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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雾雾撸动鸡巴马眼射出满满的浓稠精液(

      雾凇微微一呆,死去的记忆蓦然迭起,她想起来了。
    呜呜呜……她真的被这个斯文败类的大冰山给肏了!
    只不过因为先前傅昀肏的太过粗暴,把她给疼晕了……
    怪不得梦中的那个傅昀那么温柔,肏起来也完全按照她的意愿来……
    那是因为她无数次幻想着被傅昀肏的时候,偏偏就是梦里那个样子的嘛!
    等等,这个男人……难道就这么一直硬着的嘛……
    雾凇想到这里,脸颊上不由得闪过一丝小尴尬。
    此时傅昀的神情已然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禁欲的模样,可胯下的巨物却揭示着他内心的欲望。
    至于为什么傅昀能够出现在她家里—
    雾凇脑海里闪过一段画面。
    电梯内的冷光灯映在傅昀清冷俊美的脸庞,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雾凇微微不解,“你可以去找那么多女生来当你的女朋友,为什么偏偏是我?”
    他慢条斯理的瞥了一眼电梯下降数字,嗓音低沉清冽,淡淡的说道:
    “因为你看起来很好肏。  ”
    雾凇:……
    后来。
    就这样,雾凇暂时当她女朋友,帮他应付家里老太太的催婚,陪他应付重要场合。
    而傅昀会帮她解决眼前的困境,两个人互相不干涉对方。
    可她昨晚,好像喝了点酒……半夜给傅昀打电话来着……
    后面的,自然就是……
    突然。
    男人猛然的搂住她的腰,眸色深沉,全是熊熊的欲望,像是囚禁着欲壑难填的野兽,正等待着被释放出来。
    “睡够了吧,睡够了就让我继续肏你。  ”
    傅昀低敛眸底的欲色,硕大的肉棒蹭着雾凇粉逼口的软肉,龟头摩挲着雾凇的骚逼上的小花核。
    “啊……嗯……”雾凇不可抑制的呻吟出声,淫水一股股的溢出。
    她感觉到微微羞耻,虽然如今已经被傅昀的粗长鸡巴肏穿,可之前她有些微醺,印象模糊。
    如今,当着傅昀年前发骚,她还是忍不住蜷缩了一下娇躯,微微扭动着,羞耻的发现自己的骚逼竟然对傅昀的鸡巴能有这么敏感的反应。
    傅昀清冷如月的眉眼轻蹙,误把雾凇的羞赧当成不情愿。
    于是他俊美无俦的面庞闪过一丝愠怒,于是突然冷声说道:
    “你放心,答应你的条件不会食言。”
    雾凇骚穴又疼又痒,她浓密长睫轻颤,紧紧蹙着眉,有些难受。
    可先前答应好的条件,又加上他考虑到男人一直硬挺着的肉棒,她刚想张开双腿。
    傅昀忽然说道,“算了,扫兴。”
    “啊?”
    雾凇不解,抬眸看了一眼傅昀那倏地冷下来的脸色,有些仓惶。
    傅昀没有回答,只是蓦然起身,有意无意扫了一眼雾凇的有些红肿的小粉穴,狠狠的蹙着眉。
    转身去了浴室。
    “我要去洗澡,你在床上等着我。”
    雾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忽然不肏她了,可她也为此轻舒一口气。
    这“叔叔”给她破处也太激烈了点,现在小粉穴还在隐隐作疼。
    她自知理亏,轻轻垂眸,抿着唇,乌黑长发随着她蜷缩的动作包裹起来,乖乖的坐在床上等他。
    雾凇舔了下唇,唇齿间仿佛还有男人的清冽的淡淡香烟味。
    她忍不住无奈的自言自语,“我大概……是他第一个能被肏晕的女人吧。”
    “真是破纪录了……”
    “可他好像还没射……估计都不想肏我了……”
    雾凇其实不知,傅昀也是第一次开荤,经验不足,可在感受到了插穴的快感时,傅昀怎么可能还能够温柔。
    浴室里。
    傅昀硕大的鸡巴从内裤弹了出来,本还兴奋的龟头感受到没有任何可以插入的地方,可怜兮兮的。
    傅昀欣长挺拔的身姿站在花洒下,高的几乎与其持平,冰冷刺骨的水流湍急而下。
    几分钟后。
    傅昀感受到浓浓的情欲,胯下的灼热丝毫没有消散。
    忽然。
    傅昀无奈叹息一声,深处修长的玉指,握住了黝红的棒身,轻轻撸动着,蘑菇头敏感的溢出一丝晶莹液体。
    男人瓷白有力的半截腕骨仿佛如玉雕一般细细勾勒而成。
    虽然男人在自渎,动作是那么的淫欲,却透着莫名的矜贵优雅。
    傅昀一边轻轻撸动,微阖着眼眸,龟头涨的通红,
    他一边想着雾凇先前那副娇喘连连,妩媚天成一般的骚浪模样,像是能够勾人心魄,让傅昀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里无可自拔。
    “嗯…哼……雾雾……”
    傅昀的指骨上下撸动着筋络蔓延的肉棱,发出一声低哑的性感轻哼。
    轻轻的加快手上的动作,肉棱根部的两个囊袋随着修长指骨反向丝滑撸动而涨大收缩着。
    “啊……雾雾……吃我的鸡巴……都射给你……”傅昀呼吸声逐渐加重,低哑又蛊惑心神的嗓音缓缓从薄唇溢出。
    下一秒。
    男人胯下性器猛的一抖,整个肌肉都绷紧,男人狠狠蹙眉,滚烫灼热的尿意层层递进,泛着灼热的浓浓精液从龟头中间的马眼一涌而出,拉出了绵延不断的淫靡白线。
    一股又一股的白浊足足射满了浴室的透明玻璃门上,几乎掩盖它原本的颜色。
    足足半分钟,丝丝白浊才停止从马眼口溢出,全部射完。
    男人清隽的脸庞这才渐渐恢复成冷白,满是黑色迷雾的深邃眼眸渐渐清淡如水,自嘲一般的低沉笑声,微微滚动的喉结,透着禁欲和性感。
    而他一概不知的是—
    浴室门外。
    雾凇正死死的握住门把手,张开娇艳欲滴的红唇,紧促的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