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60

      /p
    /p
    了他一句。
    “我不介怀。”
    齐誩听见后下意识问了一句“是吗”,却赫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奇怪,明明评完分之前选手们已经下麦了,怎么现在还能在频道房间内听到过桥米线讲话?更奇怪的是,对方怎么也能听到自己讲话?
    “那是因为下一场也有我,”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过桥米线轻轻答了一句。略顿,又添上两个字,“……和你。”
    齐誩这时才猛地想起刚刚过去的一组是20,而自己的号码里面有个21。
    米线是连续20和21两场?
    “哈,”听比赛听出神了,直到现在才彻底明白过来。齐誩不由得失笑,“原来我们被分到了同一组——你记不记得我们初赛的时候还在说,没有一起合作过。当然,开场白那个不算数。”
    “当然记得。”过桥米线淡淡一笑,“现在是好机会。”
    在场围观的期限党不能更沸腾。
    何况这一组还是非常非常经典的期限组合,“方遗声”对“芦苇”。
    一个是【不问归期】的公子音,一个是【过桥米线】的少年音,声线方面没什么惊喜,但是组合起来到底会不会有意外的惊喜呢?光是这点就足够网配论坛里的相关讨论帖翻页了。
    听众1:o(*////▽////*)o 咿呀呀呀!是“期限”组合耶!(激动得拼命用指甲挠桌面)
    听众2:o(*////▽////*)o 哎呀妈呀,想不到可以在这里看见期限CP!!【胡说,人家明明是纯洁的主仆关系】
    听众3:(*艸’*)咳咳……人家最萌主仆了怎么办……
    听众4:(*艸‘*)咳咳,人家也好萌主仆。期限CP不要大意地来一发吧!!【误】
    听众5:YO!!!!←除了这个字以外不知道如何表达我粉红泡泡直冒的少女心!
    听众6:YO!!!!←同样的少女心【另外楼上的,你不是已经说出来了么,字数还不少呢,噗……】
    ……
    ……
    过桥米线刚刚从那么激烈的一场下来,“方遗声”的魂儿还没走,立刻就要求他“芦苇”附身,实在有点为难他。
    齐誩于是故意调笑道:“你可要把气场收一收,不然我压不住。”
    过桥米线大方地回答:“前面也说过了,我在我喜欢的声音面前可以’小媳妇‘。”
    既回应了齐誩的问题,也再次让轰天一炮跺跺脚,捶捶胸,想象一下这幅画面一定很欢乐。
    在场围观的期限党不能更荡漾。
    袁争鸣幽幽地在背景音里飘过来一声:“我说……你们这样不怕自己的男朋友吃醋吗?”
    “他不会。”
    “他不敢。”
    同时出口,又同时笑了起来。在场的期限党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心情了。
    袁争鸣嘟嘟囔囔的那句“现在的年轻人”被阳春曲及时咳嗽几下盖了过去:“那么,请两位选手准备好开始。”
    第一百一十九章
    开始之后齐誩才知道,过桥米线说可以“小媳妇”,原来并不是在说笑——
    “公子……”
    耳边传来一个少年怯生生的清澈声音,仿佛一捏就能捏出水珠,而且还是浑圆透亮的那种。只听这个人试探性地呼唤自己一声,接着缓缓嗫嚅道:“公子,您身体可还好?还疼不疼,要不要芦苇服侍您?”
    似乎说着说着便贴过去了,一副轻轻挨着他家公子问寒问暖、低眉顺眼小媳妇状。
    尤其是“服侍您”三个字,分明人人都知道是字面上的意思,却怎么听怎么让人遐想不已……
    听众1:Σ(っ °Д °)っ卧槽??
    听众2:Σ(っ °Д °)っ卧槽??一秒转变画风啊,我去!!
    听众3:噗哈哈哈,上面两位一定是头一回听小米线的本音吧?其实这才是小米线的真实形象!╮( ̄▽ ̄\”)╭
    听众4:等等……我觉得米线的本音不是这个,是青年音呀~你们听听他开场白时普通说话的声音就知道了。只不过他接的剧里面全是这种软软萌萌易推倒的小白兔受,于是大家……就误以为是了。【噗】
    听众5:我、我激动地冲上来说一句——其实我更喜欢这样的小米线!!【没错我是受控我自豪】
    听众6:哈哈哈哈,这样真的很小媳妇,好萌好萌!服侍什么的……归期大大速速疼爱起来!要不然放着我来!(痴汉脸)
    ……
    ……
    好在齐誩平时听过过桥米线的剧,略知一二,才不至于在麦克风前笑场。尽管唇角还是不由自主轻轻挑了一下。
    笑的时候,正好由“齐誩”的微笑渐渐过渡为“方遗声”的苦笑。
    不知道别人都怎么配音的,对他而言,配音时的面部表情很重要。往往人物需要体现什么情绪,他作为CV就必须从声音和脸两方面一起去塑造这样的情绪——喜也好,怒也好,悲也好,如果一个人面无表情,那么他的声音听上去肯定也“假”。
    齐誩眼睑微微向下一低,语调随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气生出了一丝压抑。
    但,又必须让人听出他在“笑”。
    于是他把他的笑揉进了叹息里面,是叹也是笑,叫人分不出彼此才是他的目的。
    “余毒发作已经过去了,现在不疼,只是累。”
    说话的时候还是和以前一样从容,听风馆馆主的气派没有少一分一毫,只是面对这个陪伴自己多年的小书童,说起话来总有一种长辈般的亲切。甚至,让听众可以想象出角色伸出手摸了摸少年的头的动作。
    “别怕……芦苇,别怕,公子死不了。”他缓缓开口,轻声宽解面前的人。
    “公子,”这时,过桥米线忽然哽咽一声,这次的呼唤比上次更加凄凉了,还轻轻吸了两下鼻子,很有强忍悲伤的感觉,“芦苇的命是公子捡回来的,若有一日公子去了,芦苇哪儿也不去,为公子守一辈子的坟。”
    “呵呵。”
    齐誩笑了笑,边笑边沉沉咳嗽几下,仿佛其实每笑一下都很艰难,都是从肺里咳出来的,确确实实出自于一个病榻上的人。
    “傻孩子,人死不过化作一堆枯骨,你天天守着这些白骨做什么?天下何其之大……男儿志向不止如此,倘若有一日我真的去了,你便远远离开这里,去你想去的地方,过你想过的生活吧。”
    对生死坦然。
    对离别怅然。
    这才是有血有肉的的人物——
    对话发生的时间应该在后阶段的隐居山林期。
    “方遗声”一生经历诡谲无数,自己也是一个狠角色,可对于“芦苇”这么一个在田野乡间懵懵懂懂长大的单纯孩子,他会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一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