,“你就是绑架夏学的人吧?”
    蒋存杰避而不谈,“一个玩烂的货色你还当块宝,小子,你口味还挺他妈重。”
    汪一鸣似乎不想和他多说,语气带着威胁,“把电话拿给夏学,否则我就报警了。”
    蒋存杰差点被逗笑了,“你去报,在警察赶到之前,我保证这小兔崽子连最后一口气都没有。”
    挂了电话,蒋存杰直接把手机砸了,狠狠掐住夏学的脖子,“你个小骚货,一口一个汪哥叫得还挺他妈亲密,难怪死活不肯回来,攀上高枝就想把我踢到一边是吧?”
    夏学差点喘不上气,双腿无力地蹬动着。
    蒋存杰拍了怕他的脸,羞辱的意味十足,“你他妈也不掂量掂量,这个小明星能帮你到哪一步,说不准他自己还是被搞的货色,到最后还不是要求到我这里。”
    夏学脸颊由惨白变得通红,示弱般抓住蒋存杰的衣角,费力地解释:“杰叔,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
    蒋存杰气疯了,那张照片可以勉强解释是演戏需要,可这会儿野男人的电话都打到了他这里,说话愈发口不择言,“小婊子,敢给老子戴绿帽,我弄死你。”
    地下室里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蒋存杰的动作。
    蒋存杰掏出手机,看见是他手下打来的电话,他眉头一皱,勉强松开夏学,走到外面接起电话。
    “货怎么会出问题?当时不是让你们小心点,你们他妈是吃白饭的?这都能被抓住把柄?”蒋存杰刚拉下的裤链又提了起来,没好气地说:“一群没用的饭桶,尽给老子找事。”
    他挂了电话,回到地下室拿西装,一边穿外套一边扔下威胁,“回来我再找你算账。”
    夏学从那股窒息的环境中缓了过来,他轻轻抓住蒋存杰的裤脚,卑微又讨好地说:“杰叔,我想洗个澡,身上不舒服。”
    蒋存杰不知道想起什么,似笑非笑地说:“洗个屁,把东西留着,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夏学只当蒋存杰在说疯话,他又不是女人,怎么可能怀孕?
    蒋存杰也没打算和夏学说那么多,以这小兔崽子的性子,如果知道那天给他吃的是生子丸,准会跟他拼命。
    蒋存杰踢了他一脚,“听见没有?”
    夏学见蒋存杰没有松口的意思,裹紧被子翻了个身,不再说话了。
    如果不是急着出门处理生意上的事,蒋存杰一定给他点教训,他把夏学的手机踢到一边,大步离开了地下室。
    夏学看着重重关上的铁门,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他来到墙边捡起手机,屏幕已经被踩得稀碎。
    这个老家伙就会拿他的东西撒气。
    夏学疲惫地躺回床垫上,身上到处黏糊糊的不舒服,他望着天花板,眼皮渐渐沉重,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等夏学再次醒过来时,窗外分不清是白天黑夜,他肚子饿得厉害,余光瞥见墙角那半块面包,用指尖勾住盘子边缘拽到了面前,跪在床垫上就把那半块的面包给吃了。
    这时外面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
    夏学勉强从床垫上爬了起来,他来到门口,脸贴在门上偷听,隐隐约约听见佣人惊讶的声音:“小少爷,你怎么来了?”
    接着响起了蒋竞低沉的声音,“我有东西掉在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