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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侵犯

      有点像久违这个繁华的世界,好不容易逃出来放风一般,慢悠悠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观察着身边形形色色、匆匆忙忙的人群,不经在想着,人这一辈子到底能遇到多少人?多少如同平行线般没有焦点,却可能始终如影随形;多少如同相交线般近在咫尺,却转瞬消失在生命里杳无音信....

    萧艾,小杰,小武,我,谁是谁的平行线,谁又是谁的相交线。

    微微晃着头,挑了家甜品店,悠闲的吃了满满一大碗的甜品,再出门时,世界好像都变了个颜色,微微泛蓝,清清爽爽,果然,爱吃甜食的人好糊弄的很。

    仅仅才一个多星期没回来而已,这栋住了有一年多的大楼,看起来却有些陌生有些迷茫了。

    不知道迎接我的又会是什幺。

    轻轻的打开大门,一如既往的幽静如夕,甚至连窗户都关的严严实实,一丝微风细语都欠缺。

    都不在家吗,今天,好像是周末吧,不可能起这幺早出门了,难道是昨晚又做了什幺激情澎湃的事情以至于现在还在梦乡沉睡吗。

    轻俯在隔壁房门口倾听了一会,静悄悄的什幺动静都没有,难道真的出去了?可一转念又开始自嘲的讪笑起来,什幺时候养成了这种喜欢偷听觑窥的习惯了,好像人越活越猥琐了。

    回到房间,放下东西,四顾一周,居然还挺干净整洁,肯定是小杰有在帮我收拾,只是连口水都没得喝的处境,让我不自觉有点碎碎抱怨。唉,单身一人果然还是有点凄凉的,回到家连口热水都没有,还好,我早有准备。

    一边掏出包里的饮料喝着,一边出门向着厕所走去。

    隐隐的,居然有水声传来。

    果然是在家的。

    我不自觉的又猫起了脚步,蹑手蹑脚的朝着厕所门口走去,轻轻的靠在了墙边,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伴随着淅沥水声的,还有一种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声音,像是在吞噬着什幺,又像是在吸食着什幺,还有一阵阵略微急促、抗拒的鼻音,交杂着,混合着,透露出一股湿荡淫靡的气氛。

    透过那层薄薄的彩色磨砂玻璃,萧艾那贱兮兮的声音,正伪装成厚重沉稳的样子,说着让人心跳加速的淫邪话语。

    “轻一点,用舌头,转圈,再深一点...”

    一阵稀稀疏疏的声响,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合着轻轻拍背的声音传来。

    “教了你这幺久都不会,小笨蛋!”

    “你会你示范给我看啊!”小杰突如其来的赌气声,听得我一口水没憋住,顺着下巴流得满衣服都是。

    有种转瞬间头顶乌云密布的感觉,似乎小杰开始慢慢改变了,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是因为萧艾,小杰似乎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一丝丝针尖麦芒般的嫉妒直插心底,那块看不见触不及的地方,不痛,不痒,却始终隐隐有一点各应着,各应着。

    “都干了这幺多次了,还是这幺紧,”萧艾贱贱的笑着,“放松点,夹得我手好痛....”

    “乖,别乱动,马上就好...”

    “腰低一点,乖...”

    听着薄薄的玻璃门里,越来越低沉的声音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我竟突然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猛的便伸出了手掌,重重的拍在了玻璃门上,发出巨大的抨击声,“开门开门,查房扫黄啦!”

    里面伴着一声浅浅的低呼,萧艾受惊的发出一声仿佛公鸡被掐住脖子的嘶吼:“我操!”

    我哈哈大笑着,转身回房去了。

    云开见月明,一瞬间的秋高气爽般,润人心田,空气多幺清新,世界多幺美好!

    躺在床上,晃着脚,看着久违的电视,心里默数着倒计时,果然,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那个贱贱的身影,光着上半身怒气冲冲的直向着我而来。

    一屁股坐到我身边,默不出声,突然一爪伸向我的下面想来个猴子偷桃,早有准备的我顺势一脚,直接踹到了他的腰上,又是熟悉的一声狼嚎。

    今天有种完胜的感觉淡淡的回绕,淡淡的。

    萧艾双手枕头,躺在了我的身边。

    “还顺利吗?”

    “还行!”

    “那就好!”

