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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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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领导下拥有整片大陆上最强大的陆军,而西里西亚再也没有回到过奥地利。
    她沉思着拿起笔,考虑要不要写信劝阻一下被普鲁士气得火冒三丈的哥哥。
    忍耐从来都不是一件舒服的事,但在很多时候是一件正确的事。
    “怎么了?”路易推门走了进来。
    “没什么,我等会要给哥哥写封回信。”安塔妮亚说。
    “约瑟夫?”路易笑了笑,“下次可以邀请他来巴黎参观。”
    他顺手拿起一边的酒壶,拒绝了要给自己倒酒的仆人,自己倒了一杯啜饮起来。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砰”地被撞开了。
    闯进来的是亨利耶特,后面还有一个所有人都没预料到的人——杜巴利夫人。
    “怎么了?”安塔妮亚皱眉问道。
    亨利耶特不该这样不懂礼仪,难道是出什么紧急的事了?
    “陛下,陛下……”亨利耶特上气不接下气地指一指杜巴利夫人。
    杜巴利夫人丰满的身躯气喘吁吁,她的眼睛里满是焦急:“陛下,他们要下毒杀死你们!”
    就在这时,玻璃碎裂的声音砰然炸开。
    “咳!咳咳咳!”路易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脸上迅速地涨红,眼珠猛地向外突出,“安托瓦内特!我,我看不见了……”
    “路易!”安塔妮亚扔下信向他跑过去。
    “上帝啊!”杜巴利夫人恐怖地尖叫起来,双手颤抖:“他们动手了!动手了!”
    年轻的国王浑身都在疯狂抽搐,但他块头太大,安塔妮亚抱不动他,只能拼命把他拖到沙发上。
    “医生!”安塔妮亚大脑一片空白,声音几乎不是自己的了,“快叫医生!”
    作者有话说:
    下毒用的毒药及效果参考了《基督山伯爵》。
    第66章
    ◎国王的演讲◎
    医生匆匆到来,忙着给国王喂药、放血。一阵救治之后,国王陷入了昏迷之中,但至少身体抽搐得不那么厉害了。
    “杜巴利夫人,”安塔妮亚的声音有些喑哑,“请您马上告诉我,您说的下毒是怎么回事。”
    杜巴利夫人几乎被刚才的场面吓坏了,用了好几次嗅瓶才没有瘫倒下去。
    她语无伦次:“我那个时候,不是他们命令我离开凡尔赛宫吗……我走过那些地方,就看到一个人和普罗旺斯伯爵站在一起。……那是个普鲁士间谍!”
    杜巴利夫人之所以知道那人是个普鲁士间谍,是因为他在十多年前来过巴黎,并且光临了她的生意——被她哄得喝了不少酒意乱神迷之时,他颇为自得地透露了自己来到巴黎的任务。
    当时的交际花让娜并不在意这些事情,这毕竟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也很快遗忘了那个男人。
    但是,在国王即将死去的时候再次看到那个男人,她第一眼就觉得他有些眼熟。
    在她的靠山离去,她失去了一切庇护之时,那些潜意识的自保本能像是突然之间又激发了出来,让她在离开凡尔赛宫之后没过多久,想起了那个人究竟是谁。
    对于如今不再是王室情妇的她来说,站对边是性命攸关的事情。
    她立即动用了自己多年来在王室里积累下的侍女与仆人的人脉,用一块块色泽鲜艳的宝石和闪闪发光的珍珠换来珍贵的情报。
    终于,在普罗旺斯伯爵的别墅之中,有人听到了一个可怕的密谋——一位侍女偷偷听到,他们在讨论用什么药可以保证隐蔽且一击致命。
    “王后陛下。”奉命去检查刚才的酒杯的医生在这时过来了。
    安塔妮亚盯着他:“您请说。”
    医生声音沉重地开口,“我们推测这大概是□□精……”
    他不忍地看了正在床上抢救的国王一眼。
    “这种剧毒的毒药会让人整个身体变形,肌肉抽搐,这个过程很痛苦……”医生深深地低下头,“看刚才国王陛下的发作症状,我们很遗憾,恐怕……”
    他说不下去了。
    屋里死一般寂静,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安塔妮亚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她扶着圆木桌坐了下来。
    她曾经有过其他的选择,但她最终还是来到了这里。那时,她想过很多可能出现的情况,回忆过上一世她所经历过的所有混乱与恐怖。
    她的力量或许不足以改变那些被贫穷和饥饿激怒的法国人的命运。她或许会被贵族更用力地阻挠,或许会遭到许多人的忌惮……
    再来一次,路易依然是上一世的路易——沉闷,羞赧,不擅长表达,更不擅长政治。她尽管失望,但也并非太过意外。她想有她帮助他就可以了,就像上一世大革命那些年里政治家米拉波所说,“玛丽·安托瓦内特是当时凡尔赛中唯一的男子汉。”
    当年那么多的绝望她都经受过来了,她从未让那些羞辱她的人看见她的一滴眼泪、听见她一声叹息。她一直到死都是那个高傲的君王,他们可以折辱她、杀死她,但他们永远也无法让她认输。
    但她从未想过,路易竟会在这时突然遭到毒手。
    他才刚刚成为国王,法国人民正欢欣鼓舞地庆祝新国王的产生,他们对这个国度的未来充满希望。
    一切都显得这样光明而幸福,曾经记忆里最惨痛的经历似乎再也不会发生,而就算发生,最艰难的时刻远远还未到来……
    但他们动手了——或许那个毒本来是冲她来的。
    如果不是她看资料看得入神,一连几个小时都没有动酒壶里的酒,现在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就是她了。
    潜伏在黑暗中的敌人已经不再愿意忍耐。他们撕破脸,想要用最极端最丑陋的方式夺取权力。
    安塔妮亚猛然转头:“马上封锁卢浮宫北翼,任何人不得离开。”
    “……要隐秘,不要被人发现异样,如果有人打听,就说发现了一例天花病人。国王陛下正在他的车间做研究,他不在这里。”
    她说着说着,眼神冷下去:“如果有人表现出慌张,或者想要偷偷离开,立刻带来我这里。”
    “现在,彻查所有来过这里和经手过国王和我的饮食的人。”
    “安托瓦内特……”一阵虚弱的声音从床边传来。
    “陛下!”几人立刻惊呼起来。国王醒了!
    “路易,”安塔妮亚走到床前,“你感觉怎么样?”
    短短一会儿的时间,路易的眼窝深陷下去,眼眶里满是血丝。他的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喘气断断续续又十分急促,挣扎着坐了起来。
    他低声说了什么,安塔妮亚没有听清。
    她弯下腰去凑到他身边,“你说什么?”
    没想到,路易忽然伸出手抱住了她。
    安塔妮亚一怔,任由他紧紧地抱住了自己,就像一只大号的毛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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