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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猝不及防,却让郁清灼高兴了好几天。
这一阵子他们一直保持着往来,但那种感觉似乎更接近于朋友的关系。郁清灼也只是在晚上发信息时表现得积极一点,一旦和梁松庭见上面了,他还是有些不自信的,不敢推进得太快,怕引起梁松庭的反感。
可是梁松庭突然问了一个感情方面的问题,这让郁清灼看到了希望。
也许梁松庭是随口一问,也许是真想知道分开的这些年里郁清灼有没有过别的选择。但不管怎么说,梁松庭也流露出一点在意郁清灼的意思了,郁清灼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隔了两天他们再见面时,郁清灼试探着问,“下周我有个聚会,请朋友出去吃个饭,庭哥你也一起来吗?”
梁松庭正开着车,视线落在前方的路上。开到下一个路口,车在红灯前刹停了,他转头看向郁清灼,说,“生日是吗?”
郁清灼的生日在下周六,立冬后的第二天。
郁清灼刻意避开生日派对这个名目,就是想说得轻描淡写一点,不让梁松庭觉得是个太认真的场合。
“朋友之间聚一聚而已,也没什么生不生日的。”郁清灼又说,语气里还是很期待梁松庭的到场。
梁松庭扫了一眼信号灯,然后把一张对折的A4纸递给郁清灼。那是一张今天上午助理蒋舟替他打印的电子客票,梁松庭拿到以后就随手放在车里了。
“下周一我飞贵州,再转车去安顺下面的一个自治县,要在当地待二十几天。那里有两所“造诣”援建的希望小学,我到实地看看施工情况。”
梁松庭少见地多做了些解释,见到郁清灼坐在一旁低头看客票信息,他又补了一句,“回来给你带个生日礼物,想要什么?”
郁清灼最想要的生日礼物就在眼前。
他想要梁松庭。
可是援建希望小学这件事不可能耽误,也轮不到郁清灼因为自己的一点私欲而抱怨。
他按照先前的折痕把客票折好,放回中控台下面,没接生日礼物的话茬,问梁松庭,“贵州山区是不是很冷?你衣服准备好了么。”
梁松庭说,“不算冷,还有几天才走,来得及。”
郁清灼听出来他还没收拾行李,心里默默地想,那得给梁松庭添两件加厚的冬衣,那么偏远的地方不能冻着了。
也许是因为将要缺席郁清灼生日聚餐的缘故,这天晚上梁松庭表现得比以往更温和些。吃完晚饭,他开车送郁清灼回家,临走时又问了一次想要什么礼物。
郁清灼说我想想吧,暂时没什么要的。
梁松庭三天后就走了,郁清灼知道他会回来,但还是很难受。
他们俩的关系说缓和是缓和了,能好好聊天,能一起吃饭,但一直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别说是亲吻了,最近就连拥抱都没有一次。
现在梁松庭一走又是二十多天,郁清灼想起上个月梁松庭去广州那一回,他们一连十天都没有联系,心里还是有点慌。
远距离带来更多不确定性,郁清灼过够了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梁松庭走后第五天,也是郁清灼生日的前一天,或许是因为梁松庭去到的那个苗族自治县的网络信号不好,郁清灼发出去的两条晚安信息都没有回复。
郁清灼半夜失眠,摸出手机看机票,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冲动支配着,看着看着最后就给自己买了一张。还是单程的,没订返程的时间。
明天一早八点十五的航班飞往贵阳,最迟七点就该到机场。
郁清灼看看时间,索性不睡了,下床开始收拾行李。他查询了安顺当地的天气,给自己装了秋冬两季的衣服,又往箱子里放了几瓶旅行装的洗发水和剃须水。
早上七点半,郁清灼通过安检正准备登机时,收到了梁松庭发来的生日快乐。
梁松庭在信息里解释了昨晚没回信息的原因,把手机落在老乡家里了,早上赶着去拿回来的。
郁清灼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没告诉他自己正在排队等待登机。
他怕梁松庭不让他飞过去。这都已经到机场了,哪怕明天再让梁松庭给赶回来,郁清灼也想在自己生日当天见他一面。别的先不管,见了面再说。
郁清灼关掉手机,跟着前面的乘客上了飞机
作者有话说:
本来说入V的,因为现充有点忙就先不入V了
宝们有海星投喂些吧~
第30章 做你以前想做的事
梁松庭在当天中午收到消息,郁清灼到贵阳了。
郁清灼的信息发得很简短,就一行字:庭哥,我到贵阳机场了,你跟我说说你的具体地址行吗?
梁松庭当时正和几个工人一起吃午饭,手里端着一个饭盒。
手机屏幕上突然浮起这条消息,梁松庭愣了几秒,然后把饭盒往台阶上一放,起身走到一旁,直接把电话拨回去了。
郁清灼接得很快,说“喂”的声音明显透着心虚。
他应该还没离开机场,背景能听到断续的广播声。
梁松庭咽下嘴里的一块馒头,问他,“郁清灼,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说好了不要瞎折腾。
郁清灼不敢正面回答,只是说,“庭哥,今天我生日。”
寿星最大,郁清灼觉得自己可以稍微任性一回。
梁松庭气得想抽他。
郁清灼也知道梁松庭气坏了,立刻表态,“我自己能找过来,你让我看你一眼,看完我就走。”
说着,他声音又软了些,“把地址告诉我吧,我一会儿就去高铁站买票。”
梁松庭现在所在的村子是一个少数民族自治区,距离最近的安顺西站开车要一个多小时,中间还有段山路。梁松庭不可能放心让郁清灼独自找过来。
郁清灼等了片刻,没听见梁松庭回应,也不敢出声了,拿着手机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里,害怕下一秒梁松庭就让他买票回去。
梁松庭在脑子里快速想出来几个对策,该去哪里借车,在哪儿合适接人,然后又压着火一字一句地叮嘱郁清灼,尤其要求他到站以后不能出去坐黑车坐摩的,必须等着自己来接。
郁清灼一想到马上就能见着梁松庭,整个人都老实了,后面他再去买票转车什么的,就都乖乖跟着梁松庭的指令照做。
等到郁清灼乘坐高铁进入安顺西站,梁松庭也开着从老乡那里借来的一辆破面包车差不多同时到了车站外面。
郁清灼这一路奔波,从昨天半夜就没睡,见到梁松庭的一刻,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也不管梁松庭看他眼神有多凶,他一到梁松庭跟前就立刻开启嘴甜哄人模式,使劲夸梁松庭人好。
梁松庭冷着脸把他的行李箱扔进后座,也不多看他一眼,径直上了驾驶座。
两人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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