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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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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词……
    现在回旋在听众们脑海中的只有这两组词语,嗡嗡嗡地转个不停。
    如此巨大的信息量一时间消化不了,相信明天在论坛上被群众一块接一块分解之后,必将给网配圈的八卦田地带来非常充足的养分。除此之外,“期限”的CP楼估计要翻那么一两页了。
    而对于袁争鸣这种和网配圈不沾边的人只能默默在公屏上敲出一行字:你们这是故意逗我玩呢?
    不过他没想到,这两个人真的好好玩了一把——认真,却又无拘无束地“玩”。
    “方遗声”,即使在原著中也没有出现过正面视角,一直由旁观者来描述,可谓《诛天令》第五部里面心理活动最难揣测的一个角色。
    他的所作所为一举一动作者都写得很详尽,但独独心理活动没有。
    因为“方遗声”本来就被设定为一个“猜不透的人”。
    对于选手们而言,这样的角色定位不是特别清晰,自由发挥的弹性相对比较大。如果说配别的角色是在写一篇刻板的议论文,那么配这个角色就是在写一篇散文,如何做到形散而神不散十分讲究。
    许多年后袁争鸣回忆起这两位选手的表演,还是忍不住一阵抓耳挠腮,忿忿地对人抱怨“他们这是逗我玩”。
    不问归期7号,过桥米线8号。
    号码紧紧挨着,对比性自然更加强烈。
    首先,官方当时给出的角色简介里面提到“方遗声”此人“冷清高贵,气质孤高,必要时心狠手辣”,但是这几种特质分别体现在什么地方,官方并没有明确指出,连原作里面的段落都只使用了侧面烘托手法。
    齐誩声音天生高贵,这一点听过他前面两场的人都知道,但是他音色搁到这个角色上面,还是稍稍温暖了点。不过他的声音同时也有一种算计的味道在内,符合角色精明谨慎的一面。
    过桥米线的声音质感凉凉的,不苟言笑时完全可以体现出“冷清”,但是听上去太干净,按照他平时配剧的套路,配不出一个深谙宫廷腥风血雨的人。
    袁争鸣恨不得将这两个人狠狠揉成一个。
    长处短处很明显,配出来的效果如何很容易预见,这是大忌。
    比赛就是比赛,必须尽量彰显长处,掩盖短处。目前无论是7号还是8号都不是最理想的,他们一定也和自己想法相同,会千方百计进行中和。
    至少……他原本是这么以为的。
    第一百零六章
    和袁争鸣的期望恰恰相反,这两个人不但不中和,表演路子还完全岔开,各自酝酿,形成一种独特的风味。
    仅仅拿第一幕的台词举例,就已经非常不同。
    第一幕的时间轴定在“方遗声”当年还在禁内任职之时,内容为他和第一反派大司空“阎不留”的对话。
    《诛天令》第五部中,大司空“阎不留”作为第一反派权倾朝野,更有女儿“淑妃”专宠于“昌帝”,以国丈自居,朝中依附者数不胜数,可谓人人敬畏,是绝对不能得罪的一个厉害角色。
    与此同时,“阎不留”还有另一个身份,即江湖上赫赫有名、使人闻风丧胆的“阎王钩”。
    他刻意隐瞒身份,以大司空的名义干涉朝政,一方面在利用皇帝女婿借镇压叛乱之名除去江湖上的宿敌,替自己扫清成为武林龙首的道路;另一方面利用自己在江湖中的关系网网罗情报,清剿逆党,保住女婿皇帝的天下,也就保住了阎家一世荣华富贵。
    但这个计划因为“方遗声”的存在出现了小小的阻碍。
    因为“阎不留”怀疑“方遗声”也是江湖人——并且,也是那种意图谋反的江湖人。
    于是“阎不留”假惺惺地登门造访,而“方遗声”之前也已经探清了对方底细,不慌不忙泰然应付。
    齐誩一开口,一股隐隐的贵气即刻从声音中流溢出来,可以听出这个人修养极好,绝非普通的平民百姓,习惯于同高官权贵打交道。
    “下官听闻大司空近段时间贵体抱恙,时下正值严冬,屋外寒冷,大司空身为朝臣之首,大病初愈万万不可怠慢,还请屋内一叙。”
    不速之客,往往不善。
    齐誩语气毕恭毕敬,体现出官阶不高的“方遗声”在权臣面前自己放低一等,礼数俱到,却仍旧不卑不亢。说出来的台词也是客客气气,表面是在奉承,但是因为语调里面没有奉承的味道,所以听上去反而有种讽刺在内。
    话中有话,正是宫廷里面待久了的人的特色——齐誩的侧重点就是这个。
    “江湖?俗语云’庙堂之高,江湖之远‘,原本即是两样不沾边的东西,大司空今日怎么突然有兴致与下官谈论江湖了?”
    他的第二句台词前半句稍稍抬了一下声音,使之听起来貌似惊讶,实质上了然于心。
    他还故意强调“不沾边”这三个字,表示角色当时已经知道“阎不留”的双重身份,只是用反话试探一二,陪对方一起作戏而已,突出角色工于心计的特征。
    “通州,呵呵。”当他们谈到了当前时局下最禁忌的地名,齐誩忽然轻轻笑了一声,听不出是有心还是无意。这是台词提示里面所没有的,他自己看着台词添进去的笑,笑得颇有一分冷峻气势,“四海皆江湖,又何况小小一个通州?”
    接下来的台词里面,这种气势更是由暗转明,如同一柄剑渐渐拔出剑鞘,锋芒毕现。
    “说起来也有趣,通州叛乱一事前阵子刚刚传到京城,大司空便一病不起,近日顺阳侯平叛归来,擒得那些江湖叛党回京,病便好了。可巧,可巧——莫非这病根的名字也叫’江湖‘?”
    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句句皆是刀,足以叫面前的人哑口无言。
    齐誩的“方遗声”即使是微微一笑也叫人觉得骨子里是冷的,而且锐利,不屑与佞臣同流合污。这便是齐誩理解的“孤高”,不是闭门不见客那种古板,能叫人感觉到他犀利的手腕。
    而过桥米线的演绎则用了另一种风格。
    “下官听闻大司空近段时间贵体抱恙?”和用了陈述句的齐誩不同,他前半句语调轻轻抬高,把这句话变成了问句。并且,是明知故问。
    “时下正值严冬,屋外寒冷,大司空身为朝臣之首,大病初愈万万不可怠慢,还请屋内一叙。”他在音色上比齐誩冷清,于是利用了这个特色,侧重加强那种面对当朝权贵无惧无畏的态度。
    齐誩说话的方式绵里藏针。
    而他说话,亦是暗潮汹涌——
    “江湖?”过桥米线淡淡重复一次这个词,却没有笑,镇定自若地朗朗掷落一句话,竟有几分反问的意思,“俗语云’庙堂之高,江湖之远‘,原本即是两样不沾边的东西,大司空今日……怎么突然有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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