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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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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哄他在浑身酸软时给自己写一小幅。
    郁清灼如果那天享受多于疼痛,就会眯着笑写“满船清梦压星河”,要是给弄狠了,就恨恨地写“银瓶乍破水浆迸”。好好的古诗词在他这里全有了暗含的情色意味。
    当然他都有正经写字的时候,不单单是些儿女私情。立春时节他给梁松庭写“吹面不寒杨柳风”,待到入冬了又是“我寄人间雪满头”。
    为此梁松庭特意订制了一个木匣存放他的墨迹,不到一年时间就几乎把匣子装满了。
    这曾经是两个人之间不为人知的小情趣,承载着那段最为纵情肆意的青春。
    可是到如今什么都没留下。
    梁松庭的书里只有出版社印制的普通书签,那些有关郁清灼的痕迹,也许是烧了扔了,也许被锁在了看不见的地方。总之都已经清理干净了。
    一个小时以后,梁松庭起来去洗手间,从客卧走到客厅,就见郁清灼穿着睡衣,坐在装饰架边的小木凳上,正在看书。
    外面天光正好,郁清灼坐在地方对着窗口,整个人被阳光照得暖融融的。
    这一幕让梁松庭一下有点恍惚。昨晚郁清灼在他家里留宿了,现在就穿着自己的睡衣,很多想法瞬间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郁清灼转头看向他,笑了笑,说,“早。”
    梁松庭在客卧的沙发床上对付了一个晚上,身上穿的还是那件T恤,只是把牛仔裤换成了一条宽松长裤。
    他问郁清灼,“吃早饭了吗?”
    清灼阖上书,站起身,说,“没呢。”
    “你还睡么庭哥?”他又问梁松庭,“要你不睡了我就弄点早饭。”
    梁松庭认识清灼快二十年了,记忆中从没吃过他做的食物。
    下厨房这一项大概是郁清灼身上唯一的bug,成品难吃且过程危险,梁松庭早就见识过。
    他淡淡一笑,摇头,“坐着吧,我来。”
    话虽然这样说,郁清灼还是把手里的书放回了书架上。等到梁松庭洗漱完了进入厨房,郁清灼已经站那儿了,态度端端正正的,说,“我给庭哥打个下手。”
    早餐也就简单弄一弄,没什么需要郁清灼帮忙的。梁松庭煮了麦片,摊了两张饼,郁清灼取了两副碗筷放在外面餐桌上。
    吃早饭时郁清灼很安静,都没主动找话和梁松庭聊。他知道自己吃完就该走了,很想问问房子设计的事,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没想到却是梁松庭在吃完以后放下筷子,看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句,“你上次打电话来问微水泥墙面,是想用这个做涂层?”
    郁清灼正在喝粥,一下抬起头。这里头的言外之意他当然听懂了,眼神也亮了,咽了一口粥,说,“我不了解具体适不适用,庭哥看看吧,都你说了算。”
    梁松庭脸上没什么表情,很公事公办的样子,可是接下来从他口中说出的每个字都让郁清灼听得心里敞亮起来。
    房子的结构仍会继续先前的加固承重墙的方案,阳台的排水系统因为出现倒坡的情况,工人会把坡度重新做好。此外梁松庭也提到了书房面积太小,如果作为工作室不能提供足够的空间,不能放置升降写字台,所以考虑把客卧改建成工作室,便于郁清灼的使用。
    更多的细节他没有解释了,郁清灼也不去问,只是在听完以后,垂着眼笑了笑。过一会儿,说了句,“谢谢什么的我不多余说了,以后晚上你只要打个电话,我就过来。”
    说着,郁清灼看向梁松庭,眨了眨眼,又补上一句,“一定服务周到。”
    说这句话,他半是玩笑也半是认真。
    郁清灼不敢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也不想再让梁松庭觉得他是在拿过去的很多东西捆绑着彼此回头。
    梁松庭答应给他做设计,那他就应承他随叫随到吧。
    第19章 从那以后就没唱过了
    从梁松庭家里离开以后,郁清灼就开车回了自己家。
    余下的半天周末,他哪儿也没去,一直待在小书房里。
    有个朋友托他修复一本族谱,活不累,也不棘手,郁清灼想着当天就能完成了,也就没拖沓,埋头在工作台边做了四五个小时。
    空调在他头上吹着冷气,手机也扔在一旁调了静音,郁清灼一旦开始干活,心里就不想别的事了。修补一本族谱不比古籍善本那么精细,但他也不会马虎,清除了糟朽的纸页,先托再裱,忙下来也到了傍晚。
    十几页重新镶衬过的纸页被平铺在吸水纸上,等待压平以后装册。
    郁清灼关掉了灯箱板的开关,摘下眼镜放在一旁,靠在椅子里安安静静地闭眼坐了会儿。
    大脑经过短暂的放空以后,闪过的第一个画面是梁松庭摁着他的头在掌心里揉了揉。
    这个动作也就短短几秒,但足以让郁清灼回味许久了,甚至比梁松庭之后应承给他设计房子更戳中他心里柔软的那个点。
    如果没有揉头这几下,郁清灼也会以为梁松庭同意做设计更多是出于睡过一回的补偿,可是因为有了这个举动,郁清灼心里稍微有了点底。
    梁松庭的态度不像几个月前那么决绝了。对于复合这件事他开始有少许松动,也许是因为郁清灼的锲而不舍,也许是因为余情未了吧,或者兼而有之。
    郁清灼想到这里,把手机拿了过来。屏幕显示有几条未读的信息,都不是什么要紧事,郁清灼先没管那几条微信,而是打开搜索栏,输入了一串号码。
    今天上午从梁松庭那里走的时候,郁清灼问了梁松庭的另个手机号。
    他现在慢慢琢磨出来一点和梁松庭讲话的分寸。有些话要说得含蓄委婉若有若无,有些话则不妨大胆一点。
    当时他问梁松庭,庭哥能不能给我一个私人号,要不每次我想发个早安晚安什么的,都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郁清灼说完,心里也没底,靠着玄关默不作声地换鞋准备出去,也担心梁松庭会拒绝自己。
    但最后梁松庭还是把另个手机号给他了。
    现在郁清灼尝试用这串号码搜索微信好友,一个ID为“松”的用户被搜了出来,头像是梁松庭的侧影,短发,鼻梁高挺,身后似乎是一片暮色之中的大海。
    郁清灼点开那个头像,看了一会儿,然后退出来发送了好友请求。
    大概一个小时以后,梁松庭那边通过了,对话框里显示可以和好友开始对话。
    郁清灼当时没发什么,他不想刻意地和梁松庭没话找话。直到晚上睡觉前,他把微信点开,给梁松庭发了一条晚安。
    梁松庭没回复,这也是在郁清灼意料中的。一声晚安而已,梁松庭没必要回什么。
    但对郁清灼而言,就像现在这样,他能点开他的微信头像,道一声晚安,这已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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