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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可言抱着单杭哭了好久,像是要把这么多年的眼泪一次性发泄完。
单杭也不催他,也不多言,只是安静地抱着他陪着他。
等到纪可言的哭声渐渐止住,单杭问他:“觉得好点了吗?”
纪可言抽抽搭搭地“嗯”了一声。
然后单杭说:“那我可以好好吻你一次了吗?”
纪可言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单杭再次抵在了墙角含住了嘴唇,这一次的单杭并不粗鲁,也不再浅尝辄止。
单杭的舌尖顶开了纪可言的牙齿,勾住那试图闪躲的舌头,吻得缠绵。
纪可言被抱着,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单杭的怀里了。
第22章 第一个傍晚
纪可言从来没跟人好好接过吻,当单杭的舌头在他嘴里数着他的牙齿,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瘫软了。
单杭搂着他的腰,越圈越紧,像是生怕自己吻得太用力把人欺负得想逃走。
只要他抱得够紧,纪可言就跑不掉。
几乎无法呼吸的纪可言跟单杭紧紧地贴在一起,两人身体上的变化都过分明显。
这些年来,纪可言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跟单杭接吻,甚至躲在被窝里幻想着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按摩棒是单杭的分身。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单杭真的会对他产生欲望。
纪可言想为单杭做点什么,却又担心对方不喜欢。
他小心翼翼地轻抚着单杭的背,被吻得忍不住发出了软糯的呻吟。
单杭的吻停住了,双唇相贴,交换着彼此粗重的呼吸。
单杭说:“你别这样。”
纪可言心尖一颤,以为自己的动作惹对方不悦了。
“你……一发出这样的声音,我就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了。”单杭说,“我会想要你。”
单杭今天只是来告白的,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纪可言的身体对他竟然有着如此的诱惑。
看似清秀乖巧的纪可言其实是罂粟,尝过一下就上瘾了。
他粗喘着把发呆的纪可言搂在怀里,自己的脸埋在对方脖颈间,嗅着那让他着迷的清甜气息。
单杭的手爱抚着纪可言的背,手指在对方裙子的绑带上流连。
纪可言身上的这条裙子只要解开背后的绑带就会滑落下去,他漂亮的身体就会展现在单杭的眼前。
单杭的手指勾住绑带系成的蝴蝶结,却迟迟不敢有下一步动作,他不确定纪可言会不会讨厌他这样,不确定他怀里这个胆小的宝贝会不会觉得进展太快。
纪可言当然也感受到了对方的意图,他期待却又紧张。
他趴在单杭的怀里,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贴着对方的耳朵说:“单杭,你想要我吗?”
他等了好多年,甚至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真的可以等来这一刻。
单杭如果愿意,他什么都可以给对方,不只是心,不只是身体,还有他的一切。
“你可以要我吗?”纪可言已经羞红了脸,紧闭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邀请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
“我想要你,”纪可言说,“你……”
纪可言的话还没说完,身后的窗帘突然被拉下。
半张落地窗帘遮住了外面的视线,单杭一把扯过,用宽大的窗帘将两人裹在了里面。
厚重的窗帘为他们隔出了一个隐秘的小空间,在纪可言还震惊于单杭的动作时,他裙子背部的绑带已经被解开。
单杭的手轻轻一扫,纪可言裙子的吊带从他光洁的肩上滑落,漂亮的长裙就这样顺着纪可言的身体滑到了地上。
纪可言下意识去捂自己的胸,他贴着假胸部,这一刻,过分羞耻。
单杭看着面前的人,伸手拉开纪可言捂着胸口的手,他把窗帘的一角塞到纪可言手里,笑着说:“攥紧,万一松开了,我们就被别人看到了。
说完,单杭凑过去吻他,吻他的嘴唇,吻他的脸颊,吻他发烫的耳朵和脖子,然后慢慢向下,肩膀、锁骨,然后亲吻了他贴在胸前的硅胶胸部。
纪可言被吻得浑身发抖,他轻轻地叫单杭的名字,小心翼翼地问:“你不觉得恶心吗?”
单杭直起身子,笑着抱住他:“我都硬成这样了,你怎么还问这个问题呢?”
单杭的手顺着纪可言冰凉的背一路向下,隔着内裤轻轻地揉捏了一下那挺巧的臀部:“你真的很漂亮,自信一点,好不好?”
(终于开始了,终于能对得起我高H的标签了。
昨天头疼到死,没更新,今天给你们补上。)
第23章 第一个傍晚
纪可言从来都不是自信的人,不管他是穿着裤子还是裙子,都向来觉得自己是人群中最没有存在感的那一个。
他对世界来说,可有可无,甚至连满天繁星中的一颗都不是,他只是宇宙中的尘埃。
他自己不敢对自己“你很漂亮”,却没想到,有一天他喜欢的人轻吻着他的鼻尖,然后对他说:“你真的很漂亮。”
单杭不会骗他的。
纪可言想,单杭说的每一句话一定都是认真的。
他鼻子发酸,为了不再掉眼泪,一把抱住单杭,主动索起吻来。
主动起来的纪可言有种笨拙的可爱,但偏偏这样的“笨拙”,勾得单杭理智全无。
单杭猛地将人转过去,把纪可言推在了墙上,一把拉下那薄薄的内裤,倾身而上,隔着裤子蹭那双臀。
纪可言整个人贴在墙上,墙面冰冰凉凉的,身后却被蹭得像是着了火。
单杭的牛仔裤在他光滑细嫩的臀上摩擦,所到之处都又痒又疼。
“怎么办?”单杭的裆部鼓鼓囊囊的,他将那个部位用力往纪可言臀缝挤,“你会疼的。”
纪可言不在乎,他一点儿都不在乎单杭带给他的疼。
他回过头跟单杭接吻,拉着对方的手抚摸自己的胸。
隔着硅胶假胸只是隔靴搔痒,纪可言一把撕下贴在胸口的假胸,当单杭的手终于摸到他的乳头,他直接低吟了出来。
“单杭……”纪可言说,“你要我吧,我不怕。”
他故意翘起臀部,对着单杭那里蹭了蹭。
都已经这样,单杭哪儿还能忍得住?
他激烈地亲吻着对方,一只手还在揉捏那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单杭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他更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一个男人在一间关了门的花店如此这般。
单杭很干脆地掏出了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性器,他握着,对着纪可言的后穴口蹭了蹭。
只是龟头刚刚抵上那处,纪可言已经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单杭不懂,但他是知道的,如果不做好扩张是进不去的,大概还没被插入他就已经疼得晕过去。
可是他没有可以用来做扩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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