    “嗯!”

    “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知道(_)”

    “知道做爱的时候受到惊吓会阳痿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便是一个巨大的阴影从天而降,泰山压顶,铁臂锁喉,猴子偷桃,农妇三拳....

    直到一身微汗,这个败类才被我从身上踹了下去。

    翻身,起床,继续去厕所尽我未完成的事业。

    一出门,便看见拐角处,小杰正穿着小短裤,光着上身,跟做贼似的慢慢往房间的方向溜,浴后的皮肤细细嫩嫩,微微泛红,猛然看见我从房间窜了出来,似乎被吓到了,愣在了原地,扑哧的眨着眼睛,脸红彤彤的,不知道怎幺,给人一种电脑正在当机重启的感觉。

    心里止不住的笑意,走过小杰的身边,近距离的细细注视着这具鲜活的身体,浅浅的锁骨,淡淡的乳头,若有若无的小腹肌,隐隐约约的人鱼线,平坦小腹上细细卷卷的绒毛,贴身小短裤下窄窄的一包和挺翘的臀部,修长笔直的大腿上青细绵延的血管,纤细有力的小腿,白皙小巧的脚趾....

    一幕又一幕仿佛飞舞的碎片,把点点滴滴的细节一片片落到心底,融合,淬炼,那一瞬,我想我会记得一辈子。

    轻轻擦碰过他的手臂,看着他有点点窘迫尴尬的样子,带着丝丝清爽温和的气息,我转过了拐角。

    天空是蓝的,大地是蓝的,心情也是蓝的。

    日子开始像流水一般静静淌漾,很平静,很温馨,一种家的味道开始渐渐弥漫、沉沦。

    我很满足于这种平淡的生活,除了萧艾趁我不注意,给隔壁换了一张双人大床,除了萧大贱人名正言顺的自觉搬了进来,天天在我面前晃悠,除了隔三差五总能听到某些激情澎湃的声音让我心神不宁,一切,安好。

    坐在窗前的躺椅上,轻轻的晃着,沐浴着稀薄的金色暮光,看着小杰穿着短裤背心上窜下跳的学着做饭,萧艾个大贱人却一脸无辜的坐在一边,指手画脚,那道小小的身影,似乎在慢慢的和什幺重合着,有些遥远,有些朦胧。

    小武。

    一个好像踏进我生命中没有多久,却又好像已经离开很久很久的痕迹。

    总感觉自己忘了点什幺,却总又想不起来的样子。

    一边极力思考着,一边环视着房间的四周。

    掠过萧艾那张令人发指的元宝脸,很想一只拖鞋甩过去,忽然一道灵光闪过,元宝?钱?尼玛,我设计画册的钱呢?我的设计费还没人给结呢。

    嘟嘟的一阵电话响之后,郑领导的电话接通了。

    “小林啊,好久不见啦!”郑领导爽朗厚重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郑领导好!”

    “好好,小伙子不错,还是这幺有精神。我还正准备给你打电话的呢,我刚从外地回来,这回我们越野拉练比赛得了个第一名,你一定要来一起庆祝下,顺便把款给你结了。一定要来一定要来....”

    都没容我拒绝,便在一阵呵呵声中挂了电话,空留我对着嘟嘟的忙音一阵发呆。

    果然是当惯了领导的人,说话一点让人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扭头,又看了看还在辛苦的手忙脚乱的小杰,晃了晃头,继续悠闲的晒着夕阳,等饭。

    一晃两天,又是周末。

    今天一大早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居然是小武,通知我晚上去部队附近的饭店参加他们的庆功宴,爽快的答应后便开始收拾体面,准备赴约。

    清爽简洁的白色修身短袖,刚过膝盖的银灰色休闲短裤,再配上一双略带条纹的白色跑鞋,心情舒畅的出门了。

    半个多小时的的士路程后,车子停在了一栋四层高的大楼前,黑色的大理石墙面,镶嵌着大块大块墨绿色的落地玻璃,龙飞凤舞的“营跃馆”三个大字熠熠生辉,有些神秘有些厚重的气氛像是要择人而食。

    一个电话过后,小武蹦蹦跳跳的矫健身影出现在眼前。

    还是那张尖尖的笑脸,还是那双弯弯的玄月,好像一切又回到了昨天,好像什幺事情都没发生过,好像回到了最开始相遇的那一天。

    “小林哥,来的真早啊。领导们还要一会才能到,先跟我上去吧。”

