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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回来了!事情还顺利吗?听到开门声,夏禾立马出来迎接。
自然顺利,小禾烧了些什么菜,好香啊!
只是随便煮了些,夫君饿了吗?得再等等才能开饭。
不急,我和德全叔在镇上刚吃不久。你慢慢做。
晚上,夏禾穿着亵衣在坐在梳妆台前梳理他那一头长发。夏禾的发质很好,孟武很喜欢手指插进他发林的感觉。这时,孟武轻轻地从自家夫郎身后拥住他,将首饰盒举到夏禾眼前,说:送你的,打开看看喜不喜欢?夏禾接过,将这个雕工精致的长方形盒子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只木雕发簪,在烛光下,隐隐有丝丝缕缕绿色纹路在流动。这,是夫君送我的礼物!夏禾的心中被这句话刷屏,一时竟惊喜地不知所措。孟武好笑地看着自家夫郎拿着发簪发愣,突然夏禾放下发簪站起来,转身勾住孟武的脖子就吻上去,孟武想不到还能得到这般惊喜,乐不可支地接受了自家夫郎的投怀送抱
第十八章 杀年猪
今天是腊月二十,老里长家准备在今天杀年猪。老里长家杀年猪算得上晚的,村里大多数人家都在十几号的时候就已经把年猪杀了。
老里长家没有壮年汉子,所以今天孟武理所应当地要去帮忙。
阿武,来了呀。孟武和夏禾走进老里长家的院子,副里长孟德全和他的夫郎刘纺早已经到了。刘纺看到孟武和夏禾走进来,热情地打招呼。
叔么,你来可的真早。
那是自然。禾哥儿和叔么去烧水,阿武,你去和其他汉子把猪抓出来吧,人也来的差不多了。
于是夏禾就跟着刘纺去厨房烧热水,准备一些接下来需要的东西。
老里长家的厨房很大,里面有两个大灶台,这两个灶台平时不会使用,也只有遇上烤酒或是像今天这样的日子才会使用。
此时灶台周围坐了很多哥儿,老的少的都聚在了一起,有的人正看着火,有的人正在平时用的债台上用甑子蒸饭,还有的人正在洗碗筷,将洗好的碗筷放在一个大竹筐里,方便之后使用。
禾哥儿来了呀!在大灶台前坐着的徐巍徐大么招呼夏禾。
看禾哥儿的样子,相必这几天过得很好嘞!正在洗碗的孟椿也开着玩笑。
你们呀!也别逗禾哥儿了,外面准备要开始了,需要的东西都妥当了吗?刘纺问到。然哥儿,你和禾哥儿背着背篓去地里摘些菜,大蒜,葱什么的多拿一点。哎~,爹么。然哥儿是孟奎的夫郎,长得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清秀端庄,一双微挑的眼睛总是笑意盈盈。他五年前嫁到副里长家来,第二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着实让人羡慕。刘纺是个和善人,孟奎又是个懂得疼夫郎的,所以徐然可算得上是全村的哥儿都眼红的对象了。不过他懂得做人,好相处又有威严,倒也不招妒忌,隐隐有村里年轻已婚哥儿第一人的意思。
禾哥儿,走吧!我们去拿背篓,白菜,菜苔都得多摘点,今天估摸会来挺多人。
好夏禾也十分喜欢这位哥儿,徐然嫁到孟家村来时正是夏禾该准备相看人家的时候,也是夏禾心逐渐死去的时候。徐然拥有所有他从求而不得到不敢奢求的东西,每次对照徐然与自己,他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自己奢望中的美满的人生。可能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夏禾曾喜欢自虐地将徐然的生活境况与自己对比,这让他觉得安慰,不是世界上没有美好,而是自己没有福分而已,在他最不堪的一段时间里,他靠着徐然来想象美好。不料因缘际会下自己已经得到曾经羡艳万分的东西,甚至更好。夏禾不自觉摸了摸自己发间的木簪。
然哥,我们去哪儿摘菜?是村头的菜地还是后山脚下。夏禾问。
村头吧!近一些,路也好走些。徐然边回答边朝外走,夏禾也跟着向村头走去。
今天天气不算好,天气阴阴的还带着茫茫的白雾。在村里还不觉得,一出村子才发觉雾把路都蒙住了,河对岸的菜地都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夏禾和徐然走在田间小路上不着边际地聊着,然哥么,你来摘菜呀!哎,是夭哥儿和玉哥儿呀,你们带着兰哥儿找到萝卜没?找着了,好多萝卜,都在我的背篓里呢!兰哥儿欢快地答道。
禾哥这只发簪很别致,不知是在哪儿买的?孟玉儿貌似不经心地问。
是你孟大哥昨天从镇上给我带回来的,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
玉哥,这不是
夭夭,说什么呐!孟玉儿阻止了孟夭夭继续说下去,对着夏禾两人说道然哥么,禾哥,我和夭哥儿带着兰哥儿先回去了,不耽搁你们时间,刘大么还等着你们的菜呢。
好,兰哥儿要注意点走啊!
待夏禾两人的身影逐渐消融在远处,孟夭夭才愤愤不平地说:玉哥,那不是你早就看中还为它存了三个月的钱,准备下个赶集日去买回来的簪子吗?怎么会在那个丑八怪手里!他也配
夭夭!你的教养呢?孟玉儿没等孟夭夭说完就截断了他的话,簪子都插到人家头上了还说这些有什么意思?不理会还在嘟嘟囔囔的孟夭夭,孟玉儿望着越来越清晰的村子发愣,脑海里闪过刚才不经意一瞥看到的夏禾脖子上的暗色吻痕,心中升起不甘:绿檀木簪,经久不灭的爱情。夏禾他,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