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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永远的痛!!+1
听众4:〒▽〒我心中永远的痛!!+2【听长弓老师这么讲,还真有些相似呢】
听众5:啊啊,真的耶……不过归期期是半路改变走向的,猫爸爸是从一开始就改变了,而且还调整了台词的位置。这种完全自己来的行为官方应该不能忍吧,最后也主动弃权了……不过感染力杠杠的没话说!
听众6:虽然不照原作来是大忌,但还是谢谢归期大人给我们带来不一样的昌帝,事后的心理剖析听起来也挺有道理,可以理解你的想法——加油!即使被扣分也棒棒哒!gt_lt
……
……
“他们给我的感觉都是在‘配音’而不是在‘比赛’。”长弓微微笑道,听上去有点惋惜的意思。
“嘿,”袁争鸣对这种态度既不明确支持也不明确反对,只是客观地说,“可见商业比赛不适合他们,好苗子多多少少有点歪。”
——“他们”。
这样的称呼方式忽然让齐誩觉得特别充实,特别开心。
他一动不动盯着公屏上一行行滚动的文字,然后慢慢移开鼠标指针,点击旁边那个名为“雁北向”的QQ窗口。
窗口里面并没有出现新的内容,静悄悄停在他们上次对话的最后一行上。
他看着光标一下一下地闪,眼眸里的光也跟着闪,表情渐渐和最后一行里面沈雁给他的那个“^_^”符号同化了。
正想打几个字发过去,分数在这时候统计出来了。
【组合分】:4.0,4.0,平均分4.0
【用时】45秒= 0.45分
【投票】88.5%投票率 = 0.885分
-----------------------------------------------------
组合总分:4.0+0.45+0.885= 5.335分
由于长弓作为组合成员之一不能评分,所以这项分数是袁争鸣打的。
组合分居然还可以追上“期限”组合,真是令人意外。齐誩原以为袁争鸣会因为他带歪了长弓,重重给他扣上两三分呢……不仅如此,连蒲老师也给出4.0的高分。齐誩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有些惭愧。
袁争鸣却笑眯眯地打消了他的负罪感:“你们前面配合得还不错,尽管后面配歪了,胜也胜在自然。我就这么比喻吧——直线也是线,斜线也是线,只要连贯起来了那就证明两个人之间有配合,配合不好的往往都配成一堆无规则的点,硬是连线连起来也是乱七八糟的一团。”
齐誩上次听到类似的描述大概是在大学的高等代数课上。
老师的老师果然高深……
接下来是个人分。
同样的,长弓自己不能给自己打分,于是数据中只显示了齐誩的部分。
“不问归期”个人:
【声线】:3.5,3.5,平均分3.5
【发音】:4.0,4.0,平均分4.0
【基础分】:4.0,3.0,平均分3.5
【感染力】:4.0,4.5,平均分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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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平均分:3.5+4.0+3.5+4.25= 15.25分
投票附加分:76.6%投票率 = 0.766分
总分:15.25+0.766+5.335 = 21.351分
本来齐誩都已经准备好痛痛快快地接受惨烈的得分了,没想到出来的结果比他想象中的好太多太多。
长弓一直是温和派,这一回也不例外。
而一向比较严格的蒲玉枝居然在“感染力”一项给出4.5的个人最高分,齐誩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还以为看错了,愣愣地看了半晌才回过神。不过她在基础分上狠狠扣了他两分,八成是他最后几句违背原作的代价吧——不过,这个代价真的算小了。
称不上是理想分数,甚至没什么竞争优势。但,齐誩却认为这是自己配得最满意的一场……因为在评语里面“他”变成了“他们”。
他在空白的输入框中敲出两个字:【我们】。
正要按发送键,手机忽然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唇角微微上扬。原来刚刚一直没在QQ上发送消息是在等计分结束,以便直接打电话过来。
“嗯?”
接通连线的时候,他没有用陌生人也可以套用的“喂”,而是用鼻音轻轻送出一个“嗯”字,又软又慵懒,有如每天早晨半醒不醒时,他故意装作听不见对方的男朋友闹钟服务,反而腻腻地蹭到这个人怀里赖床不起来的模样。
摘下耳机,二次元纷纷攘攘的喧嚣热闹一下子像电源被切断的音响一样停止了,周围一片静。
窗外的风声在这时候变得清晰。那种凉飕飕的呼啸声对冷却自己隐隐发烧的听觉神经很有效。
齐誩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窗边。
直到他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电话另一边的男人依旧没有说话。
齐誩也不催促,很随意地把窗帘拉开一些,看向外面的夜色。他入住的这间商业酒店位置比较靠内,而他的房间在背对主干道的那一面,眼睛看得到的地方并没有给他太多的大都市常常有的灯火通明的印象。
外面的主色调还是黑色。室内的灯光很容易就吸附住窗玻璃,映出他的房间以及他自己。
在等待期间,他一时起了兴致,凑过去在玻璃上呵了一口气,然后用手指在那层白雾中间描出一个心形。正当他的指头把这个心形的头和尾轻轻连到一起,话筒里终于响起了那个人的声音。
“你现在就回来,好吗?”
有些卑微、有些孩子气的乞求,用那么沙哑的声音低低地说出口,叫听的人心都不自觉疼了一下。
“嗯,”明知道不现实,他还是垂下眼睑轻轻笑着答应,“好啊。”
又一段没有语言的空白。
他默默在窗边伫立,指尖继续在那个心形里面写上一个“雁”字,笑容不改,不作声听那个人在电话那端不怎么均匀的呼吸声。当那种一起一伏的气流渐渐平定下来,似乎心理上的挣扎也终于过去,最后全部化作一声苦闷的叹息。
“抱歉……我并不是真的要你……”回来。这种几乎不讲理的要求只会为难人。
“我知道。”
齐誩当然知道,因为:“要你这个人说出为难我的话……简直比我现在马上买机票回去还难。”
沈雁没有回话,只是缓缓深吸一口气,听上去状态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
齐誩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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