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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勾引

      江满掀开餐桌上那碗早已泡好的孤零零的泡面,汤汁几乎完全被面吸干了,面看起来软塌塌的。
    嗡——嗡——
    把绵软的泡面丢到垃圾桶里后,江满转身去客厅的茶几上拿手机。
    接通之后,她摁了免提又随意地将手机扔回了原位。
    “你休息了吗,江满?”
    江满懒得回应这种明知故问的蠢问题。
    “原来采撷居然是你的数学老师,你都没有和我讲过。”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今晚在餐厅遇到的魏之远的脸。
    “关你什么事?”
    魏之远早已习惯江满冷冰冰的语气,相比起来,今晚江满在餐厅摆明了一副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才更让他受伤。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一厢情愿,但他以为自己在她心里总该是有些位置的。可是今晚她却始终对自己视而不见。
    如果不是之前注意到江满经常不好好吃饭,他也不会专程来她学校附近开一家餐厅。而且餐厅的所有菜色都是他专为迎合江满的喜好雇了有名的厨师做的。
    江满虽然没有因为他为她开这家餐厅有任何的表示,但是能为她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离她更近一些魏之远就已经很开心了。
    餐厅还没有开业的时候魏之远就带江满来吃过。当时他就嘱咐经理以后江满来都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所以今晚并不是他恰好在餐厅,而是他接到经理的电话专程赶去的。来之前他还特意换了一身衣服,时间太匆忙他也来不及认真打扮一下自己,还好他有定时去美容院做美容的习惯。
    他要确保自己每一次出现在江满面前都是充满魅力的。
    餐厅才开业两天,江满就来了,魏之远心中有说不出的甜蜜。虽然江满从来没有表达过什么,但是她这么快就来了,这足以证明江满是认可他的。
    然而魏之远没有想到江满是和另一个人一起来的,还是一个男人,竟然还是自己的好友!
    莫采撷带江满来自己专为江满开的餐厅吃饭。
    魏之远满心雀跃地来,却被狠狠浇了一盆凉水,浑身变得冰冷。
    还好他见到了江满。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魏之远知道莫采撷回国之后就去明德中学做老师了,所以他也有邀请莫采撷来餐厅吃过饭。
    但为什么莫采撷偏偏这么巧是担任江满的老师!
    殊不知当莫采撷向他介绍江满时,称江满为“我的学生”时,他在死死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
    没有人可以将江满据为己有,没有人可以将江满称作是他的所有物。
    包括魏之远自己。
    “你今晚是不是又吃垃圾食品了?以后吃饭来今晚的餐厅就好啊,你知道我就是为你而开的呀。”
    魏之远知道江满不喜欢自己动手做饭。其实他最初也打算每天去江满家给她做饭的,但这只是他自己想想罢了。他看得出江满不喜欢自己总去她家。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魏之远当然知道——他什么都不是。
    江满的语气更加不耐烦了,她最近着实有点厌烦魏之远了。
    她本来对男人也没有多大兴趣,不过将男人从不可一世驯服到俯首帖耳的样子倒稍微能激气一些她的兴致。
    魏之远未经她的允许就擅自在她学校附近开餐厅,还美名其曰为了她已经触了她的雷。
    江满根本不需要这种公子哥花点小钱就能办到的“关心”,名为关心,实则不过是化作一张狗皮膏药,让她甩也甩不掉罢了。
    怪恶心的。
    江满终于把手机拿起来,另一头的魏之远看到江满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本来垮着的脸顿时堆满了恰到好处的笑意。
    魏之远坐的位置和手机摆放的位置是他在家里精心挑选过的,光源充足均匀,摄像头刚好可以将他的脸完美呈现在江满眼前。
    江满当然不会注意到这些,反正在她的印象里魏之远从来都很美,也就是因为这张脸,她才能容忍他在自己身边作妖到现在。
    “怎么不回答我?”江满冷冰冰地质问魏之远。
    魏之远的笑意褪尽,眼角低垂下来,嘴唇微微嘟起可怜巴巴地注视着江满。
    江满不语,继续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
    “我……我什么都不是……”
    江满斜靠在沙发皱起了眉头,将手机立在沙发上,双臂环胸:“你以为我想听你剖析自己的内心?不要在我面前卖惨。”
    “我没有卖惨,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争风吃醋,胡言乱语……”
    “少废话,脱衣服吧,别耽误我睡觉。”
    魏之远一肚子的矫情话全被江满堵了回去,眼睛泛起了泪光。
    他当然明白江满不在乎他的所感所想,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嫉妒,控制不住地想要倾诉。他明知她不喜欢,却仍然控制不住,所以他活该被厌恶。
    魏之远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犹犹豫豫地攀上了衬衫的第二粒扣子。他平时都不会穿丝质的白衬衫,太过风骚;他更不会不扣第一粒扣子。衬衫是他今晚去见江满特意选的,第一粒扣子也是他进了餐厅看到江满之后才解开的。