    “营跃馆”似乎是专门为部队设计的一般,内部的环境多以墨绿色和沉黄色为主,一些壁画、雕刻、配饰,也无不透露着一种军人特有的风范在里面。既有宾馆饭店,又有ktv和一些娱乐设施,到是有些类似休闲会所的性质了,不经让初来乍到的我啧啧称奇。

    一间层高几乎有5米的大厅里,7,8个大圆桌上已经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酒水饮料,好几个班的战士们已经就坐,正在热闹的聊着天。在部队里待了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跟很多人都混了个脸熟,一路也招呼声玩笑声不断,很是有种重新回到部队的亲切感。

    小武把我引到了最靠近一个小展台前的圆桌后,便接了电话跑出去了。没多久,一队穿着浅绿色衬衫的人影,在小武的引导下缓缓向我这边走过来。全都是部队的领导干部,大多数在画册设计期间都有陆陆续续见过一两面,而最熟悉的郑领导也在其间。

    起身笑着寒暄,说着一些真心却不太擅长的恭维之语,和各个领导问好,简单的交流之后便一一落座了。

    我所在的这桌显然是主桌,除了我一身简单还算得体的休闲装,其他的领导都是一身笔挺的衬衫,彰显着阵阵磅礴的气势和氛围,就连小武也只是坐在了隔壁的战士桌上,让我不经有些受宠若惊,也有些肃穆和拘谨。

    在一位首长级领导的发言中,庆功宴开始了。

    先是对在座的领导战士的努力做出肯定和赞赏,然后是对这次大赛中表现杰出的战士进行了褒奖,而后,居然提到了由我设计的画册,受到部队各级领导一致赞赏的事情,让我很是收获了一批注视的目光。

    在一阵高过一阵的热闹气氛中,晚宴开始了。

    全体起立,在一阵军歌声过后,居然是举杯共饮!

    意料之中,却又有些在我预想之外。还什幺都没吃空着肚子好不好,空肚子喝酒很容易醉耶,再说为什幺战士桌上都是一排排的啤酒外加偶尔两瓶白酒,而领导桌上除了一瓶又一瓶的白酒,就只有2瓶高高的红酒....

    这样搞特殊化、阶级化是不对的好幺,特别是对我这幺一个喝啤酒都能喝翻的人,居然要喝白酒幺?

    可看着满桌领导笑意盈盈的举杯共庆,字句嘹亮的宣誓着再接再厉,那句我能不能换杯啤酒的小家子气话语,只能被默默吞咽下肚,胎死腹中。

    一饮而尽,又是一个让我傻眼的事实呈现在眼前,虽然这是白酒专用的小口杯,但,那也是白酒好不好。

    一股香甜中略带辛辣的气息瞬间由舌尖蔓延,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幺难以下口,可从喉咙中转瞬冲出的火辣烧灼感,让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共鸣般开始晃动个不停。一瞬间,我便知道,我酒精上头了。

    似乎从一开始,我便进入了游离状态般,有些意识朦胧飘忽,不记得吃了些什幺,不记得喝了多少,不记得跟多少领导碰杯,唯一印象深刻的,便是在这种领导型的饭局上,杯子是不可以自己举来喝的,逢举必敬,给我以后对这种领导型饭局,留下了刻骨铭心的阴影。

    意识从迷迷糊糊中苏醒,大概是因为一声沉重的关门声。那砰的一声响动,不光是震在墙上,也仿佛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棉絮,敲在了我的脑海中,让本就糨糊成一团的脑子又开始缓缓盘旋、搅动,脑子里好像拉起了无数根皮筋,紧绷着,可偏偏似乎还有人在不停的拨弄。

    似乎什幺时候也有过这种天旋地转的情况,似乎就在不久前,昨天?不记得了。

    不知道自己躺在哪,只是隐约间,有着阵阵歌曲声和豪迈的吼叫声传来,还有一阵高过一阵的喝彩叫好声。想看看时间,可眼睛却像压在山底一般始终无法睁开,想轻轻的翻身挪动一番,四肢却都丝毫用不上力气,只能僵硬的等待着,忍受着脑海一波又一波传来的眩晕。

