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咸鱼女配又成了爽文女主[快穿] 第32节

      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起,秦意带着胜利者的气势从秦暮严的身边走过,走向叶棠。
    “molly,我买了肥牛卷,今晚我们吃火锅好不好?”
    “你为什么不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吃呢?你爸爸难得有空,让他尝尝你的好手艺吧?”
    秦意的笑容凝固在了他的脸上。
    本能地感觉大事不妙,秦安和秦洛刚想黏住卫诗语,作为卫诗语的小尾巴被带回卫家,就见叶棠微笑道:“小安和小洛这星期不是在学校里得到了小红花吗?好好把得到小红花的经过跟你们的爸爸、哥哥说说吧。”
    双胞胎心里苦啊,他们好想痛骂拖累他们的秦暮严与秦意。可在未来的丈母娘面前,他们还是装着好孩子的模样应了叶棠的话。
    留下秦家父子一行人,叶棠带着卫诗语与王姨迅速告辞。
    嗅着花上飘来的典雅香气,王姨无不可惜地随口道:“这样俊的人太太也舍得拒绝哦?再给诗语找个爸爸也是好的呀。”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20506 23:58:12~20220507 21:04: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禾乃 5瓶;17158289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6章 从法制咖手里保护女儿36
    叶棠没有立刻回答王姨的话。她先是笑, 跟着是问卫诗语:“诗语想要个新爸爸吗?”
    卫诗语睁着圆圆的杏眼,好半天才缓缓开口。看得出为了这个答案,她是努力思考了好半天。
    “诗语……不是很想要新爸爸。”
    不是“不要新爸爸”, 而是“不是很想要新爸爸”。卫诗语的话透露着一个讯息, 那就是如果叶棠一定要给她找个新爸爸,她也会接受。
    “为什么哦?我听说这个秦先生的条件可好了!”
    王姨对于秦家、对于秦暮严没什么概念,只是听老姐妹们说秦暮严老有钱老有钱了,这才有此一问。
    在乡下, 结婚这件事大多与感情无关。就是两家谈好了彩礼, 男方负担得起女方的生活,婚姻这就开始推进了。
    别说是在大山沟沟里, 就是在县城好条件的男人都比三条腿的狗还稀有。在王姨这辈人的心里,女人总归要嫁给一个男人才算有了归宿。既然都是要嫁人的,那当然不能错过一个条件好的男人。
    卫诗语也在学校里听同学八卦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王姨这么一说起来,她就想起了同学对她说的话。
    比如秦家是大城堡,只要她后妈嫁给了秦暮严, 她就能住大城堡,像公主那样生活了。
    还有什么秦家超有钱, 她后妈要是嫁给秦暮严, 就一辈子不愁吃喝,还有美美的裙子穿了。
    卫诗语听过叶棠喃喃说她想当咸鱼。当时不明白“咸鱼”是什么意思的她后来在网络上查到了这个词的含义。
    卫诗语喜欢叶棠,很爱叶棠。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叶棠能够幸福。想到叶棠只要嫁给秦暮严就能轻松得到她理想中的“咸鱼生活”, 卫诗语也有种冲动,想对叶棠说她该嫁给秦暮严。
    但卫诗语怎么都没法强迫自己说出这种话。
    这让她一度怀疑想要独占叶棠的自己是个自私的坏孩子。
    “这样。”
    得到卫诗语的答案,叶棠抿唇一笑, 随后道:“可是就算诗语想要个新爸爸,我也不会为了诗语嫁给秦暮严。”
    这下王姨张大了嘴巴——她还以为太太不愿意再嫁人是因为顾虑到卫诗语呢!
    对上卫诗语充满震惊与迷茫的视线, 叶棠笑道:“因为我不喜欢他呀。”
    在婚姻里谈喜不喜欢在许多人眼里是一种可笑的行为。这些人认为结婚就是搭伙过日子,是类似于一起经营公司的合伙状态。至于爱、喜欢,这样的感情是不重要的。
    “是否爱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是我选择伴侣的唯一标准。”
    人不是生来就懂得“爱”这种感情的。在温饱的面前,“爱”啊、“喜欢”啊这样的阳春白雪显得是那样的矫情。
    然而作为一种高等的精神需求,能否理解“爱”、能否对他人产生“爱”这种感情是能反应一个人的精神层次到达了什么样的境界与地步。如果一个人完全不存在任何精神上的需求,则代表这个人的精神世界相当原始,相当贫乏。
    这就好比动物吃生肉就满足了,它们不会理解人类为什么会变着花儿地去做料理。
    没有爱的婚姻可以存在吗?当然可以。但既然不谈感情,合伙的双方应有同样的权利与义务,那就应当公事公办地划分好一切,包括但不仅限于家务的分担,怀孕、生育、照顾孩子、照顾父母等等等。
    可是怀孕与生产只有女性能做到,那就意味着一旦婚姻这场合伙里需要多加一个孩子,合伙双方平等的权利义务就到此为止了。
    父母不相爱、仅仅是搭伙过日子,如此被生下来的孩子便只是一个产品。一个根据父母双方的需要,被随机制作出来的产品。
    “诗语,你要记住,只要你不喜欢,你永远有拒绝的权利。”
    “不论对方条件有多好,不论这个条件是他的身家、他的外貌,还是他对你的付出。”
