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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灼想起刚才在包厢里沈霖看梁松庭的眼神,很迷恋,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沈霖有多喜欢梁松庭。
    郁清灼一时间不想管那么多了。什么现任不现任的,当初有郁清灼在的时候梁松庭眼里从来没有过别人。从前没有,往后也不该有。
    梁松庭起身要走的一瞬,郁清灼一下将他拉住。
    梁松庭回过头,郁清灼冲他笑了笑,眼尾微微弯着。原本握在梁松庭手腕处的那只手又往上移动了些,握住了梁松庭的前臂。这样一来他们之间的距离就更近了。
    “哥...”清灼开口道,呼吸里带着辛辣的酒气。他清醒的时候总有点不易亲近的距离感,半醉以后就沾染了引诱人的烟火气。
    “你等着。我追你。”他对梁松庭说。
    第8章 酒品又烂,想象力还丰富
    郁清灼下楼以后,代驾司机还没到。
    盛夏夜里十点的风也不是多么凉爽,倒是从身后旋转门里流出的冷气窜上背脊,让郁清灼渐渐清醒了点。
    梁松庭刚才是怎么回答的?郁清灼一边想着一边摁太阳穴。
    梁松庭那把低沉的嗓音又在他脑中回响了一遍。梁松庭没什么表情地说,醉这么厉害。然后一推郁清灼的脸,迫使他松手了,转身就走开了。
    也许是多少照顾了郁清灼的面子,梁松庭没说直接拒绝的话,只是把他的嚣张扬言视作酒后失态。
    可是对郁清灼而言,话已经说出去了。不是求原谅,也不是求复合,而是要追人。
    郁清灼叹了口气,心说自己这辈子就没追过人,被追的经验倒是可以写一本书。
    真是喝傻了吧要去梁松庭跟前放这种狠话。怎么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呢。
    在他还没想出来追人的第一步应该怎么实施时,代驾的司机已经骑着折叠车到了。
    郁清灼核实了司机的身份,和对方简单说了几句开回去的路线,然后把钥匙交给司机,自己坐进了后排。
    他一上车就完全不吭声了,就想自己安静坐着。好在这次来接单的司机也是挺稳重的一个人,开车就开车不多废话。
    郁清灼靠在椅背上听着语音导航的提示音,视线落在窗外,思绪还陷在刚和梁松庭分别前的那一幕里没有出来。
    刚才他们靠得那么近,那一瞬间郁清灼甚至有个冲动想吻上去。
    他和梁松庭第一次接吻就是他先动的手。或者说动的嘴。
    也是在喝醉了以后,而且比今晚醉得厉害多了。
    那天是郁清灼的19岁生日。梁松庭一早就给他发信息祝生日快乐,郁清灼划开手机屏幕扫了眼信息,都懒得回。
    那时候梁松庭对他的意思挺明显的,追他快半年了,但郁清灼坚定地认为自己是直的,还给梁松庭看过高中时交往的一任女友的照片,校花那种级别的,大眼睛黑长直。然而梁松庭不为所动,并没有因此退回到“郁清灼他哥”的位置。
    当晚郁清灼叫了一帮朋友去酒吧,也挺奇怪的,他没去那些有会员制的高档酒吧,而是去了梁松庭曾经驻唱过的理工大学附近的一间民谣吧。
    到那儿以后发觉梁松庭不在台上,郁清灼的少爷脾气便上来了,立即给梁松庭打电话要听他唱歌,说这就是自己的生日礼物。
    郁清灼那会儿还是刚进校不久的大一新生,而梁松庭已经保上研了,也开始跟着导师做项目,正是忙的时候。可是接到郁清灼的电话,他还是在一个小时以内赶到了民谣吧。
    梁松庭唱歌很绝,声线极低沉也极性感。他最拿手的歌大都是翻唱许美静的,偶尔也唱邓丽君,都是些靡靡哀伤的城市芭乐。但是经过他犹如低音炮的声线唱出来,那种撩人的程度很高级,后劲特别大。
    郁清灼听过,也难忘,在这一点上完全被拿捏住了。
    当晚的酒吧里原本有其他歌手驻唱,梁松庭也不能给老板难做,他骑了三四十分钟的车赶来以后就唱了一首。是许美静的《都是夜归人》。
    郁清灼就是在听他唱这首歌的几分钟里不知不觉多喝了酒,后来撇下朋友摇摇晃晃去洗手间,被梁松庭从后面跟上来一把扶住了。
    喝酒这方面郁清灼一直是人菜瘾大,明明自己没多少量,可就是喜欢叫着朋友上酒吧。梁松庭见识过他喝醉以后的样子,知道他醉了以后会变得黏人,所以多少有些警惕,这时就提出要带他回家。
    梁松庭说这话时很正经,根本没有别的想法。然而郁清灼酒品又烂,想象力还丰富,反倒把梁松庭摁在墙上了,凑在梁松庭跟前,笑着问他,“哥你是不是想上我?捡我回家有什么坏心思?”
    梁松庭大了郁清灼四岁,没可能跟喝醉的他计较,把他搂起来就要带走,还不忘告诉他,“你睡卧室,我睡沙发。卧室门可以反锁。”
    郁清灼当时听了也不知怎么想的,好像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梁松庭这阵子不是追得很一往情深么?怎么这么大的一个便宜在他跟前他都不知道占,还让郁清灼进了卧室锁门?
    现在回头想想,郁清灼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抽的什么风,就在和梁松庭的拉扯之间他主动吻上去了。吻得很投入,又啃又咬的,手还往梁松庭裆下探。
    梁松庭第一时间也懵了,回过神来以后,在被其他客人发现以前把郁清灼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直接扛出了酒吧。
    后面发生的事就都很模糊了,又或许是因为太刺激太激烈,郁清灼的记忆里留下的只是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和凌乱揉皱的衣物床单,别的细节他都不太记得了。
    那是郁清灼的第一次,也是梁松庭的第一次。他们两人都没有经验,却都给彼此交付了毫无保留的热忱。
    整个过程里郁清灼唯一记得梁松庭说过的话,就是梁松庭咬着他的喉结,说,“那天你一出现在餐厅门口,我就移不开眼睛了,后来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不管明早你醒了会怎么想,以后再喝酒我陪着你,撒酒疯跟我撒,想要什么都告诉我......”
    那么酷的梁松庭,却能说出这样赤诚的情话。郁清灼抓着他的肩膀,在令人眩晕的冲撞中觉得自己就算痛晕了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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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手以后,郁清灼渐渐会强迫自己不去多想恋爱时的那些事了。
    回忆杀伤人,时间越久痛感越强烈。而且是连着骨血带着筋的那种痛法。
    郁清灼逐渐学会通过学业或工作来转移注意力,这也是他选择做古籍修复师的原因。修补古籍的过程要求平静专注、心无旁骛,薄薄的一张纸页带着他回到几个世纪以前,与一些遥远的睿智的灵魂对话,也能让人在长达数小时的时间里忘掉很多事。
    可是这一晚郁清灼到家以后,躺在床上想了挺多的。思绪很杂,跳跃的画面很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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