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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直接凑了过去……
它猛然一惊,反应过来后,竟不知道大爸爸是在吃爸爸嘴巴还是他吃嘴巴边的瓜瓜了……
贺言呆怔地看着斯戮,男人吻完后,他嘴边那一点瓜瓤和汁液就全部没有了,简直像是被擦过一遍似的。
贺言红着耳朵,下意识就把瓜举起来,递到男人嘴边。
他鬼使神差地说了句:“这儿还有……”
斯戮:“……”
男人望着他,低头就着他刚咬过的地方吃了一口。
贺言抿唇把瓜拿回来后,小恐龙忽然也站起来咦咦地叫着要咬,它刚刚观察了大爸爸吃完的反应,以为爸爸手里的瓜味道更好吃。
男人面色微变,伸手揪着它粗粗的尾巴就把整头小恐龙抱过来,给它新拿了一块还没吃的瓜。
贺言立马提醒道:“别让它吃多了,我怕它会拉肚子。”
毕竟是食肉恐龙,贺言也只敢偶尔让它吃点蔬菜瓜果当零食,并不准备放任它随便乱吃。
小恐龙才把新瓜咬了一口,男人就从它爪子里把瓜拿走,然后把它之前快吃完的瓜重新放在它爪子里。
它低头自己那块几乎快没瓜瓤的瓜皮,微微瘪嘴。
贺言看着好笑,伸手在它脑袋上轻戳了下安抚道:“吃多了要是肚子痛,你又要哭鼻子了,拉乌乖。”
他一哄,小恐龙立马仰头看它,像是七秒记忆的鱼似的忘了之前的事,缓缓咧了下嘴,然后就开始重新啃自己爪子上那块只剩一点瓜瓤的瓜。
吃完瓜,两人一兽就去不远处的河边清洗。
这里的河和之前那个狩猎时遇到的宽阔大河不一样,只有一些鱼虾,他们一整天也没在这附近一带发现过之前遇到的巨型鳄鱼和普通鳄鱼,而且由于宽度和深度的原因,贺言和其他狰析兽分析了下,觉得那些巨型鳄鱼也不太可能会在这里生存,毕竟生存空间会很拥挤。
这也是他们当时选择在这条河流附近居住的原因——有水源,也相当安全。
贺言先给小恐龙洗澡。
他们今天在河边找泥时,就用好几块石头在那边架了几个台子,方便自己也方便以后大家在附近取水或清洗。
贺言把拉乌抱着放在其中一个石台上。
看拉乌乖巧地蹲好后,贺言便用常用的那块兽皮兜水给它全身进行擦洗,每次擦洗到咯吱窝和小肚子时,小恐龙就忍不住地举着爪子咦咦笑。
它一笑,贺言也跟着笑,眼角余光下意识看着一旁自行清洗的男人,对方也时不时地就会看向他这边。
他继续安心地给拉乌洗澡。
小恐龙拥有着鳞甲一样皮肤,因为现在还是幼崽,鳞甲皮肤不是那么僵硬,摸起来凉凉滑滑的,贺言一直很喜欢给它洗澡,它的身体构造本身就很好清洗,况且每次洗澡拉乌都很乖,甚至有些享受的小模样让他看得心都要软了。
他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小孩儿。
小恐龙很快就洗好了,男人还在光着膀子用水淋着清洗。
贺言抱着小恐龙找了块干燥的石头上坐下等斯戮。
他准备等斯戮洗完把小恐龙抱回去自己再好好清洗。
等待的时候,贺言无聊地给这一人一兽讲起了故事。
他讲了个小红帽的童话故事,小恐龙听得很认真,不过在听到狼外婆那里时,却忽然吓到了,紧紧地抱着贺言的身子往他怀里缩。
贺言:“……”
小家伙根本不知道自己再稍微长大一些,基本轻而易举就能一脚将狼踩死了。
看它是真的怕,贺言立马抱着它抚背哄了几声,加快速度把那个故事讲完了。
听到最后是好结局,外婆被从狼肚子里救出来了,小恐龙总算恢复过来,开心地咦咦叫两声,还低头伸爪往自己脑袋上摸摸。
贺言忍笑道:“拉乌没有小红帽的……”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之前他也是给小恐龙做过小草帽的,只不过全都随着那次灾难埋入了地下。
贺言摸摸小恐龙的脑袋:“等房子建好了,爸爸再给你做其他的帽子,以后说不定也有小红帽吧……”
小恐龙仰头眨巴了下眼睛,有些惊喜:“咦!”
那边斯戮已经清洗好了,贺言正要把怀里的拉乌递过去,男人却直接弯腰把一大一小并着一起抱起来。
贺言惊呼一声。
小恐龙被他们夹在中间,也惊了一下,它从没有和爸爸一起被抱着,似乎觉得很刺激,又咧着嘴很大声地叫了一下。
贺言:“噜噜,你把拉乌抱回去,我还没洗……”
斯戮:“把拉乌送回去,再一起来。”
贺言正想说自己可以一个人,可还没开口,又想到了两人之后可以独处,突然不说话了。
快到睡觉的地方,男人才将他们放下来。
他们休息的地方不远处也有一些其他狰析兽,阿雯和简特就在其中。
他们还没睡,正坐在一起聊天,贺言和斯戮抱着拉乌送到他们旁边,在一旁铺了些子让小恐龙先睡,然后让阿雯夫妇在他们回来前稍微照看一下。
两人重新朝河边走去。
走了没两步,贺言就拉住了斯戮,男人偏头看向他。
“要背。”贺言声音小小的。
对方身形微顿,就在贺言的脸忍不住发红时,对方忽然过来伸手俯身将他打横抱起。
贺言有些意外地顺势勾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往前走着。
贺言仰头看着斯戮棱角分明的下颚、性感的喉结、宽阔的肩背……他没忍住,凑上去埋在男人的脖子上轻咬起来。
对方喉结猛然一动,抱着他的手收紧,一声不吭地跨步迅速走到河边。
河边的地势偏低,离他们睡觉的地方有一段距离,他们能看到远处的火光,远处却看不到这一方的水光粼粼。
贺言被猛地压倒在往下的草坡上,还没来得及吸气,不久前作乱的嘴巴就被狠狠堵住。
男人吻得很急很深,贺言想要回应,可是没一会儿就喘不过气来。
最后在男人掐着他的腰埋在他的脖颈与锁骨吮咬时,他有些受不了地哽了声,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没一会儿,他蹭了起来。
男人快被他逼疯了,动作都乱了。
在最关键的时候,贺言急声道:“别……我还没洗澡,我……我……”
他没阻止成功,那一下直接哭了。
以前对方更凶的时候他都没这样哭过,可能是过度欢愉,可能是想起了一些上辈子的事,在对方过来用力吻向自己时,他抱紧男人的脑袋,眼角一直都是湿的。
男人不停地亲着他,自小而上看着他那张布满泪痕和汗珠脸,终于努力克制着让自己温柔起来,他以为贺言还在计较没洗澡的事,掌着他的后脑勺哑声道:“等会儿一起洗。”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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