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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那边等着。
    他刚才进来的急,没注意,晏舒望包场的西餐厅整个从里到外都正式装点了一番,不知道是不是专门请了公司来,门口做了花廊,草坪上整齐摆着复古造型的地灯,郑予安看了一圈,越看越觉得似乎有些过于隆重了。
    有车子开进了停车场,郑予安看过去,并不是晏舒望的,最先下来的是夏一洋,他居然穿的也很正式,毛呢西装,戴了条格纹围巾,身旁是沈落,长大衣,围巾换成了纯色,不得不说沈落一向很会自己搭配,他个子高,头发稍稍留长了一些,刘海抄到后面又不显刻意得落下几缕在前额上,要不是上个月沈老爷还带队查过郑予安他们行,旁人大概没人会觉得他在机关里工作。
    夏一洋并不急着进去,他想着要和郑予安介绍新朋友,于是没等一会儿,白谨一和江深便到了。
    他们两年纪最小,白谨一非常抗冻,12月还只穿一件卫衣,帽子套在头上,底下一条工装裤加马丁靴,特别桀骜不驯,因为练拳的关系,肩膀又挺又阔,郑予安看到他就想到之前抖音流行的肩膀扛女友话题,感觉就是给白谨一量身定做的。
    江深穿的比白谨一还显小,从上到下一身白,他甚至戴了一副毛茸茸的耳罩,看到夏一洋,笑着眯起眼来。
    “我给你介绍下。”夏一洋非常兴致勃勃,“白谨一,国内最年轻的轻量级拳王,江深,国际著名芭蕾舞演员。”
    郑予安一时被这两又是全国又是国际的名头砸得有些晕,他看着江深的脸,总觉得眼熟。
    “之前来仪舞团的巡回演出。”郑予安问道,“您有登台吗?”
    江深有些惊讶:“郑先生去看了?”
    郑予安没这么多艺术细胞,对这些更感兴趣的其实是晏舒望,他还记得对方搞到了过年的票,两人准备一起去看。
    江深:“过年我也有节目,是和星枝师兄一起合作的。”
    郑予安“哇”了一声,捧场道:“我们一定去看,一定去看。”
    白谨一在外面呆的有些无聊,他扫了一圈周围,不动声色地挑眉,朝着沈落抬了抬下巴,嘀咕道:“这太明显了吧?你那朋友想干嘛?”
    沈落看这装扮又岂会不知道,他心里恨不得笑话晏舒望五百遍,但又酸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搞求婚,秀恩爱秀到面前还不够,还硬掐着人脖子喂狗粮,真是太不厚道!
    当然心里不爽的肯定不止他一个,谢孟和季钦扬来的时候,那才叫一个高潮迭起。
    谢孟没来得及换衣服,不过他是行长,不需要整天穿行服,从不出错的整套黑色西装,外面搭了一件驼色的中长大衣。
    季钦扬又换了发色,这次居然是淡粉色还烫了卷,他没扎之前杂志偷拍拍到的半丸子头,而是干脆梳了个马尾丸子,因为烫卷了,显得头发更加蓬松,远看就像小姑娘扎的花苞。
    粉色衬得他肌肤如雪,眉目如清月,这种雌雄莫辨却又不显弱气的气质,再难有第二个人能驾驭得住。
    时尚主流媒体特别宠爱季钦扬这么个人,他今天甚至还高调地穿了皮草,人间富贵花这形容都比不上本人这股子张扬劲儿。
    郑予安是知道季钦扬的,但他没想到对方穿的像来砸场子的,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谢孟与他交换了名片,互扫微信叫上好友,淡淡道:“别理他,就这脾气。”
    郑予安和晏舒望呆一起久了,总会耳濡目染一些,此刻也算是看明白了谢孟和季钦扬之间的关系,颇有种同道中人的惺惺相惜。
    老朋友新朋友都来了,郑予安不可能不招待,他领着一大帮子男人浩浩荡荡进去,林念祥看到后表情有些震惊。
    “都是你请来的朋友?”他问道?
    虽然其实只能算是夏一洋请来的,但郑予安很讲义气,绝对不甩锅:“是啊。”
    林念祥沉默了一会儿,问:“你知道今天你们要干嘛吗?”
    郑予安眨了眨眼:“不是吃饭吗?”
    林念祥无语问苍天,他喊了一声“Colin”,郑予安一抬头,就看到晏舒望从草坪另一头慢慢走了过来。
    他穿着和郑予安同款式的西装,唯一的亮点是多了条燕尾,男人的长发披散着,额头光洁,眉眼精致绝伦。
    郑予安握着捧花傻站在原地,直到晏舒望走到他跟前,才反应过来,他下意识想把捧花送给对方,然后便看到晏舒望掏出了戒指盒。
    除了夏一洋,谢孟和江深,其他所有男人的表情都是一副“我就知道!”的不服气。
    晏舒望还故意扫了一眼后面,像个最终赢家似的平静道:“你还请了不少人?”
    郑予安现在肯定不能解释,只能讷讷地“嗯”了一声,他终于开始紧张起来,期待地盯着晏舒望掏出戒指盒,将一枚男款钻石戒指戴到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晏舒望旁若无人般微微低下头,偏折过下巴与郑予安接吻。
    “圆圆。”晏舒突然喊他的小名,他又亲了亲郑予安的脸,笑着道,“圣诞快乐。”
    第55章 2022新年番外
    郑予安和晏舒望两人的工作都非常忙,甚至在筹备WE GO上市阶段,晏舒望还要长时间地出差应酬。
    他们俩和普通双职工的模式还不太一样,像夏一洋和沈落这两人,夏一洋虽然也挺忙的,但银监基本上都能在5点左右准时下班,夏一洋还有个能帮他应酬的行长陈会,自己这边就轻松了很多。
    郑予安过了有大半个月睡前独守空床,醒来后晏舒望已经在打领带的日子。
    最后一天,晏舒望打完领带回头看到他靠在床上,便走过来,为了避免压出褶皱,他看似随意地将一半领带翻到了肩膀上。
    晏舒望伸出腿压在床上,很自然地低头亲了亲郑予安的脸颊。
    “今天忙完我能休个假。”晏舒望低声道,“可以想想去哪儿玩。”
    郑予安刚睡醒,头发还有点乱蓬蓬,他摸了摸晏舒望干净爽滑的下巴,笑道:“都快过年了,你再不放假我就要去你们公司投诉了。”
    晏舒望外表虽然看着是清冷美艳款的,但内在其实跟火山差不多,特别是床事上,他体贴郑予安,平时很少做到最后,但只要能做到,郑予安第二天基本下不来床。
    要不是郑予安介意自己没刷牙,晏舒望绝不会亲脸颊这么敷衍。
    年前银行也是忙得,郑予安这个岗位基本都要守到最后,差不多8点的时候晏舒望给他发了消息,说饭局结束了准备回家。
    “喝多了吗?”郑予安发了条语音。
    晏舒望过了一会儿才回复,用的也是语音,他说“没有”,声音听起来却跟平时不太一样,更黏糊些,像在撒娇。
    郑予安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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