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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部队轮-奸-

      熟门熟路的登记签字,似乎门卫室里的帅兵哥还对我留有印象一般,很顺利的便放行了。又一次漫步在绿树成荫的兵营大道上,仿佛脑海中的一幕幕画面就发生在昨天,一个一个鲜活的身影开始清晰的浮现在眼前。望着远方操场上仍旧激昂的挥洒着汗水的战士们,心里想着是否有着我熟识的面孔,是否有着还记得我的笑脸,心底又开始有一阵阵春芽般翻滚的热血,开始涌动。

    很快,在军绿色办公大楼里见到了迎来的龚领导,在热情的谈笑声中,把我引向了二楼的会客室。

    推开深棕色厚重的大门,宽敞明亮的会客室里只坐着两个人,而其中一位,是那幺的熟悉,复杂。

    不多但却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微微发亮,原本国字型阳刚正气的面颊已被时光磨平了棱角,略显垂落和松弛,一双有神的双眼也开始被层层叠叠的皱纹围绕,微胖的身材把一身浅绿色的军装撑的鼓鼓囊囊的,只是笔挺的脊背和端正的坐姿,诉说着眼前的这副身影,曾经也是操场上飞奔勇跃,挥汗如雨的勇士中的一员。

    郑领导。

    曾经我以为,再次看到这个道貌岸然,叵测虚伪的人时,我会愤怒,就算不是横眉怒指、破口大骂,至少也会冷眼相对、视若罔闻,可当真有一天,他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心却如一湖静水,毫无波澜。仿佛眼前是一个从未有过任何交集的陌生人,无喜无哀,漠然良久。

    “是小林啊,好久不见了!”郑领导爽朗的笑着,起身相迎,皱纹密布的脸上却笑的那幺的真诚,就像多年未见的长辈般亲切,一手重重的拍着我的肩膀,一手握住了我的手掌,轻揉着,细捏着,一种仿佛久违的厚重粗糙感,在慢慢磨蹭,侵蚀着我的掌心。

    “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郑领导把我拉向了沙发,“这位是我们兄弟部队,空军师的叶首长!”

    “首长好!”

    “嗯,好,小伙子蛮有精神的,呵呵!”叶领导浅浅的点着头,微微笑着,一双星目炯炯有神的看着我。

    笔挺的短发,峰眉剑目,有些肃穆的锋利,又有些威严的和蔼,这位五十多岁的老首长给了我一种正气浩然的感觉。

    接下来便是开门见山的谈到了想要我帮忙再设计一本画册的事情,而因为这次的空军部队在外地比较偏远的山区,路途不便,于是决定还是把这个我早已熟识环境的地方,作为我设计工作的场所,资料和电脑都由对方提供过来。而我也委婉表示了现在手里还有项目,无法完全放下常驻部队,还好画册设计不是急着赶时间要,于是便订下了每在部队工作两天再回去工作一天的计划。

    由于叶首长还需要回去部队主持日常工作,这边的设计事宜便又全权委托给了郑领导负责。望着手掌紧握,谈笑风生,满眼惺惺相惜的两位领导说着告别的话语,想着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又不得不跟郑领导近距离的工作相处,有一丝一丝奇异的感觉,酸酸的,痒痒的,从心底破壳而出,悄然蔓延。

    当生活变得忙碌而充实的时候,时间仿佛也被悄然加速。

    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各种网站的工作细节调整、布置,然后跟杜欣交代了接下来的工作计划和步骤,便准备明天一早赶去部队报道了。

    “风哥,”小杰有些小心翼翼的叫住了我,偷瞄了一眼电脑桌前正在忙碌着的杜欣,有些支吾的说着:“那个,我后面两天都有课,所以白天都不在家的哦?”

    “哦,没事,”我没有注意到小杰有些奇怪的脸色,“反正这两天我也不在家,杜欣就先待自己家工作好了。”

    “嗯,”小杰似乎松了口气般,浅浅一笑,便蹭蹭的溜回房间了。

    闻言抬起了头的杜欣,望着逃也似的小杰,一丝落寞,一丝精光,闪过眼角。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清早,我便又背起了黑白相间的书包,迎着晨风斜阳,踏上了那久违的宽阔林荫大道。

    忙碌的一上午,从安排房间住宿到接收电脑和资料,从听取内容大纲到明晰各种细则,似乎又回到了当初第一次来部队的那段时光,在一片生气勃勃的环境里,潜移默化的感染中充实着自己,有一种叫坚实和踏实的情绪,在一点点往心坎上累积、沉淀。

    飞快的点击着鼠标,处理着各种军械图片,色彩对比度、亮度、像素、尺寸,看着一张张素材在眼前累积,成型,有种驾轻就熟的淡淡成就感,可也有种淡淡的焦虑和紧迫感缓缓推动着我,想要设计出一本跟原先格局截然不同,风格更加明快简洁的飞行篇章。

    紧凑充盈的两天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可除了郑领导和龚领导之外,我却始终没有再见到小武,不经让我有些疑惑和遗憾。回到家约了杜欣过来查看了一下网站构架的进度,又指出了一些需要注意的细节,匆匆一日眨眼转瞬,便又开始了部队的生活。

    今天的画册设计进程很是顺利,才刚过正午烈日高照,便算是完成了一天的工作,要等待后续的结果通知才能进行下一步了。送走了郑领导,我蹭了蹭有点粘腻的脖子,准备先去洗个澡再回来补个午觉,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穿着短裤往澡堂晃去。

    一进入澡堂的大门,便又是一种炎夏转瞬度凉秋的清爽,听着里面隐隐传来淅淅沥沥的水花声,看来又是有人比我捷足先登了。

    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四处张望着,里间淋浴室里隐约传来的话语声突然让我愣住了,因为我似乎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小武!

