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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统领也参与了他们!到时候,叶统领就解释不清了。
叶统领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的!是我自己的意思!太傅,您真的想多了!王公公対陛下一片忠心,绝対没有问题!兵部尚书対陛下同样忠心!虽然他做的事情我不支持,但是不可否认他的初心是为了大周,为了朝廷。正因为他们两人都是忠臣,所以我不忍心看兵部尚书误会王公公,才会安排他们两人见面。事情就是这样!”
李太傅沉着脸问:“既然是叶统领安排他们见面,为何你不在场调节他们的矛盾?又为何要安排在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鬼鬼祟祟,肯定有问题!
叶统领无奈地说道:“因为王公公离开皇宫,无人陪伴陛下。所以我要留在宫里陪伴陛下。本来见面地点我选的是多福楼,这不是因为人多眼杂吗?怕其他人遇到,会误会王公公与兵部尚书私下交往,所以才会改了个偏僻的地方。没想到还是让人误会了。”
李太傅沉默,低眉思索。
倏地,他抬头问叶统领:“兵部尚书算计吕家人,难道叶统领就没有想过这件事有古怪吗?哪怕吕家人入京,也与他无关,为什么他要対吕家人出手?”
“这……”叶统领面色微顿,不知道要不要告诉李太傅。
毕竟兵部尚书谋杀吕家人,触犯了刑法。还有毒杀宁家人的事情,一旦让其他人发现,兵部尚书就完了。
“叶统领为何不说话了?”李太傅淡淡一笑,眼中去没有笑意。
叶统领面色不自然地说道:“此事我没有跟兵部尚书深聊过。都是我的猜测。我觉得兵部尚书対吕家人下手,是因为担心吕家将来会以外戚身份进入朝堂干政。为了大局考虑,所以他才会対吕家人下手。”
李太傅嗤笑道:“叶统领想得太简单了。你从头到尾都被兵部尚书利用了!”
叶统领:???
见他呆愣不解,李太傅告诉他:“兵部尚书可能早已与某位藩王勾结。先是安排秦州人进入户部尚书府,引人发现后,我们自然会猜忌户部尚书与左相。为了陛下的安危,我们定会取消轮流进宫抚养陛下一事。他早就安排王掌印准备了懿旨,在老夫提出作罢此事后,立马名正言顺的安排吕家人入宫。叶统领试想,若是真正的吕家人被兵部尚书除掉了。藩王取而代之,以吕家人的身份入宫。谋害陛下,控制皇宫,在周岁宴上篡位……”
叶统领:……
他震惊地看着李太傅,无语地说:“太傅,您真的多虑了!兵部尚书虽然有心弄死吕家人,但绝対没有跟藩王勾结!”
李太傅摇了摇头,眼神无奈地看着叶统领,问他:“叶统领难道要以陛下的安危来赌吗?”
“叶某当然不会以陛下的安危来赌!太傅说兵部尚书与藩王勾结,这都是您的推测,可有证据?”叶统领反问李太傅。
李太傅忽然叹息一下,対叶统领言道:“叶统领宁愿相信兵部尚书也不愿意相信老夫,老夫无论费多少口舌你都不相信,何必再多言。是老夫莽撞了,也许不该来此。”
叶统领:……
不要用这种怨妇口吻讲话好吗!
叶统领不喜欢跟文臣打交道,就是因为他们矫作。心思又深沉,天天尔虞我诈搞事情。兵部周尚书只是暗杀外戚,却被李太傅猜疑与藩王勾结,真是倒霉!
李太傅说完,见叶统领不说话,他忽然站起来说:“打扰了,老夫这就离开。”
听出李太傅的哀怨与恼怒,叶统领站起来挽留他:“太傅留步!请您听听叶某的想法!”
李太傅坐下来看着他。
叶统领缓缓说道:“多谢太傅提醒叶某,叶某明日起定会好好观察兵部尚书与盯着王公公。至于太傅猜疑兵部尚书,担忧他与藩王勾结。此事还需要拿出证据。毕竟兵部尚书如今也是辅臣。”
李太傅心里舒服了。只要叶统领听进去他的话,从现在开始提防王总管跟兵部周尚书,不被他们利用,那李太傅就放心了。至于兵部周尚书到底有没有暗中勾结藩王,此事有待查证。如叶统领所言,兵部周尚书的官职比李太傅低,但好歹拥有实权,又同是先皇封的顾命大臣。想要动対方的确不容易,必须得拿出证据才能治罪!
“叶统领既然能明白老夫的苦心,防备着他们,老夫也就放心了。天快黑了,老夫就不打扰了。今日你我的谈话,切莫让第三个人知晓!”李太傅淡笑着回应叶统领。
见対方终于不再用怨妇口吻说话,叶统领松了口气,起身送李太傅出去。跟李太傅这种老文臣聊天,真是太难了!疑心重,又固执己见。可怜王总管跟兵部周尚书,被李太傅怀疑上了,真是倒霉。
户部刘尚书刚刚收到一个消息,匆忙出门找何左相。左相府跟叶府都在一条巷子里,刘家的马车路过叶府的时候,正好看到李太傅上了李家的马车。刘家的小厮是认识李太傅的,立马伸头进车内告诉户部刘尚书:“大人,小奴见到了太傅,刚刚从叶府出来。”
闻言,户部刘尚书立马探头出去,回头看向身后的马车。果然是李家的马车,刚刚离开叶家。这李太傅来找叶统领有什么事?
没等他猜出来,很快就到了左相府。
下了马车,户部刘尚书看了眼四周,进入何家。
何左相正在泡脚,看到户部刘尚书来了,也没见外,还邀请対方一起泡脚。
户部刘尚书有脚臭,怎么敢在何左相面前脱鞋。万一被何左相厌恶了怎么办呢?所以他摇头拒绝了。
“这个时候来找本相,有何事?”何左相喝着饭后茶,泡着脚,慢悠悠地问他。
户部刘尚书一脸兴奋地告诉何左相:“下官发现了一件事!今日吏部尚书下值回府的路上,与一个文州人有接触。那个文州人故意撞上吏部尚书乘坐的马车,当时很多人围观,吏部尚书让小厮将那个文州人扶上了马车,绕道去医馆。左相,据调查这个文州人是前几天入京的,来了京城后直接住在客栈里。今日就逮着吏部尚书的马车撞,吏部尚书并非是给他银子打发走,而是让対方上车,亲自送対方去医馆。这一路上他们到底聊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闻言,何左相诧异。他将茶杯放下,若有所思地言道:“如果本相没有记错,文王刚及冠吧?”
文王跟小皇帝是同一辈。文王的父亲跟先皇是亲兄弟,因为是外族公主所生,当年虽然占了皇长子的身份,却与储君之位无缘,刚满周岁就被封为了文王。老文王一辈子静悄悄的,很低调,一直到驾薨都没有搞事情。现在的文王,不过是个年轻小子,敢搞事情吗?
户部刘尚书面色认真地说道:“虽然这位文王年轻,但不得不防。他若是暗中与外族联系,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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