    “当然,就算你喜欢上了一个人,只要他不愿意加入你对未来的设想、一意孤行地要求你去加入他的生活,你去顺应他的生活,你也应该拒绝他。”
    拒绝被钱和房子这样的物质绑架,拒绝被谁谁谁为你付出了多少、对你多么多么真心的道德绑架,也要拒绝感情上的绑架。
    爱和喜欢不等于单方面的奉献与牺牲。
    “倘若有人因此指责你,说你不肯牺牲就是虚情假意,你也可以反过来问他:‘如果你对我是真心的,那为什么你不为我妥协奉献?’。”
    “况且,”
    摸摸卫诗语的小脑袋,叶棠这次是朝着王姨笑了。
    “秦家那两位也不是真的喜欢我。”
    叶棠在感情方面不仅不迟钝,反而很敏锐。秦意的种种表现她看在眼里,却一分一毫也没把那当成是爱。
    “他们对我作出类似追求的举动,不是渴望与我有任何情感上的交流,而是本能地试图用他们认为最有价值的东西来与我交换。”
    “秦意也好,秦暮严也罢,在他们的世界里,‘名分’、‘婚姻’、‘爱情’就是一个男性能给一个女性的最高褒奖。”
    可这种逻辑的背后,潜藏的是一种:“你足够厉害,你配得上我,所以我允许你做我的配偶,所以我屈尊纡贵奖励你一点我的爱”的傲慢。
    “但这种褒奖,我不稀罕。”
    叶棠很清楚自己有多大的价值,她不需要借由任何人对自己的爱来确认自己的价值。
    王姨张得大大的嘴巴这会儿闭上了。
    她涨红着脸,一时讷讷无声。
    叶棠像是驱散了她脑袋里一直弥漫着的浓雾,让她看清了一些她依稀有所感觉、却又不敢认真深思的东西。
    “……”
    叶棠三人的身后,尚未离去的秦暮严、秦意以及双胞胎都杵在原地。
    叶棠说话的声音不大,偏偏她在上风位置,秦家父子都在下风位置。隐隐约约的,秦家父子把叶棠的话都听了个遍。
    秦意从来没有如此羞耻的感受。
    叶棠比他自己还要更加清醒地看透了他、看穿了他。通过叶棠的那些话,他这才清楚地发现自己对叶棠的想法有多么的浅薄。
    是的,他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他只是为了留住叶棠这个宝贵的、让他感觉到错过就绝对不会再有的知音、知己……这个超越知音、知己的灵魂上的理解者,这才试图用男女之间的感情去羁绊她。
    他压根儿没有考虑过叶棠需不需要他奉上的这些东西。
    说到底,他还是只想着自己,他还是那么自私,他和那个自己唾弃了几百遍的过去的自己,并无本质上的不同。
    “——教我吧。”
    秦意一愣,跟着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
    他看见秦暮严三步并成两步追上了叶棠,对她说:“那你教我正确的爱人方式好不好?”
    霸总过往哪里有过这样乖巧、这样“不耻下问”的一面?
    秦暮严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跑上了前来。要知道他从来不是个被人拒绝后还会死缠烂打的人。他也有他不能让步的骄傲。
    可这一刻,秦暮严既没考虑自己的年纪,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份。他就是不想看着叶棠的背影就这样消失在前方的日光之中。
    叶棠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
    就是她话里的内容一点儿也不温柔:“我没有这个义务。”
    “那我需要用什么来交换,你才愿意教我呢?”
    秦暮严的执拗远超叶棠的想象。
    “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再告诉你吧。告辞了,秦先生。”
    远远望着被叶棠一句话打败,最后只能默默走回来的秦暮严,双胞胎难得没有嫌弃他们的老父亲。
    秦安和秦洛竟是头一次伸手拍了拍秦暮严的腿——七岁的孩子就是蹦起来也拍不到秦暮严的肩头。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秦暮严回神。
    “也没有?”
    秦安与秦洛对视一眼。
    “就是觉得原来你也是人啊。”
    秦暮严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很多年以后,秦家父子回忆起这个时候的事情,都不由得感慨:或许他们就是从这一刻开始变成有血有肉的“人”的。
    因为变成了人,他们渐渐能够相互理解。因为变成了人,他们开始相互支持彼此。因为变成了人,他们接触到了亲情,有了友情,也终于品尝到了爱情带给人的酸甜苦辣。
    他们不麻木,不极端,不再对一切都充满怨恨。他们发现,原来这世界鸟语花香,远比他们印象中的要美丽十倍、百倍。
    第37章 从法制咖手里保护女儿37
    十年后——
    穿着高中校服的女孩儿被人挤在地铁的角落里, 她快哭了。
    身后的男人不停用身体挤向她,还用棍状物使力她的裙子。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泪汪汪的女孩儿不停地哆嗦着, 她几次想要发出求救的声音, 却又因为男人一次次地往她背上撞而没胆子叫出声来——他怕自己真的求救了,男人会当场给她更大的侮辱。更怕男人说她是污蔑他,対她使用暴力。
    柔美的脸庞、白皙的脖子、干净的耳后……看着这一切都被粉红色所染,男人兴奋地舔舔嘴唇, 愈发大胆地伸出了自己的咸猪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