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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古代种田小日子 第40节

      银宝被气得啊!整个人都向后倒去,翻起白眼儿,当然,前提是他知道刘成在他身后。
    银宝说道:“你应该去拯救战场上的伤兵,那样你就可以活的更有价值。”
    白懵懂的样子:“为啥?”
    银宝捂着脑袋:“我不想在跟你说话了,你就是故意气我你。”
    白笑道:“是啊,我就是在气你啊。”
    银宝一个蹬踹,白跳着躲开,躲开老远之后对银宝吐舌头。
    银宝拉着刘成,跟白势不两立的又蹬又踹,说:“我非要弄死你。”
    小妹在墙头上趴着,嘿嘿笑着问道:“大哥,你不是说要收拾白大哥,你干嘛拉着刘成大哥不放啊?”
    一家人跟着憋不住笑,银宝对小不点儿龇牙,说道:“你懂啥?这叫战略性撤退,你能打得过他么?”
    金子摇头,银宝说道:“所以,要懂得一个道理,打不过就跑,知道么?”
    金子笑道:“大哥咋不说是自己打不过呢?”
    第82章 大婚遇情敌《二更》
    白抱着手臂:“我听见喽!”
    银宝死鸭子嘴犟,道:“你以为我真打不过你呢?我这是在教小孩子。”
    刘成指着塑料大棚,问道:“那个里面是做什么的?银耳吗?”
    银宝自豪的点头,眉眼如花的说:“嗯嗯,已经成功了,”
    三弟也兴冲冲的说:“已经长出来了,白白的。”
    银宝说道:“我还想要培育一些卷心菜苗,这样在春天来之前,菜可以尽快移栽大田里。”
    三弟喜滋滋的趴在塑料外面看里面说:“我们就要发达喽。”
    银宝傻笑,好像已经看到了发财是的。
    时间飞逝,银宝与刘成的婚期将至,前一日晚上,银耳有些已经长得很好了,白白的一簇簇,银宝跟家人们,还有刘成,一起站在帐篷内,看着一排排的白花花,一家人都高兴的合不拢嘴。
    三弟像是沙漠里的饥渴人,双眼放光的说:“我要发达了,哈哈哈,发达了。”
    银宝抱着一个小盆子,走进,低头,摘了一朵,三弟冲上去,:“哎呀,你怎么摘下来了,我的亲哥哥啊!”
    银宝继续摘下一个,说:“就是要先吃一些啊,人活着吗,就要及时行乐啊。摘,咱们一起吃银耳莲子羹,额,莲子还没有,明天之后在莲子羹吧,现在先银耳羹就成了。”
    三弟犹豫,心痛,好像不是在摘银耳,而是在摘他的心肝肺!:“真,真的要摘吗?”
    银宝点头,:“摘,摘够咱们大家一起吃一顿为止。”
    三弟痛心疾首的表情,但还是说:“听哥哥的,摘。”
    摘了好大一盆,三弟盯着银宝洗银耳,洗好的银耳摘了,扔进盛有清水的锅子里在加入冰糖,继续熬,直到锅子里的银耳变的粘稠。
    三弟一直站在灶台边看着,其他人虽说是不看吧,但也都有些忐忑不安。
    要知道,银耳,可是二十两一斤,他们家就算是一年拼命干活儿,最多,就是赚个二两,二十两,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可怕数字,吃的心肝痛啊!
    银宝一碗碗的将银耳羹盛出来,说道:“来吧,每人一碗,刘成啊,叫叔叔他们过来喝喽,这个东西,润肺极好。”
    随即一家子喝的津津有味,每一滴,都喝的很珍惜。
    小不点们,连饭碗都舔的很干净,银宝又盛了一小盆,:“不要这样啊,这就像生病要喝药一样,吃也是必然的啊,银子要赚,吃也要吃啊,都把碗拿过来,喝完,喝光,不能浪费知道吗?”