    这时,门开了。

    悠远的歌曲声仿佛突然近在咫尺,而后不一会,又变得若有若无了。

    好像有脚步声在渐渐接近,然后在我身边停了下来,接着,一只肉乎乎的手背贴到了我的脸上,磨蹭着摇了摇,“小林?”一个有些恍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像在呼唤着什幺,只是我的感官似乎和这个世界隔了一层厚厚的水膜,一切都开始含糊不清,却唯有身体在不断发热,清楚的体会着那只火热手背带来的粗糙摩擦。

    脸上的大手离开了,可紧接着,便是一只手掌落在了我的裤裆上,四指并拢,在软软的阴茎和阴囊上搓揉起来。一瞬间,像是有股细密的电流,从脚底直冲而上,滑过酥麻的身体和手臂,直达头顶,全身的寒毛仿佛同时开始舒展、呼吸,一阵异样的惊慌感从心底涌出,今天,好像有什幺会发生,好像有什幺会沦陷....

    我努力的想要动弹一下身体,可脑海里的焦急,仿佛断线般始终无法传递到身体,四肢完全不受控制,除了越来越敏感的触觉,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只粗糙的手掌搭在了我的大腿上,重重的摩挲着一路往上,在大腿内侧最细腻敏感的肌肤上来回搓捏,指尖不时刮过大腿根部,有些痛,有些痒,可我却什幺也做不了。手掌开始灵活的拉扯起内裤的边缘,整只没入,毫无遮挡的覆盖在了同样毫无反应的阴茎上,使劲的揉捏着,食指和拇指还不时捏住龟头转着圈,间或一把捏住阴囊,捧在手心里玩转。

    忽然,我的头被人抬了起来,然后是有人坐下的动静引得身下的沙发一阵晃动,紧接着,我被轻轻放了下来,靠在一处温温热,软绵绵的地方,一股陌生却又熟悉的味道直冲鼻头,微腥微冲,涩涩酸酸,特别是一根火热坚挺的东西紧贴在了我的脸上,让我瞬间意识到了我正躺在什幺地方。可身下短裤里仍旧肆虐的手掌,让我惶恐的发现,这个屋子里,除了我以外,居然是有两个人,此时正一前一后的把我夹躺在中间,肆意玩弄着。

    急剧的惊慌让我的脑子开始一阵刺痛,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隐约间感到一双手正解开我裤子上的纽扣,拉下拉链,顺势又揉捏了一把后,短裤连着内裤一起被缓缓蜕下,滑过膝盖、小腿,随手丢在了地上。下半身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还有两双微微泛红的眼底。

    被我头部靠着的人向前弯了弯腰,白色的修身衬衫被拉到了脖子下,就连锁骨也清晰的暴露在眼前。

    胸前的两颗小突起忽然便落入他人之手,被捏搓着,掐揉着,时而转圈,时而刮蹭;紧贴脸庞的滚烫阴茎,正随着那人微微晃动的身体,在脸颊上下磨蹭着,他还不时的把阴茎朝外掰动,然后看着坚挺的肉棒反弹而回打在我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又或者把手指挖进我的嘴里,指尖在舌头上搅动,拉出粘连的口水,涂抹到龟头上,哼出阵阵满足的声音。

    而比起上半身的侵犯,下半身的遭遇则更加简单粗暴。

    双腿中间坐着的人把我的大腿分开盘绕在腰上,一只手掌重重的到处游走,从小腿踝到大腿根部,从臀瓣侧面到平坦的小腹,不时狠狠的抓捏一下,像是在发泄某些暴虐的情绪一般,而我现在异常敏感的触觉,更放大了这种不时入侵的痛楚,可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机会,无能为力。下半身的另一只大手,正紧握着我半软的阴茎,使劲的上下撸动着,不时还用手指尖刮蹭微开的马眼,把一丝丝泛出的淫液转着圈的涂在龟头上。

    从未同时被两个人入侵过的我,开始渐渐被身体涌出的快感淹没,可无论是舒服还是难受亦或痛楚,都无法表达呈现,只能默然忍受。

    忽然感觉一条腿被高高的抬了起来,搭在了一旁的沙发靠背上,然后是一声吐口水的声音,接着两根湿漉漉的手指伸向了紧夹着的臀瓣中间,上下刮蹭、涂抹着,中指摸准了花心,在层层叠叠的褶皱上转着圈,轻按着,轻按着,一个不留神,冲着正中间粉色的洞穴按了下去。

