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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壁灯开关,只不过灯才刚刚亮起来,齐誩的双手已经扯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拉回到自己面前,无声地吻上去。
沈雁正想回抱他回应这个吻,齐誩却忽然把他往后一推,结结实实地压到墙上,还用牙齿很轻地咬了一下他的喉结。
沈雁下意识向后仰,一边手轻轻拢住齐誩的后颈,任他一路沿着自己的下巴半咬半吻到了耳背,低声喘气。齐誩也微微喘着,开始用手解他衣服上的纽扣。左手许久没有用过,动作生疏,摸了好一会儿才摸到衬衫上的第一颗纽扣,解开时手指都有些抖,接着是第二颗,再解开。
每解开一颗,就把那件衬衫再打开一些,看着灯光在那个人硬朗的胸膛上渐渐淌过去,越潜越深,心跳也越来越快。
等衬衫的扣子全部松开,齐誩的手继续往下,碰到了他的腰带。
齐誩喉头微微一动,看着自己放在腰带上的一双手不作声,只是缓缓挨了过去,先在沈雁用红绳系着的那枚扣子上亲了亲,然后伸出舌尖从他的锁骨那里开始轻轻向下划去,描出一道湿润的线,从中分开左右。
当这根线到达小腹的时候,沈雁忍不住发出急促的“唔”的一声,腰椎不由自主向上挺,狠狠颤了一下。
齐誩却顺着这个动作低下身,半跪在他面前,脸轻轻埋在靠近脐眼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感到有些干渴,开始动手去扳腰带上的钩扣。
“齐誩——”沈雁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一惊之下不由叫了一声,双手匆匆在他的肩膀上推揉一下,想制止他。
可齐誩完全不予理会,虽然笨拙、却还是坚持把钩扣扳开,一点点把腰带从里面抽出来,进而把裤头的纽扣也弄开了,压住自己突突直跳的心一言不发地拉下拉链。
沈雁在齐誩拉开拉链,把他的长裤扯到髋骨以下,手掌探进去慢慢覆盖上他底裤下面那块微微隆起的地方时还试图开口说什么,可当齐誩连最后一层布料也拉下去,默默闭上眼睛含住那里的时候,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浑身一震,忍不住发出一声近似于痛苦的呻吟。
“唔……”
齐誩不是第一次碰这个地方。
以前摸也摸过好几回了,只不过现在更进一步,他甚至不敢睁开眼睛看。只能笨拙地用指头细细摸索出那里的具体位置和形状,抬起下巴,舌面先贴过去由下至上慢慢滑到头,然后生涩地含住了,偶尔会不小心碰到牙齿,却因为想让这个人舒服,还在一寸一寸往里面送。
沈雁呼吸的节奏渐渐加快,紊乱不已,胸膛随着空气的剧烈进出而一起一伏。
齐誩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慢慢绷了起来,抚过自己头发的那只手在发抖,手指都把发丝揉乱了一大片,而且那里也越来越硬,心里忽然间涌上一股深深的满足感,像受到鼓励一样抱住他的腰,把他拉得更近。
“呜,”沈雁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乞求,“齐誩……”
一边叫着那个人的名字,一边用余下不多的理智抽出手牢牢扳住他的下颔,拇指往下一压让他松开口,这才把自己的东西抽回来。
一下子退了火,前后温差的巨大变化让自己背上渗出了薄薄一层汗,长出一口气。
齐誩一面喘一面半睁开眼睛看着他,居然还凑过来想继续,好在被沈雁一下子从地上拉了起来,嘴也被匆匆封住,总算安分了。
沈雁把这个人吻到一动不能动只能挨在自己怀里,然后默默地把他半抱起来,走进浴室。
花洒的水在开关打开后斜斜喷落,冬天水不易热,一开始还是凉的,淋到身上不由得让两个人都微微一个哆嗦,下意识更用力地拥住对方。
齐誩的衣服还没脱干净,沈雁也是,然而意乱情迷之际却已顾不上这些,磕磕绊绊进了浴缸,洒下来的水很快打湿了余下不多的衣物,紧紧地吸附在皮肤上,布料的色泽变得光润剔透,将身体的外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水渐渐由冷转热,水珠顺着他们的头发断断续续往下滴,有些则从脸颊淌过,至下颔处一颗两颗落在脚边绽开——仿佛置身于雨水当中。齐誩想起了沈雁把他接到这个家的那个雨天,雨水仿佛见证了自己成为这里一部分的开始,也见证了他成为沈雁一部分的开始。
“抱我。”他低声说。这也是成为对方一部分的过程之一。
自从他们有过第一次之后,他已经等待很多天了。
沈雁听到这句话,一双手轻轻端起他的脸,欺身上前把他压在后面的瓷砖墙上,烙下一个又深又长的吻,齐誩双腿有些发软,上半身无力地靠住了墙,双手紧紧勾住沈雁的颈子,仰头回应他。
沈雁低声喘气,一边亲他,一边伸手把贴在齐誩皮肤上的最后一层湿衣服揭开,慢慢剥下来。
花洒的水流一道道打在头发上,脖颈上,肩膀上,背上,全身都湿透了。在卸去衣物后,干净透明的水珠直接从齐誩的皮肤上细细滑过,痕迹似有似无。可每一道水迹都如同下雨天雨水划过窗玻璃那样深深印在沈雁心底,冲刷他所剩无几的理性。
明明周围都是水,却觉得渴。
明明自己唇边就一直在挂着水珠,却只想用齐誩身上的那些解渴——
“齐誩。”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时,也听到了齐誩一声低喘,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埋头衔住了齐誩的耳朵。耳垂上三两颗水珠顺着这个动作轻轻一滑渗进嘴里,水并没有任何味道,但他却完全不想停下。
齐誩在这时候像一只温顺的猫静静缩在他怀里,细密的喘息声和流水声一起传来,而那双手还在他光赤的脊背上轻轻抚摩,时不时有水滴从一个人那里落下,下一刻便沾到了另一个人身上,捎着两个人的体温流淌到地面。这种直接的身体磨合令他一时间失去自制力,双手顺着齐誩的腰线慢慢摸了下去,直到手指碰到那个地方。
“唔……”齐誩模模糊糊地发出一声,抱他却抱得更用力。
“还疼?”
齐誩默默摇了摇头,十指在他背上扣紧。过了这么长时间,而且还天天搽药,到现在伤口应该已经愈合了——沈雁很意外自己到现在居然还保持了一分清醒,还可以思考这些。
“沈雁,”见他久久未动,齐誩喃喃唤出他的名字,声音和身上滴落的水珠一样柔软,“别再等了……求求你。”
沈雁没说话,侧过脸深深埋到他湿漉漉的鬓发里亲了一下。手指将他下面的头发向后捋回去,那个吻也顺着手的动作慢慢印在颈上,颈后,最后到了肩胛骨的时候已经把齐誩在自己怀里转了过去,从后面贴住了。
看着一行行水迹从那块干净的背上一直流淌而下,无声地没入双腿间,沈雁轻轻压了上去,附在他耳边低哑地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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