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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绒宝的小翘臀:“货还没制好,什么时候要运,我会通知你。”
“哦。”戚风现在还有点懵懵的,不太知道该怎么进行走私,只能暂时先等着,听舅舅下一步的指挥。
就在戚风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听到了小舅妈的轻吟:“唔…戚爷…不摸…”
戚风还想再听一听,但电话很快就被掐断了,他猜测他舅舅现在根本没在干人事。
戚严也没干什么,只是帮绒宝揉一下,是绒宝自己太敏感了。
“宝贝,我去书房查点东西,你自己玩会。”戚严把绒宝放下来后,就逃似地去了厨房里,边走,还边嗑药片,连着吃了几片抑制剂压缩片。
到了书房后,戚严打开自己的电脑,进入到了暗网页面,去和那名代号爵士的大枭商量交货的时间。
戚严刚给爵士留言,对方就立马回复了他。
爵士表示这个月就要拿到货,戚严回了两个冷冷的字眼:没货。
爵士那边沉寂了一分多钟后,再次回复:下个月交货也可以,但必须是你亲自运送过来。
戚严看着这一行字琢磨了一会,随即回了个:好。
聊天结束后,戚严退出了暗网,再给野望打个电话:“货出来多少了。”
野望回道:“还只有半吨,而且原料快要用光了。”
戚严拿起书桌上的笔,在桌子上缓缓地敲击:“下个月才交货,可以不用那么着急。”
野望恭敬说:“戚爷,我知道了。”
“另外…”戚严还只说了两个字,就停顿住了,因为他的小爱人跑过来要抱抱了。
戚严俯下身把绒宝抱起来放在腿上,然后对着电话那头的野望说:“你帮我盯着痞老,其余事情之后再跟你说。”
“是。”野望听到戚严这话,并不惊讶,因为他早就猜到戚爷开始怀疑起痞老了。
戚严把手机给放下,低头看着绒宝问:“宝贝,怎么不自己在客厅里玩了。”
绒宝把自己吃了一半的小点心举起来,送到老男人嘴边:“戚爷,啊…”
小点心是刚烤出来的,老管家端给绒宝,绒宝吃了一口,觉得特别好吃,就赶紧过来让戚爷也尝尝。
戚严没有拒绝,就着绒宝咬过的地方,再咬了一口,味道好不好吃他尝不出来,但口感挺酥软绵密的。
戚严一边吃着点心,脑子里一边琢磨爵士刚才的留言,对方为什么强调要他亲自去运送这批货,难道对方是想要跟他见面吗?
戚严和这个代号为爵士的人,交易过很多次,但他们从来没有跟对方见过面,也不知道对方的体貌特征,他们一直都只在暗网上秘密联系。
戚严并不想冒这个险,所以他打算还是按原计划行事,让自己那个没用的外甥去运货。
“戚爷…吃点心…”绒宝的小手都举在空中老半天了,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戚严反应过来后,一口将绒宝手里的小点心吃掉。
吃完点心就有点口渴了,戚严艰难地咽着口水说:“宝贝,渴吗?”
绒宝从自己兜里又掏了一块点心出来,摇头,表示自己不渴。
戚严一本正经地说:“我渴了,把你的奶给我喝。”
虽然戚严一把年纪了,但是完全不害臊,可能也正是因为年纪大了,所以脸皮才会变得比城墙还要厚。
绒宝听完后,一愣,呆萌地看着老男人:“……”
接着,绒宝低下头去翻自己的口袋,口袋里只装了几块点心,没有奶。
绒宝摇摇头:“没有了。”
“谁说没有了。”戚严把绒宝给抱到书桌上去坐好,准备强制取奶。
绒宝小手抵着戚严的额头:“不要…”
在这个家里,戚严才是当家做主的那位,哪里能轮到绒宝说不,最后还是被榨取掉了那本就不多的奶。
戚严心满意足地抱着绒宝走出书房,问老管家要了一碗银耳莲子羹给他的小爱人好好补补。
不一会,老管家就端了一碗冰镇的银耳莲子羹来,上面还飘着红枣和枸杞,光看着就知道很养生。
戚严把碗端起来,亲手喂绒宝喝。
旁边站着的老管家眼尖地发现了什么:“绒少爷,你这裤子…”
戚严警醒了一下,以为自己榨奶的事情被老管家看出来了,心想着老管家那眼力真好。
“绒少爷,你这裤子口袋怎么这么鼓……哎呦,点心怎么能塞到口袋里呢,这都不能吃了。”老管家的注意点其实是在绒宝的口袋上。
戚严想起来了,绒宝给他吃的点心就是从口袋里掏出来的,这种没有包装的点心怎么能放在口袋里。
“埋汰死了。”戚严将绒宝身上的点心都给抖出来,点心渣滓从绒宝身上掉下来的时候,就像是下雪了似的。
绒宝全程都没有反抗,极其地配合。
抖完了,绒宝有点头晕晕的,就懒散地靠在老男人身上休息一会。
老管家还在旁边唠叨,叫绒宝下次不要再把点心放在口袋里,倒不是怕衣服会弄染脏,而是怕衣服上不干净的东西被吃进嘴里。
老管家再怎么啰嗦都没用,绒宝能听进去一个字,都算是奇迹发生了,只有戚严说的话,绒宝才听。
不过戚严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浪费口舌,因为他不是那种爱唠叨的人。
戚严的做法是以后都不给绒宝穿有口袋的衣服了,这样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很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这毕竟只是个小事情,绒宝当成耳旁风听一听就过去了。
戚严后背上还带着伤,没办法陪绒宝玩太久,很快就得回床上去躺着。
如果换作是别人经历这一场爆炸,现在恐怕都还躺在病床上没办法下地,只有戚严不仅能下地,而且看上去还生龙活虎的,但这些都只是表象,其实疼痛都被戚严隐忍着没有说出来而已。
戚严躺回到了床上,猛地喘了几口气,实在受不了了,就先把绒宝给支开,再叫医生来给他换药。
爆炸过后,戚严的后背不仅插满了碎片,还被大面积的灼伤了,刚受伤的时候,看着还不怎么严重,但经过了一天后,不知道怎么的,伤口竟然溃烂了。
医生将被脓水给染黄了的纱布给揭开时,也是被惊到了:“戚爷,您现在的情况有点严重。”
“真有那么严重吗?”戚严扭过头去看自己后背上的伤,只看到一大片的烂肉,还化脓了。
戚严皱了一下眉头。
此时,绒宝跑来,趴在了门上,隔着门板甜腻地喊:“戚爷~”
戚严立即催促起医生:“赶紧换药。”
“好。”医生小心翼翼地在伤口上敷好药,再用纱布缠一圈,他只敢缠一圈,缠多了伤口不透气。
“再多缠几圈。”戚严嫌缠得太少了,脓水会把衣服被褥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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