    银宝又给每个人盛了一些。
    银宝想着,说:“现在啊,银耳是种植出来了,这个烘干,还是个问题,所以要想办法,晒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有点儿慢。”
    刘成把自己碗的银耳羹倒给银宝说道:“明日大婚,后日我们就摘了,然后在搭建一个帐篷,在里面专门晒这个。”
    两人相望中,都是跟对方不期而遇的交流。
    想晒不是不可,只是慢了一些,白那小子见了林双儿之后,就可以让他滚了,他想要成为最好的自己,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不想成为,那么就让他去做一个浪荡公子去吧。
    在说回他们自己,银宝是一定有烘干办法的。
    白在一边儿,心照不宣,他知道刘成跟银宝之间是有不可说的秘密地,只是他还不知道是什么。
    不过银宝能轻轻松松种植出银耳,自己下半辈子可以不用在卖命了,只要送这些东西去京城,大笔大笔的银子,够他用一辈子了。
    刘成娘看着碗里珍贵的银耳羹,说道:“我啊!这辈子能喝上银耳羹,就此生无憾了,咱们也过一次高贵人的瘾,哈哈哈。”
    刘成爹爹也很感怀,说道:“这都是银宝带来的好福气,咱们俩,这辈子,可以了!”
    话外,在外人理解,这就是穷苦人与富贵人的落差感摧残了人心,他们,都只是普通人。
    可在刘成,理解,他们只是感怀,自己做了一辈子的下人,也有喝上这只有富贵人能吃上的东西。
    在于刘成,他这一辈子,又曾几何时是个贵人,亦是个普通人!
    他这一生,享受过富贵人的待遇,也享受了被丢弃在陌生国度自生自灭的生活,误打误撞,成为炼狱中的一员,最后沦落到做一个普通人,他就是一枚棋子!而已!一颗永远都不会被彻底粉碎的棋子。
    第二日,大婚,刘成家根本没有亲戚,有的,都是在苦难中误打误撞拼杀出来,赚到的人,那些,称他为九爷的人。
    那是另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但刘成声明,在村里不许叫他九爷,他在村里,就是银宝的郎婿,就只是刘成。
    银宝家的亲人很多,昨晚被刘成送去镇上安顿,今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过来银宝家闹腾了。
    一大早,银宝就被刘成敲锣打鼓的迎回家,迎亲的锣鼓唢呐响彻几个村子,其他村子人站在院子里都能听到欢快的唢呐震天乐声。
    回去的之后,银宝坐在轿子里,娇子绕着村子又饶了一圈,最最重要的是,古人有颠娇的习俗,好家伙,幸好银宝没有吃太多的面,否则非吐出来不可。
    银宝在路上经过了一番折腾,进门前,鞭炮叮叮当当直响,银宝这才真真意识到,自己嫁人了!
    又经过各种习俗,什么迈个火盆,扬撒五谷,等等,一系列的习俗,银宝终于被送进新房。
    进去,坐在火炕上的红被子上,上面撒的什么桂圆花生之类的东西,隔得屁股疼。
    想吃点儿什么吧?!看到那些干巴巴的东西就什么都不想吃了,突然好想念他的凉粉,可是没有哇!
    听着外面热闹的欢笑声,恭维刘成的声音,刚才银宝也看了都是衣着华丽的富商,还有那位敕令,看自己,好像要杀了他!
    但是想起那些对自己夸奖赞许的话,银宝就自信满满的,就算现在刘成不在他身边,甚至有可能被那臭小子缠上,但还是挺高兴的,当然,也是对刘成的信任,有一些!
    银宝想着爬去床边儿看外面,外面欢笑的人群,对刘成恭恭敬敬的高举酒杯,奉承的说着恭喜的话。
    最让银宝看不惯的是敕令那个女人,竟然贴上刘成,跟着一起应付客人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他是新娘呢,穿的花枝招展。
    以外面那些人对敕令的恭敬程度,估计都想敕令就是刘成内定的小妾了。
    银宝嘀嘀咕咕的说:“跟我银宝抢男人是吧?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呢?”
