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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存稿充足,她总有想要偷懒的时候,早上因为要直播,她完全没办法偷懒,所以下午码字的时间自然而然被省略了,要是没有早上直播码字的习惯,她估计这六千字也会偷懒偷掉一部分。
现在这样挺好的。
……
“从考场出来的那一刻,徐絮莫名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她很清楚,只要过了这一关,她母亲和祖母就再也不用担心家中没有继承人,而被赶出门去。
如今的大环境如此,耕种农作才是绝大多数农户的日常,而在这一块,男子的体质有着天然的优势,子嗣的重要性是被烙印在许多人骨子里的。
她倒是想要改变,只是以她一己之力,又如何能改变许多人的想法。
这也是她选择考科举最重要的原因。
考生们陆续从考场出来,不管考的好或不好,都笑着与徐絮打招呼。
‘徐贤弟。’
‘以徐贤弟的才能,必定能高中。’
‘若是徐贤弟能考中进士,彭夫子该极为高兴才是。’最后说着话的人同为彭夫子的学生,或者说是曾经的学生。
眼前这些人,是这次来京城科考,与徐絮一起结伴而来之人,当中好多都不止一次来京城参考会试。
三年一次,这些人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攒到足够的银两,像徐絮这样连着三年折腾的并不多见。
‘会试之后还有殿试,究竟结果如何,还未可知。’徐絮说道。
会试录取的学子,是贡士,还不能为官,只有进一步参加殿试被录取,才有进士身份,只不过殿试不像会试需要考三天,只要考一门时务策即可。
几人说话间,不远处突然传来争议声。
‘说的好听,到时若是落榜,不知谁可笑。’
这声音一出,立即得了周围许多人的关注。
徐絮并不是喜欢与人争执的性格,听到这里便觉得不简单,眼神示意身边几人,想着尽快离开。
他们一行人一同来京城,一路也结了友谊,这会儿见徐絮眼神示意,纷纷点头。
但就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不远处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且将这把火烧到了徐絮身上。
‘谁可笑,到时瞧瞧不就知道了,倒是罗兄,如今已到不惑之年,却依然只是举人身份,怕是丢面,悄悄那孩子,那岁数估摸着也就十岁出头,啧啧啧。’
这话说出,周围本就八卦心满满的目光,纷纷落到徐絮身上。
徐絮无奈,她确实不愿意惹上京城的是非,见大家目光扫过来,立即拱了手:‘在下还有要事要忙,告辞。’
她走了,顺便带走了跟她一起的好些人,走远之后都打定主意接下来几天,千万不能再出岔子,所以除了必要的出门之外,都留在客栈里温书。
……
会试结果出来,徐絮果真在榜上,但同来的,却有几人并未在榜上,但好在他们关系都不错,到这时候都没有多说,只是盼着包括徐絮在内的几人能够高中。。
殿试时,所有考中贡士的学子都在列中,甚至先前闹出乱子的人也在列中。
徐絮站定,能明显感觉到周边传来的目光。
其实她的身形并不算矮,特别是在同龄人中身形是拔高的,主要是女子的发育期就是在十二三岁左右,她这两年还抽长了不少,若是再早一些,她的身形在外人看来会更加稚嫩。
思绪微微跑远,她很快便将之拉回来,心里想着不管别人怎么想,她必须得好好考。
如今是殿试,至少公平公正,她也不相信那些人能在这事上动什么手脚。
……
殿试开始时,所有考生分坐在两侧,徐絮面前也摆了一张试卷。
这次的题目问的是洪水的处理方法。
她在现代的时间久,提到洪水时,脑海中会下意识想起现代的处理方法,如果是写现代作文,哪怕是在学古文之前她也能应付,不过要写策论,她还差得远。
好在这几年她在系统空间里学习,跟着老师写了好多策论,而洪水作为常见的自然灾害,自然也是重点关注对象,她在上课的时候,光是写洪水相关的文章,都不知道写了多少遍,这会儿她甚至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来写处理洪水的方法。
不过今天的时务策考试想来不会那么简单。
徐絮一边研墨,一边思索不久之前看的邸报,她记得邸报中似乎提到过一起洪水,且后续的处理似乎并不尽如人意,这么想的话,今天的策论题目恐怕与当初邸报里提到的事件有关。
慢慢在脑海中打好大纲思绪之后,她才拿起笔,开始在卷子上答题。
……
殿试结束,所有考生离开。
徐絮几人依然站在一起。
‘此次答题,我只是中规中矩,怕是不一定能过。’
‘我倒是想了一个新奇的法子,但也不敢太过新奇,现在想来,还不如中规中矩答题,好歹不会出错。’
时务策一题,也是他们这些考生为官前的一次考核,考验他们上任后的行为处事。
他们说话的当口,先前会试后闹出一点小矛盾的那几人,又站在不远处,这回虽然没有说话,但看上去并不友善。
徐絮他们自然是再次避开。
这一避,就到了正式放榜的当口。
殿试对所有考生都至关重要,放榜之地人来人往,便有许多人留在客栈等消息。
到这一天,客栈也会变得格外大方,所有考生面前的吃食都是免费的,毕竟若是客栈中能有考中之人,对客栈也是一桩大好事。
徐絮他们也留在客栈里等消息。
锣声每次响起,整个客栈的人都会忍不住竖起耳朵听,盼着报子能传来好消息。
好巧不巧,坐在徐絮他们边上的还是先前那些人。
‘某些人先前可是夸下海口了,若是此次不中,不知会如何?’
徐絮先前都不愿搭理,到这回,忍不住看过去:‘中或不中,自是天子决定,兄台莫不是想替圣上做决策?’
她这话一出,对面那人的脸色一黑:‘骄傲自得,摔下来可不好受。’
‘好歹,我有骄傲的余地啊,’徐絮转头一笑,伸出手来,‘在下今年可才十三岁哦,便是殿试排名差,也不影响什么,想想某些人到了三十多岁都未中,我若到三十多,那便实实在在比人多上十余年的为官经验,再一想某些人,可怜可叹,实在是可怜可叹。’
话音落下,对方立即起身,打算甩手离开。
就在这时,外头又来一名报子:‘来了来了,这回是徐絮,二甲进士!’
两头一撞,效果斐然。
徐絮面上带笑,却已全然顾不着那几个无故捣乱的人,虽然没有说话,却握紧了拳头。
没有人知道,她在心底已经与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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