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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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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上了马车,径直回到好孩子街的富迪松旅馆。马车刚到门口停下,在门口东张西望的报童便三步并做两步从台阶上跑过来,手里挥舞着一张报纸:“伏特先生!我帮您抢到了今天的《莱茵报》!”
    “太感谢你啦,我的小男子汉!”伏特笑着摸了摸报童的脑袋,递给他十个苏的银币,“明天也请帮我抢购,拜托你啦。”
    “没问题!”报童骄傲地挺了挺胸膛,“对了,前台还有您的一封信,我也给您一起拿来了。”
    “好的,谢谢啦。”伏特随手接过信放在一边,注意力都在报纸上。
    这是他来到巴黎才发现的好东西——居然还有风靡一时的小说在报纸上连载!他是在咖啡馆听人们议论情节时才发现的,好奇买了两份来看之后,立刻财大气粗地把之前的过刊都集齐了。
    看多情的、热烈的维特发生的故事,就像是看他自己的故事——虽然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忍不住在看故事时代入自己。
    更重要的是,大家都在看这个故事。而且和以往文学沙龙的评论不一样的是,人们在这里不仅可以评价这个故事本身的质量如何,还可以每天与朋友们一起分析这一章里的某些描写会不会是伏笔,打赌维特最终会如何解决这些问题——
    就像是小说中的生活和他们的生活同步了一样。
    伏特认为,为了看完这个故事,他可以等晚一些再离开巴黎。
    ……
    差不多同一时间,库伦回到了自己的研究室。按照每天的习惯,他打开了门前的信箱,发现里面有一封信,盖着法国王室专用的鸢尾花戳记。
    来自王室的信?库伦皱起眉头,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过去的研究——他毕业于巴黎军事工程学院,过去几年也一直在军队中服役,其实并没有和王室有过什么接触。
    他略微思考之后,拆开了信。
    这竟然是来自王储妃的信——“亲爱的库伦先生,我诚挚邀请您来参加凡尔赛宫举办的电学及物理学研究沙龙,相信您会对议题非常感兴趣。”
    ……
    两天后,一封信送到了里昂的法基斯庄园。这里是一望无际的樱桃林,晌午时分,外面几乎没有人。
    信差的牛车一直行驶到樱桃林的边缘,才遇上了第一个活人。
    一个小男孩蹲在樱桃树下,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信差向他走过去,“有安培先生的信!”
    “哦,好的——小心,这里到处都是蚂蚁。”
    小男孩接过信塞在口袋里,头也不抬地喊道:“爸爸,你收到了一封信!”
    没有回应。
    “爸爸!你的信!”
    “爸爸!”
    “……”小男孩无奈地扔下手里的木棍,绕开被他捅翻后蚂蚁乱爬的蚂蚁窝,掏出信来。
    “怎么了?你叫我?”父亲的声音这时才远远地传来。
    可小男孩却看着信愣住了。“咦?”
    收信人的姓名是安德烈·玛丽·安培,不是他父亲的名字。
    他的脸上涌出由衷的疑惑:“从巴黎来的……给我的信?”
    ……
    此时,几百英里外的凡尔赛宫里,尼古拉把手上的仪器扔到一边,随便拿本书出门,躺在了灿烂阳光下阴凉的树荫里。
    刚打开那本书,一张折痕明显的纸飘了出来。
    上面赫然列了一串名字:查利·奥古斯丁·库仑、亚历山德罗·伏特、安德烈·玛丽·安培……
    “唉。”他把纸重新塞回书里,把书摊开盖在脸上,躺倒下去。
    这可真是群星璀璨啊。
    生得早也是一种幸运,做的都是开创性的奠基工作。
    暖洋洋的阳光隔着衣衫落在身上,让人昏昏欲睡。
    “……要是我的名字也能成为一个单位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
    *是实际的采访对话。
    昨晚加班到十点多才回家开始写,脑子有点乱,今天起来又稍微修了修文,抱歉嗷。
    另外,小安培的生日在文中提前了十年,好让他凑上这一波热闹(bushi)。
    有些小可爱问上一章那些火球是什么,我只能说……人类其实一直想知道那是什么,但到现在也没人研究明白orz
    第49章
    ◎不想当国王的王储不是好锁匠◎
    苏格兰,格拉斯哥大学校园。
    大西洋吹来的风掠过郁郁葱葱的绿色草地,吹动了金链树上一串串悬挂下来的金链花,让这片金色的瀑布闪烁出绸缎一样的光泽,地上也铺了一层厚厚的金色落花。
    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在松软的落花上踏出几个深深的脚印。
    “感谢你们的通报,”男人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金色齐肩发,身上的马甲皱皱巴巴,还有几滴机油的黑渍,“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可恶了!”
    他辛辛苦苦研究了这么多年的蒸汽机,决不能容许别人抢走他应得的完整的专利!
    “那可不是嘛!”来自法国的学者义愤填膺,“瓦特先生,我们也对此十分气愤!您愿意自己亲自去巴黎揪住那个不要脸的家伙,真是大快人心。”
    “那是您应得的权利。”另外一位戴着银色假发,外貌阴柔的法国学者微笑道。
    几人匆匆走过校园的树林和草坪,迎面看见一位五十岁左右花白头发的男人,深色的大衣一直垂到膝盖。
    他拄着拐杖站在那里,像是等待着他们。
    瓦特连忙停下脚步,摘下帽子行了个礼:“斯密教授。”
    “瓦特先生,听说您要去巴黎?”老教授和蔼地微笑道。
    “哦,是的。过几天就走……我有什么可以帮您吗?”
    “我的老朋友弗朗索瓦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很希望能再见我一面。我也觉得自己老了,要趁还能走动的时候多去见见朋友……他住在凡尔纳,去那里也会经过巴黎,我正好拜访一下其他的老朋友——不知道我们能否同行?”
    “哦,当然!当然可以。”瓦特惊讶地说,“能与英国皇家学会会员同行,是我莫大的荣幸。”
    ……
    凡尔赛宫,王太子妃卧室。
    天花板上是画家布歇绘制的金色天空,一道低矮的金色栏杆围在床边。那上面有一道裂痕——所有的王室子弟都是在这张床上诞生的,贵族们会全程旁观。
    尽管有栏杆的阻拦,但王太子路易最小的妹妹伊丽莎白出生时,还是因为人群拼命往前挤,把这条栏杆给挤裂了。
    “殿下,新闻审查官说这条新闻不能登。”
    安塔妮亚看着桌上的这篇报道:“今夏大丰收导致面粉价格骤跌,法国北部、东部农民陷入困境。不少农民因售卖小麦所得无法覆盖运输费用,不得不放弃采收,任由小麦烂在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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