    食指和中指绕着扣子毫无章法地打转,并不急于把扣子解开。同时手指还有意无意撩动衬衫,布料下的胸肌若隐若现。
    几下撩拨之后终于单手解开了第二粒扣子,衬衫领口敞得大了些,布料堪堪滑落在胸脯的两粒红豆上方,要掉不掉,风情无限。
    魏之远注意到江满的眉头舒展了不少,表情变得玩味,目光毫不意外落在了他衣衫不整的胸脯上。
    他之前不是没有视频勾引过江满,每一次他都会精心设计好每一个动作,结束之后也要细细回想哪一个步骤能够最好地取悦到江满。
    经过他几次观察,江满总会被他将脱未脱,欲拒还迎的风骚模样吸引。
    此时魏之远将手挪到了右胸,起初只用一根手指绕着乳粒转圈。随着手指的滑动,布料被拉扯,乳粒当然也时隐时现。
    魏之远的奶头是淡淡的红色,情动时颜色会变深。如今在魏之远自己的拨弄下淡红色竟也变得深了些。
    江满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发出一声嗤笑,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骚货。”
    两个轻飘飘的字眼却让魏之远面红耳赤。自己故作色情的动作让他感到羞耻,但远远没有江满这两个字带给他的羞耻更甚。
    但他手上的动作未停,反而更加用力地拨弄自己的乳头,进而将整个手掌附在右胸上用力揉搓,唇边应景地泄出几声呜咽。
    魏之远一直有健身的习惯,其它训练倒也无所谓,主要是练胸肌。江满和他亲密时,双手总爱流连在他的胸前,因此他当然要努力迎合江满的喜好了。
    江满有段时间没有见魏之远了,从视频来看,魏之远倒是没有松懈,胸脯变得更加硕大了,而且看起来并不是硬邦邦的,而是很有弹性,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暴力地揉搓。
    看来她有必要继续把留在身边。
    “别墨迹了,再用点劲儿。”
    闻言,魏之远又用力扯落了一粒扣子,丝质的面料足够光滑,肩头的布料随之滑落,他的整个胸脯都露了出来,衬衫已经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松松垮垮地垂落着。
    双手各自握上了两边的胸乳,色情地抚弄、揉搓,喘息声随着手掌的用力加重,节奏加快,也变得又重又急。
    魏之远从揉弄自己的右胸开始身下的孽根就立了起来。一想到江满的眼神正赤裸裸地注视着自己,他体内的血液就不由自主地沸腾。他贪婪地渴望更多,渴望她亲自动手玩弄他。
    “有夹子吗?”
    当然有。
    魏之远从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两个蝴蝶样式的黑色夹子,每只蝴蝶的两对翅膀各系着一条黑色的蕾丝缎面的绸带。
    他将两个夹子依次夹在了乳粒上。乳粒被夹上的瞬间就变成了深红色。
    “嗯啊——”
    “嗯啊——”
    如果说先前魏之远的呻吟还是克制的,那么现在的几声呻吟就是完全不受限的,出于本能的,高亢的。
    因为这两个夹子真的太紧了——是魏之远特意挑选的。
    手机屏幕上展现了大片雪白的胸脯,而雪白的胸脯上还有杂乱分布的红色的抓痕。胸前两点乳粒红得透亮,乳晕也被紧致的夹子夹得紧张起来。乳粒顶端各夹着一只蝴蝶夹,翅尾的绸带自然的垂落在腰间的白衬衫上。
    男人俊美的面庞布满了红晕,两眼泪汪汪的,眼尾已经有了晶莹剔透的泪光。
    一颗浑圆的泪珠从眼尾缓缓流下,顺着脸庞流到嘴角,与男人呻吟时无法克制而流出的涎水混为一体。
    绵长的,轻微的呻吟依然在从微张的薄唇中不断蔓延出来。
    江满对眼前的景致甚是满意,愉悦地弯起了唇。同时不忘截了几张屏幕,录了一小段视频。
    “现在听我的,扯几下带子。”
    魏之远听话地用颤抖的手揪住了两条带子,他知道这一定很疼。
    “嗯——”
    起初他只是稍微用了点力去扯左乳的那一条,这已经让他浑身痛得颤抖,但是江满复又撇起的嘴角表明这还不够。他只好用了力去扯左乳的带子。
    “啊嗯——”
    真的太疼了!
    但魏之远不敢怠慢,他继续去扯右乳的带子。
    “啊嗯——”
    两只手颤抖地,不停地揪扯着两条带子。泪珠断线般从他的的眼睛里不断涌出,呻吟声和哭腔夹杂在一起。
    江满不得不承认,即便如此狼狈,如此羞愧,如此悲惨,魏之远依然是美的。
    “好了,现在直接把两个夹子扯掉。”
    魏之远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双眼迷蒙着望向江满,好像试图要求证自己刚才听到的命令是不是真的。
    江满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从江满的眼睛里读到这句话是真的。他没有听错。
    双手又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但他无法违抗江满的命令。
    魏之远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心下一横,两只手依次用力,夹子也依次发出尖锐的响声重新合上了。
    魏之远双手无力地垂着,手里还紧紧揪着两条带子,紧闭的双眼也无法阻拦汹涌的泪水。
    胸前的奶头红得发紫,肿得好似之前两倍那么大,活脱脱像两个奶嘴。
    江满面上的笑容灿烂十足。魏之远可真是个宝藏,还好她没有太早把他踹掉,不然今晚这种香艳场面她再见到还得再多等几天呢。
    好好欣赏了一阵手机对面魏之远色情狼狈的样子,江满心满意足地挂掉了视频。
    改天得亲自在魏之远身上试验几次,光是看着不能自己动手还是有点手痒。
    魏之远从痛楚中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江满早已挂了电话。
    他衣衫不整,泪眼婆娑地呆愣在椅子上想:“江满应该是满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