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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风寒岂能庭院操

      不得不承认的是,姜慈良真的长得很端正。不仅长得帅他还长得色。
    这也就是为什么许多黑道大哥都会疼他。
    可到底是没人会像萧晦那样直接睡了他。
    那些人,比起操他或被他操,反而更倾向姜慈良能为他们卖命。出生入死。
    林三一开始买下他,也是这么个想法。
    若能有一个姜慈良,那他要比其馀三面还弱的这件事,便也不值一提。
    可却没想,他东面竟是姜慈良待的最短的地方。
    也没想,萧晦竟会成为姜慈良最死心塌地跟随的主子。
    林然惊慌失措的看着姜慈良,对方也正看着他,似乎把他命根子弄断一语并非戏言。
    「怕什么?」姜慈良伸手,手背轻轻抚摸着林三的脸:
    「断了就断了,反正你老婆也不含。」他柔声道。
    「我、我给你钱……」林三求饶道:
    「我很多钱!」
    姜慈良笑了:
    「我不要钱。我也很多钱。」面无表情的脸被笑容取代,他笑的很真诚,眼角被笑意染红:
    「我就想要你一辈子都能记得,别他妈碰萧晦。」
    「我能记得!」林然保证道。
    姜慈良没管他,低头拆开了他裤头,林三失声尖叫:
    「拜託不要……」
    其实他跪在那里,也没人绑他也没人抓他。可林三本就胆小,竟是吓得浑身发软,动弹不得。
    姜慈良伸手握住了他的肉棒:
    「脏死了,全是尿。」他嫌弃道。
    林三张着嘴,吓得说不出话,只见姜慈良修长的手指握着他肉柱,他用力一掐,林三立即痛的大叫。
    叫声凄厉,一旁他老婆不敢出声,眼泪却吓得直掉。
    姜慈良力气大的惊人,林三痛的生不如死,真觉得自己命根子快被他硬生生掰断。
    他眼前一白,又怕又痛,竟昏了过去。
    他一昏过去,姜慈良便停了手。他伸手,掌心在林三衣服上擦了几把,便站起身在沙发上坐下了。
    没过多久,林三醒了过来,姜慈良一见他醒了,便又走到他身前。
    林三真吓疯了,低头只见自己那处完好无损,只不过是痛的不可思议,他连声求饶:
    「拜託真的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传闻姜慈良凌虐人时耐心得吓人,看来是真的。
    姜慈良微微一笑:
    「可以。」
    林然愣了愣:
    「啊?」
    「我可以放了你。」姜慈良宽容的道:
    「狗随主人,萧晦仁慈我便也仁慈。我不杀你也不折磨你。不过有条件。」
    姜慈良的条件自然是萧晦提的。
    「什么条件?我一定会全力以赴!!」林然连连保证。
    「你得在媒体上承认两件事。」姜慈良道,一面竖起食指:
    「第一,萧晦说了,你得承认你的儿子不是你的,你被戴了绿帽子。」
    林三赶忙答应:
    「这有什么?我一定做得到。」
    林然向来爱面子,这下为了风流根,竟连被戴绿帽也愿意承认。
    「第二,」姜慈良继续道:
    「你得承认,名册在你手上,消息全是你放出去的,公布出来的部分先不说,其他的没浮上檯面的,你得保证你要带进棺材。」
    林三本就惨白的脸,现在更是成了铁青色。
    「怎么可能……那你还不如杀了我……」
    「很可惜,我不能杀了你。」姜慈良惋惜道:
    「你若是不答应,我便只会一直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却怎样也还会剩一口气够你活着感受痛苦。」
    眼泪从林三眼眶跌落,早知道就不招惹萧晦了,现在非但摊上了名册这滩浑水,还沾了满身都是姜慈良的杀意。
    「萧晦让我文明点,那我便文明点让你选择。你是要受尽折磨再答应,还是要轻松点直接答应?」
    这有选项吗?结局都是答应。
    「所以萧晦有名册吗?」
    「没有。」姜慈良答道:
    「只是全世界都在怀疑他,他不高兴。」
    林三整个背全是冷汗。
    「我要是承认我有名册会怎样?」
    「你觉得?要是心里没答案怎会吓哭?」姜慈良弯下腰,替他抹掉了泪:
    「若是不存害人之心,现如今又何必背负这些呢?」温柔的动作却配上了毫无温度的嗓,林然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一直到将近傍晚,姜慈良才回到家。
    萧晦也没想问他林三的事怎么样了,毕竟姜慈良是忠犬,任务没结束不可能回家的那种傻狗。
    「回来了?」萧晦朝他丢了句。
    「嗯。」
    「那还不赶紧去浇花?」
    姜慈良脱下了外套,捲起袖子便往庭院走。
    「你种的是什么花?」萧晦跟了出去。
    「都说开花就能知道了。」姜慈良扭开了水管洒水。
    「你怎么会种花?」
    「之前替人照顾过花园,一个月三万元。」姜慈良答道。
    「那是你的任务?」
    「任务期间的外快。赚点零用钱。」姜慈良睨了他一眼,嘴角带着淡淡地笑意,在夕阳馀暉下,橙色的阳光穿过了他嘴角,熠熠生辉。
    萧晦笑了,扑了上去。
    姜慈良被他扑地措手不及,手里的水管里沁凉的水哗哗地淋了一头一脸。
    他躺在草地上,身上还压了一尊湿漉漉的大佛。
    萧晦哈哈大笑,拿起了水管往姜慈良嘴里灌水,姜慈良撇过了脸闪躲,一手握住了萧晦抓着水管的手:
    「别闹,都几月天了,躺地上玩水迟早感冒。」
    萧晦贴了上去,两人湿透的衣服彷彿不存在,贴在一起的胸膛恍若赤裸相连。
    「怕墻高怎把龙门跳,嫌花密难将仙桂攀。」萧晦低声吟道:
    「虑风寒岂能庭院操?」他添了句。
    姜慈良笑了,他想王实甫要知道萧晦往西厢记添了这句肯定是要气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