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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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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愫和关系也许本就不该被外人挑明。
    林念祥用了“中意”这个词,既不显得感情过分溢满,又像猫爪子挠尾巴似的,在郑予安的心头不轻不重地踩了几脚。
    晏舒望得留下来送几个重要客户,郑予安本想一个人先走,结果好几次都跟班主任盯逃课生似的被晏舒望盯着,不得已居然和章晋罗燕留到了最后。
    “小郑没喝酒吧?”章晋明知故问。
    郑予安哪用得着他把话说明白,顺溜道:“我送晏总回去。”
    章晋笑得假惺惺的:“哎哟,那就麻烦你了呀。”
    晏舒望到最后还都是清明的,他之前洗过澡,换了件休闲款式的衬衫,领子扣解了两颗,露出线条优越的锁骨。
    郑予安把车开到饭店门口,晏舒望拉开副驾驶的门弯腰坐了进来。
    “你真没醉?”郑予安的目光落在晏舒望的脖子上,故意这么问。
    晏舒望懒洋洋道:“放心,醉了也不会吐你车上。”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后半程晏舒望一直都没怎么说话,他手肘撑在车窗边沿,闭着眼假寐。
    等到了月亮湾,郑予安凭记忆估摸着开到晏舒望的楼下,他探头看了一会儿,才不确定地问道:“是这儿?”
    晏舒望睁开眼,“嗯”了一声。
    郑予安笑起来:“要不要帮你解安全带?”
    晏舒望没说话,却也没动,他后半身稍稍往后仰,一副真的要他帮解安全带的姿势。
    郑予安也不矫情,他微微凑过身去,“咔嚓”一声,替晏舒望解开了安全带的扣子。
    “下车吧。”郑予安好整以暇地抬起脸,他离晏舒望很近,视线自下而上像贴在了对方的唇上,好似多情又落落大方。
    “早点睡。”郑予安顺手还替他开了车门,他笑着道,“晚安,晏舒望。”
    第27章
    WE GO的团建一结束,秦汉关第二天就又来了郑予安的办公室,郑予安现在看到他有些嫌烦,但还得耐着性子听他八卦。
    “你今天说不了多久。”郑予安看了看表,“我得到楼下去一趟。”
    秦汉关莫名:“你去干嘛?”
    郑予安:“去看张师傅。”
    在没被银监借调过去之前,郑予安一直在分行的对公柜台,算是半对外的柜员性质,与会计很像,当然两个部门离得也很近,隔着玻璃就能互相递单子。
    郑予安当年手里的单子经常是张师傅过的手,两人关系很近,几年下来他得了对方颇多照顾。
    “你年纪都能当张师傅儿子了。”秦汉关说,“她居然没把女儿介绍给你?”
    郑予安无奈道:“人家早结婚了。”
    秦汉关啧了一声:“有点可惜啊。”
    郑予安懒得与他多话,与陈莉交代了几句便独自下了楼。
    会计柜台还是那么多人,不少都是老面孔了,也有年轻的小姑娘在跟着几个师父学东西,见到郑予安似乎很惊奇。
    林悦先从一堆单子里抬起了脑袋,看到来人时“哇”了一声。
    郑予安忍不住笑,问:“张师傅呢?”
    林悦脸都红了,娇嗔道:“你怎么来了?”她边说边去叫张师傅,还在跟郑予安讲话,“你这是当了领导衣锦还乡啊。”
    郑予安不怎么好意思:“算什么衣锦还乡啊,我也就办公室往上搬了点地方而已。”
    林悦:“你就别谦虚了,未来就是行长秘书,平步青云!”
    郑予安被她说的不好意思,摆了摆手,坐到了柜台前面,林悦让新来的小姑娘给他倒水,郑予安双手接过纸杯,说了一声“谢谢。”
    林悦问他:“你今天怎么有空下来了?”
    郑予安:“月底你们轧账,顺便下来看看。”
    林悦:“我听说你们跟WE GO做了大生意?”
    郑予安点头:“企业贷款,他们公司的现金单子现在还是你在做?”
    郑予安去银监之后,JZ银行的对公业务正好与公司部整合,部分工作交到了会计部门的手里,林悦就是其中之一,她跟郑予安做了快五年同事,后者当了领导后虽然工作时间上碰面少了,但有什么问题仍旧能直接交接。
    “你走后他们的会计还经常问呢。”林悦笑,她回忆道,“两年前了吧,他们总监来问过。”
    郑予安有些意外:“总监?”
    林悦“嗯”了一声:“就是晏舒望呀,他早年有亲自来送过单子,你还记得吗?”
    她比了比肩膀:“那时候他头发还挺短的,没现在那么长。”
    JZ银行的大厅柜台基本都正对着大门,日光强烈的时候,整个色调有些像日本纯爱电影的风格,微微曝光的底片,连人影都淡了下来。
    郑予安当年坐在柜台最靠里的位置,他负责几个量最大的企业和政府,月底的时候接单子能接到手软,脖子上像压了块千斤顶,垂得颈椎都快断了。
    “他那时候跟电影明星似的。”林悦回忆起来时表情有些陶醉,“可惜来的次数太少,姑娘们都望眼欲穿。”
    郑予安苦笑道:“我完全没印象了,有说过话吗?”
    林悦也不太确定:“有吧……他来也是去找领导的,单子交接一般罗燕在做,但好像和你说过一两次话。”
    郑予安努力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太多清晰的画面,林悦旁边的小姑娘在点钞,手里的票子转的飞快,红色的人头刷刷地过去,郑予安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问:“他是不是说过一句钞票烫手?”
    林悦眨了眨眼,乐道:“你这不是想起来了嘛。”
    不怪郑予安不记得,主要晏舒望在他的记忆里更多像是一道旁白剪影,剩下的则是银行大楼里的白日光,玻璃大厅,浅灰色的等待位,喧闹的叫号声和来办业务的各色客户群体。
    隔壁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耳朵不怎么好,柜员得扯着嗓子耐心给讲明白一张卡怎么用,回头爷爷奶奶还絮叨“密码呀,密码六位数啊?”“不能直接取嘛,才两百块钱嘛。”
    当时刚进岗的林悦说了半天都快急哭了,郑予安只能越过身位,帮她解释:“奶奶这边金额太小,取不了的,我让大堂经理带你去机器上取好不好?”
    老太太听说有人带了,脸上表情才松懈下来,忙说:“好的好的。”
    郑予安在里头喊了几声大堂经理,张师傅见缝插针地出来说前面太忙了,大堂经理过不来。
    “那我陪您去吧。”郑予安从玻璃房里出来,他把工位牌换成了“稍候片刻”的状态,扶着老太太去大厅前面的ATM机。
    老人动作很慢,密码输一位数都要想半天,郑予安倒也不嫌麻烦,教了一遍再教第二遍,耐心十足,等对方取好了钱,玻璃柜台后面林悦正急着找他。
    “WE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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