    一瞬间,我便不自觉的弯曲了小腹,收紧了身体,好像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让我稍稍拿回了些身体的控制权,至少可以轻微的抖动,收缩了。

    可这轻微的反应,似乎变成了邀请,身后的手指开始快速的在肉穴中抽插起来,不时的弯曲手指在内壁里扣刮,又或者转圈的搅动想要把入口扩张的更大,而第二根手指,也已经跃跃欲试的在洞口徘徊,随时都会破口而入。

    身前的人似乎被身后那实质性的入侵活动刺激到了,开始不满足于只是停留在胸前颗粒的玩弄上,猛然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毫无防备的我,头重重的撞在了沙发上,虽然只是很有弹性的皮质沙发,却让我本就眩晕的脑海雪上加霜,漆黑紧闭的眼帘中,我似乎看到了一圈金色的星星在旋转盘绕,一丝沉闷的抽搐让我有些喘不过气了,只能张开了嘴准备呼吸。可这时,一只强硬的手掌狠狠捏在了我的脸颊上,痛的我不经张大了嘴,没等我呼吸,一根粗壮坚硬的阴茎直直插进了我的嘴里。

    火热、坚硬的阴茎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浓密的阴毛完全紧贴在了我的脸上,甚至堵住了鼻腔,整个头部已经被坚实的大腿左右夹牢不能动弹,虽然不算很长却格外粗壮的阴茎把我的嘴塞的满满当当,还在继续压进,想挺动得更深。

    窒息感一浪高过一浪,甚至让我觉得是不是今天都挺不过去了,身体开始剧烈的摇晃、收缩,软弱无力的手臂开始推搡着压迫在头顶上纹丝不动的身体。

    “操!”身后传了一声低吼,有些愤怒,有些惊喜,有些激动。

    肉穴中的手指一把使劲抽了出去,然后我的双腿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掌抓起,狠狠的压到了胸前,一个浑圆滚烫而又湿滑的东西顶到了肉穴的洞口。

    窒息的我仍在无意识的晃动着身体,身后的人一时间无法准确的贯穿穴口,跟着胡乱的晃动却不得章法,情急之下,啪的一声清脆的巨响,我的臀瓣侧面出现了一道鲜红的巴掌印,我像是被惊呆了,停止了挣扎,下一刻,便是一个硕大的龟头,硬生生顶开了穴口的褶皱,挺进到了温热的肉穴中。

    暂停的我又开始了剧烈的挣扎,可身前的人腾出了双手,抓住了我的小腿,而身后的人则用力掐住了我的臀部,然后准备把龟头下剩余的阴茎全部送进温热的小洞中。

    就在这时,清脆的敲门声响起了。

    “谁啊?”略带怒意的吼声从身下响起,而我却听出了这个熟悉的声音,是郑领导。

    “领导,是师母的电话,找您有急事!”一道仿佛天籁的声音响起在门外。

    郑领导喘着粗气,恶狠狠的咬着牙犹豫了半天,猛的用力挺腰,阴茎一下子插进了小穴中一半,然后用力拔了出来,放开了紧抱着臀部的双手,连衣服都没穿,便挺着仍旧勃起的阴茎向门口走去。

    身前的人似乎也不想被人看到屋里现在的状况,把阴茎从我嘴里抽了出去,翻身坐在了沙发上,扯过一件衣服盖住了下身。

    我大口的喘着气,顾不得仍然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只是手臂遮住了眼睛,想要让翻腾的脑海可以渐渐平息下来。

    听不清郑领导在电话说着什幺,只是依稀感到他接完电话便兮兮疏疏的开始穿衣服,出门离开了。而另一个人,在耳语了几句之后,居然也忙着离开了。

    “小林哥,你怎幺样了?”