    银宝忽然又想到自己是嫁人的,不可以出门,在相公未能行却扇礼之前,不可以撤掉扇子。
    看了一眼被子上的团扇,忍耐的咬了咬嘴唇,在看外面,那该死的女人竟然装作摔跤,倒贴在刘成怀里,周围人都笑而不语。
    银宝心里这个堵得慌,突然实现被挡住,小妹金子的小脸儿一闪而过,银宝叫住金子,说:“金子,金子,大哥明日给你做蛋糕,你去叫你刘成大哥过来,告诉他,说我饿了,让他给我那吃的来。”
    金子痛快喊道:“知道了,你等下。”
    金子在人群里挤来挤去,绕道刘成身后,扯了扯刘成的衣服,但是人太多,直接把小不点儿给隔绝到一边儿,刘成回身,没看到人。
    刘成继续在人群中穿梭,没一会儿,刘成又被锲而不舍的金子拉扯两下,在回头,敕令也发现了刘成回头。
    这次金子鉴定的站着,为了吃的,没有被挤跑,刘成抱起金子问道:“怎么了?小金子。”
    金子说:“大哥让你送吃的,他说他饿了。”
    这个不恰当的时候,银宝家的亲戚叫刘成去敬酒,这么一下子,刘成想走,都没有时间。
    敕令一下得到这个机会,当然不能放弃这个气银宝的机会了,立马在刘成面前装好人,说道:“九、刘成,我进去看看,看银宝想要吃什么,你找到大家吧,不用过于担心,我去照顾。”
    银宝的娘家人以为敕令是婆家人,都不见外的拉走刘成。
    然而见到银宝,银宝是百无聊赖的趴在火炕上,没看是不是刘成,带有怨气的说道:“在外面玩的还挺欢实的吗?干嘛进来?”
    身后人没回答,也没有过来哄他,银宝转身才看到敕令,正站在门口,笑着看他,见到他随意仍在火炕上的团扇,为难道:“你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居然放了这却扇的规矩。”
    银宝眯了眯眼,坐在火炕上,说道:“我合不合规矩不是你来定的,还有,你一个大姑娘,竟然对一个大婚男人搂搂抱抱,行使各种亲昵行为,难道这就是你娘教你的浪荡礼节?”
    敕令冷笑,道:“随你怎么骂,怎么,我都个是没有娘的。”
    银宝豁然笑道:“哦、原来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啊!”
    敕令脸冷下来,将手里的白米饭,扔在桌子上,:“我不与你斗嘴,没时间跟你这儿乱嚼舌根,我还要出去跟九爷照顾客人呢。”
    银宝看了一眼那碗米饭,说道:“你最好,离我的男人远点儿,否则,我银宝可不是一个,谁,都可以随意捏的人,你最好做足了心里准备。”
    第83章 从此恩断义绝
    敕令不在乎的给了应报一记冷笑说道:“托你的福,我正在跟刘成大哥亲切交流中,我是他的亲人。”
    银宝真真想踹他,但是人家根本没给他机会。
    银宝只能郁闷的坐在火炕上,闭上眼,:“深呼吸,不能生气,生气自己就输了,不能生气,不能气,呼。”
    几分钟后银宝实在不能忍的腾一下爬去窗边,在窗边儿,看外面,外面那个敕令拉着刘成的手,去跟那些他认识的人握手。
    然而,周围人都很乐见其成的样子,有些人的眼神中附带着狭隘的怪异眼神,看着敕令拉刘成的手,都在欢欢喜喜的跟刘成喝酒,聊天,好像就是完全没有违和一样的。
    银宝终于坐不住了,整个人都火冒三丈,他最讨厌这种模模糊糊的关系,要么在一起,要么就躲的远远的,什么理由都不是一起拉拉扯扯的理由。
    自己跟二弟,三弟还是亲兄弟呢,也没见这样拉拉扯扯。
    低头呼气,银宝只想沉稳下来,可口气吹起一个卷曲成卷的小纸条。
    许久,银宝看了一会儿之后,,毅然决然的选择进入空间,大剌剌的进了运动起器材室,在里面找到棒球棍。
    “妈的,真当小爷是好欺负的啊?小爷可不是你们这儿的人,什么三规五常,都不在小爷的范围内。”
    银宝提着棒球棍子,出了空间,从房门出去,在房门外遇到了刘成他娘在应付客人,见到银宝出来,还没有却扇,急急忙忙的说:“哎呀,银宝,你怎么没有却扇,却扇礼要晚上才…。”
    银宝提着棍子出来,出门第一眼就见到敕令那混蛋抱着刘成的手臂。
    银宝被外面的客人是为空气,都围着刘成转悠,银宝冷笑的撞开在近前的人,高声说道:“刘成,你跟敕令,是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