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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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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记忆长成完整的血肉,就算打断骨头也连着筋。
    几乎是习惯性地,在郁清灼无声颤抖的同时,梁松庭再次开口,叫了一声,“老婆。”
    作者有话说:
    海星和评论就拜托大家啦
    第35章 今天这么老实?
    这之后郁清灼就只是埋头抱着梁松庭,没再开口说过任何话。
    他很怕这是做梦,梦里才什么都有呢。要是自己出声,会不会把梦惊醒了。
    他们不单接吻了,梁松庭还叫他郁郁,叫他老婆。
    笼罩在巨大惊喜之上的是巨大的惊慌失措,郁清灼骤然得到曾经拥有过的一切,只想紧紧攥住。恐怕一松手就跌碎了。
    后来他是给梁松庭抱回床上的。梁松庭这些年健身没白健,两手托着郁清灼,直接坐起身再站起来,就算喝了酒也不带手抖的,稳稳地把郁清灼放回床上。
    郁清灼不说话,梁松庭先开了口。
    他一手撑在床垫上,一手拍着盖在郁清灼身上的那床被子,说,“有酒精的作用,我不否认。但也不能都推给喝了酒。”
    顿了顿,他吐出一口气,又道,“说出口的话不会收回去,但你要给我点时间。回北京了不一定还和我们在这间招待所里一样。”
    郁清灼凝眸看着他,因为梁松庭的这几句话,因为梁松庭的坦率,郁清灼逐渐找回一点真实感了。
    他抿着嘴唇,头点一下,然后又点了点,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后来梁松庭去洗了个澡,又处理了一些工作上的邮件,等他上床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郁清灼没睡,一直在等他,梁松庭熄了床头灯刚一躺下,郁清灼就往他这边靠过来。
    梁松庭给了条手臂让他枕着,郁清灼安静得太反常,甚至让人有点心疼。
    梁松庭逗他,“亲也亲了,叫也叫了,现在不理人了,这是溜我呢?”
    郁清灼转过身紧贴着他,近到几乎能感受到梁松庭颈部脉搏的跳动,然后笑了下,说,“庭哥,我还没回过神来。”
    其实何止是郁清灼呢,梁松庭叫完“郁郁”、“老婆”那两声,他自己都有点缓不过来。胸口闷痛,大脑瞬间就空了,那种感觉没法形容。
    这一晚上两个人都睡得都不算安稳,主要是郁清灼睡得浅,一直在做梦,梦到过去的事,梁松庭抱着他也睡不踏实。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两个人都起得很晚。
    外面的雨又下起来了,梁松庭今天不去学校工地,上午就陪着郁清灼收拾行李,下午再送他去机场。
    梁松庭还要在贵州当地待上一个多星期,两处希望小学跑完以后他给自己匀了两天时间,去看苗寨的鼓楼建筑,写生外加采风。
    他一直是个在事业上很有想法的人,有天赋也能实干,不像很多年轻设计师那样,总想取得一些标新立异的东西,概念拔得太高,落地却很困难。梁松庭是在稳中求胜的,他的设计理念接地气,不刻意端着,透过建筑本身去解读甲方的需求。这一点是很多年轻设计师局限于眼界和经验所不能做到的。
    搞设计是一个往外掏的过程,需要不断的学以致用,所以吸收也必须是一刻不停的。
    梁松庭才三十三岁,没有懒惰的理由。这些年因为感情几乎空窗,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在工作上了。不是最熟悉他的人,或许觉察不出来他一副冷静沉稳表象下深藏的野心,但郁清灼一直是知道的。
    去机场前,梁松庭带着郁清灼到希望小学那里转了一圈。郁清灼到贵州来了四天,就出了这一趟门。
    雨还没停,他们就坐在车里看了看未完工的校舍。后来梁松庭又陪着郁清灼乘高铁返回贵阳,因为是工作日,车厢内旅客不多,郁清灼时不时地去握握梁松庭的手,分别前的不舍很明显。
    后来梁松庭有点不忍心了,说要不我把机票改签吧,提前两天回来。
    郁清灼没同意,让他按计划来,该干什么干什么。
    他们已经不是当初那一对爱得不管不顾的校园情侣了,现在各有各的忙。郁清灼不想打乱梁松庭的计划。
    到达机场以后,郁清灼的那点离愁别绪也差不多收拾好了,他和梁松庭平平常常地聊着天,穿过候机大楼去往安检口。
    沿路经过几间售卖特产和纪念品的商店,梁松庭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郁清灼,“之前说过给你带生日礼物,想好了要什么吗?”
    郁清灼本来不在意这个,这次旅行已经让他得到太多预期之外的惊喜了,哪里还在乎什么礼不礼物的。可是一转念,他也想带一件东西回去留作纪念,抬头瞧见前面有一家琉璃工艺品商店,就和梁松庭说,“去那里面看看吧。”
    梁松庭根本没打算在这种机场商店里给他买东西。十年前郁清灼还是大学新生的时候吃穿用度就没有随意的,戴的表,偶尔一两件配饰,动辄都是几万十几万的。现在梁松庭更不可能给他在机场里随便买件东西。
    可是郁清灼进到店里看了一圈,最后挑出来一串黑色绳结系着的琉璃珠,递到梁松庭跟前等他付钱,“庭哥买这个吧。”
    梁松庭哭笑不得,碍于店员在身边,不能直说这手串配不上郁清灼,一面掏皮夹一面强调,“这不算生日礼物。”
    郁清灼笑了笑,不应他的话,只把手串递给店员去扫价。
    一个加上了机场虚高的店租也才不过几百元的手串,郁清灼却像宝贝一样捧着。出了商店以后,他立刻想让梁松庭帮自己戴上。
    梁松庭有些无奈,不肯接那个手串。
    前一晚刚叫了老婆,今天就给买个这样哄孩子似的小玩意,就算梁松庭一向是个不讲求物质的人,也觉得这礼物不合适。
    郁清灼笑着把手串塞给他,又把自己的毛衣袖口往上卷起,露出一截修长的手腕,哄他,“戴吧庭哥,我自己单手不好弄。”
    梁松庭最终还是妥协了,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通道里帮他系上了手串。
    郁清灼盯着那串色彩斑斓的琉璃,在梁松庭的指腹摸到他手腕内侧时,低声说了句,“好看的。”
    只是不能一直戴着,琉璃不是金银,就算烧成了实心的珠子,也容易碎。
    郁清灼觉得这手串恰到好处,很像是他们感情的现状,是干净剔透的,但还没那么坚固。郁清灼得小心护着,方得长久。
    他和梁松庭走到安检口分别,梁松庭没有立刻离开,站在警戒线外目送他进去。
    今天郁清灼穿了很素的一身,灰色毛衣搭配黑色薄呢风衣,整个人显得萧萧肃肃,带了几分疏离感。
    最后要通过安检门时,郁清灼脱下风衣,转身朝着还站在外面的梁松庭挥了挥手,毛衣袖子随之落下,梁松庭一眼便瞧见了那条手串。
    郁清灼的回眸、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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