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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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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来,那鲜妍的颜色便永开不败。
    祈华元年,皇三子顾璟继位,改年号,大赦天下。
    唯独登基那一日杀了不肯跪的那一人。
    第五十一章 等我回来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炽盛、求不得。
    ……
    车停下来的时候,韩焕才从睡梦中醒来。
    顾璟俯身,与他呼吸纠缠,微笑道“欢迎回来。”
    暮色四合。
    韩焕走进客厅里,复式公寓里仍然是他走时那样的摆设,窗台上的那盆薄荷已经长大了些,白色的纱帘随风轻轻地扬起一角。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四菜一汤,刚好是两个成年男人的分量。
    食不言寝不语。
    韩焕起来帮忙收拾桌面的时候,忽然被男子从身后抱住。
    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带着热量抵住了他。
    “阿焕,他们说小别胜新婚”顾璟的语气有些委屈,却抓住了男人疑惑的几秒钟,及时开口。
    “你都不想我的吗。”
    韩焕手上的烛台应声而落。
    一路跌跌撞撞的上楼,最后失败于卧室进门时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韩焕被顾璟压在了身下,看着男子小心翼翼地咬住了他的唇,目光如水,虔诚的又亲吻上了他的眉心。
    衣扣被解开,小麦色的皮肤上被烙下一个个濡湿的吻。
    坦诚相对,欲望忠实的诉说着对彼此渴望。
    “交给我,嗯?”
    好。
    顾璟说不出话,所有的感觉都被放大了,触觉,嗅觉,视觉都只围绕着一个人工作。
    不稳的身体被换了一个姿势,他再一次被拖进新一轮的风暴里,没有方向,只能把自己放心的交给另一个人。
    连灵魂都如此契合的另一半。
    “阿焕”
    “嗯?”
    “我爱你。”
    “我知道。”
    结束已经到了凌晨。
    韩焕坐起身,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人,慢慢的下了床,他的动作很轻,脚掌落在地面上没有任何声音。
    地面上的衣服被凌乱的丢在一边,他看着那些已经不成样的衣服,眼神柔和了许多。
    他走到了衣柜旁的落地镜前,将身上的绷带一条条的拆下。
    从一个星期前开始,他就从一天一次注射变为了一天两次注射。而就在刚过去的这一天,他只注射了早上的那一次,晚上并没有再次进行注射。
    少了二分之一的用量,他的身体恢复得惊人的快,背上的伤已经全部好了,爆炸所造成的内脏的轻微移位也基本复原。
    韩焕看了看已经去除了纱布的手腕上那如同第二层皮肤的纯黑手环,目光沉了沉,从一旁一个不起眼的抽屉里拿出了微型的激光刀。
    这是小鬼上次特意留下来给他的。
    [大鬼,你总有一天会用到他的,顾璟能允许你擅自活动,不代表他能允许你再次离开。]
    小鬼的话一语成谶。
    切断手环时,韩焕忽然听到了身后一声低低的呻吟声。
    他在晚餐里下了麻醉药,那种剂量对他虽然没什么用处,却足以让一个正常人昏迷十二个小时。
    药效似乎有些过猛,床上的人不安的动了动,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
    韩焕把切断了的手环和那些破了的衬衫一起扔进了垃圾桶,看了一眼男子苍白得有些不正常的脸色,还是走了过去。
    顾璟睡得不安稳,小声的呓语着什么。
    “顾璟?醒醒?怎么了?”
    轻轻拍了拍男子面颊,韩焕看着那明显向热源靠近的身体,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忽视那满身的红痕。
    他拿出了没用完的麻醉药,倒了些在毛巾上,又回到顾璟的身前,轻轻捂住了男子的口鼻。
    满室的静谧。
    韩焕的手停在了那安静的睡颜上一公分的地方,犹豫了片刻,下移替男子把那只搭在被子外的手又塞了回去,连带着白皙的肩头也被软被盖住,才放心的收回手。
    有些事他需要去一个人处理。
    好好睡一觉吧,顾璟。
    “等我回来。”
    床上还在沉睡的人没有像是默认般,没有任何回应。
    韩焕亲了亲男子的额头,下楼,打开了大门。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有人撑着一把黑伞,雨丝顺着伞骨垂直滑落,砸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韩焕没有拿伞,径直的走进了雨幕里。
    “来了?”贺上校笑着,丝毫没有把伞分过去一丝的意愿。
    韩焕穿得单薄,黑色衬衫被雨淋湿,将白日里被厚重衣物隐藏的精壮毫无保留的勾勒出来。
    贺上校看了眼那脖颈上暧昧的红痕,目光里多了些戏谑,“哟,这夜生活挺丰富的啊。”
    “是啊,”韩焕不为所动的拉开车门,面无表情道“比你的丰富多了。”
    贺上校“……”
    半夜来接人,还被人鄙视没有夜生活?他这是做了什么孽……满脸郁卒的关上门,贺上校从前座丢来了白色的药瓶,被韩焕接住。
    “后面有水,赶快吃药,再不吃后遗症加重真的要变成煞笔了。”
    一口吞完了手中的药片,韩焕看着远方变成一个黑点最终消失在视线里的公寓,心情变得难以言喻起来。
    “这几天顾璟给我注射的也有作用,短时间停九局的药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前座上,贺上校用着平板的手一滑,一不留神输错了密码,被防盗系统拍下了一个如同硬生生吞了一个苍蝇般的精彩表情。
    “顾璟给你注射的药副作用有多大,我没告诉你吗?亏他想得出来,通过抑制你的自愈能力来抑制你的后遗症,这你他妈也同意,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吗?”
    车厢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刷在窗前划出一个残缺的半圆。
    韩焕沉默的看着自己已经空空如也的手腕,从医院出来后的每一幕都浮现在了眼前。
    即使他不告诉顾璟后遗症的事,相信以对方的能力,也能从那份检查报告上轻易看出他的异样。
    许是没有查出九局那药的成分,不放心所以才会用这样强硬的方式,被迫他换一种药吧。
    车向机场的方向驶去,刚过两点,车前明晃晃的灯光把整个黑夜撕成了两半
    韩焕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雨势,沉默了许久才问“June怎么样了?”
    “在大连,那群人还没把他带给英国人。”贺上校放下手中的平板,叹了口气“一群无知鼠辈居然敢在小June难得开心的时候把人给劫走,”
    韩焕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贺崇的侧脸。
    这一刻贺崇眼中所有的轻佻戏谑都消失了,久违的肃杀与阴沉终于展露无遗。
    “韩焕,把他们所有人都带回来,哪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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