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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口嗨不可取

      江云头一回如此清楚地认知到自己不过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普通人。她有很多普通人的缺点。比如懦弱、犹豫不决、与贪图安逸。情绪释放过后,她差一点就想抛弃所有执念和责任。
    「缩回澄身边,当个什么都不用想的宠物情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虽然这个念头很荒谬,但是它真切在她脑中停留过一秒,才被她粉碎丢弃。
    澄抱着江云慢慢述说分别这两个月的思念。江云离开的时机太巧了,刚好是他不在,六号也不在,他们回来后,后巷的气味和痕迹都被处理得一干二净,让人根本无法追踪。
    他几乎要以为她是主动离开的。加上当时澄身上带伤,被艾丽西亚强行带走。一周后他养好伤才被放出来。从那以后,他开始到处找人,却怎么也寻不到江云的消息。
    “我没想到你会是异能者,所以一直都在普通人里搜寻。后来我打听到城西好像有个人和你很像。等到我过去的时候,只看到那条街破败不堪,那些人还说你已经消失很久了。”
    莹润修长的手指蹭过江云右脸,揉捏把玩那个小巧的耳垂,澄低头蹭蹭她的鼻尖,近乎宠溺地要求道:“阿云,搬回来吧,我们都很想你。”
    这句话瞬间打破此时温情的氛围。少女依靠在澄怀中,僵直身体不知该如何回应。
    很多事情已经不一样了。她有了其他牵挂与责任,和强烈的心愿要去完成。江云也不再是澄的宠物或是柔弱到需要保护的恋人。
    澄安静等待很久,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直白道出心底疑惑:“阿云已经不爱我了吗?”
    青年用力将人拥紧,在她耳边低声询问:“你不会再属于我,所以也不再需要我了。是吗?”
    “不是的。”
    江云的脑袋被按在青年肩膀处。她摇了摇头,充分感受着软滑布料开会摩擦脸部皮肤的触感。少女的声音闷在织物与体温之间,随着温热的呼吸一点点送进青年心口。
    “我还是爱你。只是——”
    只是,我好像还爱上其他人。
    江云没能讲出这句话。少女感到极端的茫然。这是明晃晃的背叛。她知道的,自己在背叛两人的关系,背叛曾经的承诺。这种背叛感从她清醒主动地和莱恩做爱的那天开始持续积累,一直到现在才猛地爆发出来。
    现在的她确实同时爱着不止一个人,还贪心地希望和他们保持同样亲密的关系。为什么她不能同时拥有几个喜欢的人?反正只要她坚持,他们总是会和平共处的吧?
    这些莫名其妙的自私想法盘旋在脑海里,几乎要把她逼到崩溃。
    草她祖宗的。她就像一个迷之自信的渣男,打从心里希望后宫和平共处。这简直是曾经那个普通又平凡的社畜不敢去想的荒谬。
    江云清楚地认知到自己正在被这个世界所改变。
    少女攥紧青年胸口的织物,声线颤抖:“我爱你。”
    「只要你属于我,我也会属于你。」
    她还记得澄说过的这句话。然而现在的江云不愿、也不再只是他的所有物,两人的关系还能继续吗?她和澄,大概再也没办法回到过去了。
    这个结论让江云感到绝望,好似追寻了这么久的信念在一瞬间崩塌。
    “但我确实……不再是当初的自己了。我没办法做到曾经的承诺,我们可能再也做不成恋人了。所以,要不要离开的选择权在你。”
    泪水从眼角滚落,浸湿对方肩头。江云偏头躲过澄伸来的手,睁着雾蒙蒙的眼睛与青年对视,最后自嘲般说出伤人的言语:
    “你看。我现在还想要你的异能,还想和你做爱。”
    指腹抹去她脸上两道水渍。金发青年像是看到小猫哭哭,柔声安抚着:“没关系的。阿云想要怎么样都可以。”
    澄亲亲她哭到发红的鼻尖:“你的异能需要通过性交才能用吗?”
    “嗯。”
    澄叹口气,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主动撩起江云的衣服下摆,将上衣褪去。他的视线落于少女裸露出的上半身。
    江云的上臂,肩膀,腹部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痕,细长的条状,凹凸不平的圆孔状,弯弯曲曲的撕裂状……各种瘢痕盘旋于清瘦的躯体上,有狩猎造成的,也有和克雷尔战斗还有实验里留下的。
    青年抚摸过每一处疤痕,温柔且心疼地问她是不是很痛。就好像方才江云所说的那些东西,远不及她经历过的委屈与伤痛来得重要。
    这让江云泪如雨下。
    澄太美好了。他像一位纯真的神明,好得让人不舍放手,只想疯狂去占有与玷污,把他拉入泥沼之中共沉沦。
    “我爱你。”
    齐整的指甲掐进男人手臂,江云声音哽咽着胡乱告白:“我最爱你了。”
    冠冕堂皇的话语再也说不出口。她爱他,为什么不能占有他,把神明变为自己的私有物呢?膨胀的私心翻涌为极度黑暗的欲望。少女声音尖利,一股脑吐出所有阴暗的想法。
    “不准离开我。”
    与热恋期的恋人失散的焦急,住处被毁无处可去的慌乱时隔两月在脑子里爆炸式重现,它们逼的江云脑子混乱,双眼无神。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嘚啵什么:“如果再敢消失,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
    看过的R18G剧情变作言语倾泻而出。
    “我会找到你。打断你的腿、拴上锁链囚禁在屋子里,还要控制你的身体和精神,让你跑也跑不掉,只能乖乖地被我操,每天硬着鸡巴射到昏过去,最好除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好。”
    澄完全没被这些假设吓到,反倒是吻了下江云微颤的眼皮,极度包容地、全盘接受她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