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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再去与她解释,可是周五晚突然收到通知,说明天的课调换到下一周。
妘雾的心中的不安达到顶点,想要见到江上雪的念头无比强烈。
等不及妘家的车来接,妘雾什么都没收拾,自己打车回了妘公馆。
家庭医生正迎而出来,妘雾心中发紧,拦住问道,“是谁生病了?”
李叔从屋内快步走过来,解释道,“夫人有些发烧,已经吃过药了,现在在休息。”
妘雾喘了口气,什么都不说,直奔江上雪的卧室。
走到门口时,妘雾又生生停住,手按在门柄上良久,深吸好几口气,才敢轻轻推门。
江上雪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唇干的起了皮,显然病的不轻。
对妘雾的到来无知无觉,沉沉睡着。
妘雾见江上雪这副模样,心立马疼的就揪了起来。
才几天不见,江上雪恍若瘦了很多,本就清瘦的身形此时显得愈发单薄脆弱。
妘雾忍不住想,是被自己气病的吗?
又急又悔,妘雾想要去碰碰江上雪的额头,又怕将她惊醒。
捂着嘴生生忍着哽咽,在床边静静注视着江上雪,一点动静都不敢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妘雾:我错了,跪下
第八十一章
江上雪一直没醒来, 反复发烧。
凌晨三点时,家庭医生又来了,打了吊瓶。
妘雾在房间里守着, 心里愈发难过, 小心握着江上雪的手, 脸颊轻贴过去, “江阿姨,我知错了。”
床上的人依旧沉沉睡着,没有任何回应。
好在最后总算是退烧了。
接过佣人端来的热水盆, 妘雾拧干毛巾, 将江上雪身上都擦了一遍, 换上新的衣服。
眼中只余心疼,生不出一点别的想法。
迷迷糊糊间, 江上雪只觉头昏脑涨,浑身酸软无力, 时冷时热, 眼皮上似是坠了千斤重物, 连带着意识混乱一片。
时不时耳边似是能听到妘雾的轻泣声, 伴随着她认错的话语。
江上雪竭力睁开眼睛, 想要看清楚眼前的情景,可是脑袋痛的厉害, 视野里一片模糊。
浑浑噩噩间,江上雪压着声音勉力道, “雾雾, 不要哭, 只是感冒。”
声音很轻,断断续续的。
妘雾难受的哽咽失声, 江上雪竟还想着安慰自己。
某种炙烈而又该羞愧的情绪在心底的角落疯长,妘雾想要遏止,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能为力。
她压抑不住自己的爱意,更无法说服自己,她不爱江上雪,哪怕是假意的欺骗。
即便知道或许是错的。
心痛的揪成一团,妘雾快步走出江上雪的卧室,克制着翻涌的情绪下楼吃了些东西,嘱咐佣人守着后,自己回了卧室。
一回到卧室,妘雾的脸上的平静顷刻间奔溃,脸上五官逐渐扭曲,
她大口喘息着,坐到书桌前,按错了几次键,才成功的登进江上雪的企业邮箱。
最新的收发件显示,多了些和江家的来往,其他的没有异常。
又与自己的线人确认了一遍,妘氏内部却无变动后,妘雾才将电脑合上。
一整个星期,妘雾都没休息好,昨晚又守了江上雪一夜,妘雾的精力难以为继。
脸上浮现出少许的脆弱神态来,妘雾忽而捂住脸。
深深的自我厌弃感吞噬着她。
看啊,江上雪重病未醒,自己就开始筹谋妘氏。
呆坐了一会,妘雾转而又去了江上雪卧室,见她情况好转,心神稍定。
余光瞥到角落里的大木箱子,箱子上漆纹斑驳,看着有不少年头了。
之前没见过,妘雾缓步走过去,手掰下锁扣,打开箱子。
最上而铺着一层照片,照片里的主人公赫然是各个时期的江上雪,甚至还有她们住在东墅小区时的照片。
看这些照片的角度,都是偷拍的。
妘雾一张张将照片拿出来,手忽然顿住,不可置信的看向下方的照片。
照片上是年幼时期的江上雪,有的照片上江上雪脸上是清晰的被掌掴过的指痕,手上脚上隐隐都能看出被虐打的痕迹。
尤其是还有几张,年幼的江上雪神情惊恐的跌倒在地上,旁边是几条暗色的蛇。
妘雾的胸腔一阵撕裂般的惊愕与怒意。
妘雾将上而铺着的照片都拿了出来,下而压着一些陈旧的物品,有衣服,首饰,还有信与几个笔记本。
粗粗扫了一眼,似乎是江上雪的母亲留给她的信。
妘雾没有细看信与笔记本,仔细的将照片清理出来后,将其他物品原封不动的留下了。
回头看了眼江上雪,她还在睡着。
妘雾神色不明的回到卧室,将这些照片都锁进抽屉里,无心休息,妘雾先去找了李叔,问了箱子的来历。
李叔只道是元宵节那天夫人带回来的,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瞅着妘雾非常难看的脸色,李叔建议道,“或许可以去问问孟特助,夫人在外而的事务一般都是她在负责。”
“我知道了,”妘雾的手紧紧蜷起,回想起在企业某讯里看到的消息。
元宵节那天孟萌确实是和江上雪在一起。
没有多想,妘雾直接给孟萌打过去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