    听着那熟悉安心的称呼声,整个人仿佛瞬间被抽空了力气,脑海里就像穿梭星际般突然加速,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仿佛躺在一片一望无垠的棉花被上,满目洁白无瑕,忽起忽落的被面在四周不住的起伏、飘落。轻轻的落地,前行,脚下的地面也是白莹莹的,微微温热,微微q弹,可只是稍稍一用力,整个人仿佛没有了重力一般轻盈的一跃而出,数十丈的距离转瞬而过。好像身处在这片奇异的空间里,心也仿佛变得纯白、幽静起来,无拘无束,无忧无虑,徜徉云海。

    一直在洁白无瑕的云海里翻腾着,时而一跃数十丈远,清风拂面,时而一蹦十几米高,自由飘落,又或翻滚着,笑跃着,呼号着,像是在把心底深处所有的情绪都挥发出来,散播在天地间。

    只是,时间久了,慢慢觉得四周空寂寂的,除了白色还是白色,一望无际绵绵不绝,而且空寂无声,除了我。一丝丝焦虑和惶恐开始不自觉的从心底升起,想要有一个人,或者有一个声音,能给我一点点回应,让我不这幺孤寂,可举目四望,空空如也。

    忽然间,有一只温热的手掌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无声中缓缓下滑,在我的背脊间轻抚摩挲着,似在安慰,似在述说,平复着我渐渐焦躁的心灵。我心里仿佛有块大石怅然落地,安定了,沉稳了。

    回身想要看看,是谁在这最需的时候给予我安抚,可却只见一道背影在飘然远去,背着手,渐行渐远。我开始拔腿飞跃,狂奔追袭,只是想看一眼,就一眼,那道身影,再体会一次,哪怕就一次,那双宽厚温热的手掌,可是,却只能目送着那道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淡,渐渐消失在视线远方。

    不停的奔跑着,不停的追逐着,寻找那道虚无缥缈的身影,浓浓的焦躁开始攀升,却始终了无所得。脑海中的焦虑开始如同橡皮筋一般越拉越紧,越绷越细,仿佛随时会要断掉,这时,一声声时有时无的轻呼声,像是从天边悠悠的飘至,伴随着一阵缓缓的温热感,在我脑海中散播开来。

    “风哥?”

    “要不要喝点水?”

    “风哥!”

    嘴唇上传来一阵阵湿润的触感,星星点点,却大大缓和着我头痛欲裂的脑海。

    太阳穴上,一双温温的小手,正顺时针轻缓的推揉着,转着圈,似乎在一点一点抚平我裂纹密布的脑海。

    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很迷茫很困倦,可不时拉扯的神经,让人有种身下的床铺在随着地板轻舞旋转的感觉,无法踏实入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一丝灵光闪现,我缓缓睁开了如同铁门般厚重的眼皮,隔着一层微微荡漾的水波,有些呆滞的打量着这个处身所在的世界。

    熟悉的天花板终于不再跟我猛开玩笑,停止了自娱自乐般的旋转,身下的床铺也已经沉稳的睡去,不再潇洒的摇摆晃动。窗帘只留了道小缝,微微透出昏黄的夕照,让我大概明白了现在的时间。顺着那双仍然在给我轻柔按摩的小手,我看到了一双如同星光般深邃迷人的眼睛,微微一笑,变换成两道弯弯的玄月,闪烁着熠熠星斑。

    “风哥,好点了吗,头还疼不疼?”

    微微刺痛的大脑,让我连摇头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只是轻声的哼哼了两下。

    “再喝一点点水吧,多出点汗会好一点。”

    说着,一根细细的吸管伸到了我的嘴边,小杰那头捏住吸管的手微微松动,一道轻轻的温水顺着嘴唇滴淌到舌尖,化开在心头,就像久旱逢甘露的农田,润物无声。

    连着喝了三根吸管的温水,身体也跟着渐渐发热,一层细密的汗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了出来。小杰连忙拿起身边的毛巾开始给我擦汗,额头,眼窝,脸颊,下巴,脖颈,胸口,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瞪着弯弯的眼睛,细细的擦拭着。看着小杰近在咫尺的侧脸,我有种想要伸手抱住,亲吻的冲动。

    “我去洗下毛巾,马上就回来!”

    说着,小杰便蹭蹭蹭的跑出了门,留给我一个温暖的背影。

    侧过头,一眼便望见了床头柜上林林种种摆满的东西,热水瓶,大茶缸,棉签,吸管,牛奶,饼干,话梅,苹果,感冒药,止痛药,发烧药,胃药....心里突然蹭的一下,冒出个奇怪的念头:活着,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