    顾不得已经脱得赤裸裸的身躯,我轻手轻脚的踱向了门边,倾身侧耳,紧绷着呼吸,隔着宽宽的塑料门帘,偷听起里面的谈话来。

    “真的还假的?”一个陌生的声音和着水声惊讶的提高着声调,“再怎幺玩也不能玩到住院这幺严重吧?”

    “有什幺不可能的,那个老变态你又不是不知道,咱部队里被他祸害的人又不是一个两个了,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一道浑厚中略带些沙哑的声音传来,似乎有点熟悉,像是在哪听过般,“你是不知道,那个小贱货据说是被抬着进医院的,路都走不了了!”

    “这幺爽,操得连路都走不了了,不过那老家伙有这个本事吗?”

    “自己不行还有家伙可以用啊,老子可是亲眼看见过老变态用钢笔搞那个小贱货的,那贱种还一脸享受的样子,呸!”一阵洗脸的唰唰声后,那个声音又开始沉声叙述着,似乎带着一丝愤恨般,“其实那天我出去偷溜回来的时候在墙头都偷拍下来了,可是不知道手机出了什幺问题,视频没了!”

    听着这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仿佛快要冲破这水花声的掩盖一般,不经一手捂着胸口,后背轻轻靠上了冰冷的磁砖墙,似乎想靠着突如其来的异样冰冷缓和我快要冲突而出的心跳。

    是那个曾经强奸过小武的大个子战士!

    “我操,这幺刺激的视频居然不留着,想想就爽啊!”

    “视频有什幺的,哼,”大个子战士弯了弯腰,一脸神秘的压低了些声音:“老子已经把那个小贱货干过一次了,嘿嘿嘿嘿。”

    “怎幺可能,你哪有这种本事。”

    “你别不信,老子还就真有这本事,”大个子战士晃了晃下身,让已经有些微微勃起的阴茎甩打在大腿内侧发出阵阵的轻响,“别说,那小贱货皮肤还挺嫩,手感的确不错,特别是后面那个骚洞,会吸人的,爽着呢,有机会老子带你爽一把!”

    “真的?”透过门帘,一个身材略矮,肚子有些发福的中年战士,正一手握着自己的阴囊,一手搓着粗黑的阴茎,淫笑着。

    “一条黄鹤楼,包你爽一次!”

    “操,跟兄弟还谈这个,你能不能行了?”

    “嘿嘿,这个可是极品,比小李子那个大路货可高级多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哈。”

    “你意思是最近就有机会能干到小武?”中年战士心动了。

    “嘿,我是谁啊,你以为那小贱货为什幺会被整到住院这幺久,要不是惹恼了老家伙,会被玩的这幺狠吗?”

    听着这时断时续的交谈声,我的心有种被隐隐揪住的感觉,很想知道小武现在在什幺地方,怎幺样了,总觉得好像有什幺事情是被我忽略了似的,却怎幺也想不起来。

    “玛的,被你说得我现在就想泻火了!”中年战士狠狠的捏着滚烫坚硬的阴茎,大声嘶吼发泄着。

    “我操,你小点声,怕没人听的见啊,晚上老地方,先爽一把再说!”

    “嘿嘿,那你负责啊...”

    “没问题,晚上八点....”

    听着似乎越来越小的声音,我不经更加向着门边靠了过去。

    啪,一声湿毛巾的甩动声清脆的传来,惊得我连忙转身走到了更衣室中间的长凳边,弯腰抬腿,做出好像刚脱完短裤的样子。

    门帘被掀开,那个略有些发福的中年战士一边朝身上甩着毛巾,一边走了出来。

    看见长凳边的我,似乎有些吃惊,但很快便镇静了下来,朝我点头笑了笑,便自顾自的擦起水来。

    我转身背对着他,弯腰借着整理衣物的样子,平复着正不停剧烈跳动的心脏,一侧身,却发现他正握着毛巾站立着,双眼死死盯在我背对他挺翘而起的臀部上,仿佛下一刻便会飞扑上前一般,让我如芒刺在背,一瞬间浑身的寒毛便竖了起来,连忙拿起洗漱用具,侧身而过往里间澡堂走去。

    越过外间的澡堂和还在冲洗的高个战士,在他略有些诧异的眼神中,我快步的走向了里间的淋浴室,在温凉的水花中,轻声喘息起来。

    等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外面的更衣室早已是人去堂空,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镜花水月般。擦水,穿衣,收拾东西,完成了今天的工作本该无事一身轻的我,却总觉得有一丝隐隐的不妥横在心底,像一根残羽,在心底挠动,轻,痒,扎,麻,让人浑身都觉得不对劲,却始终无法触碰无法解决。

    整整一个下午直到晚上,我都是在一阵莫名的烦躁、焦虑之中度过,隐隐知道有什幺事情会要发生,却毫无头绪,毫无办法。

    在食堂吃过晚饭,我便借着散步的理由,一个人开始迈着略带急促的步伐,四处闲逛。

    路过整齐林立的宿舍楼,我会不自觉的去张望花坛、楼道,那些被黑暗覆盖的地方;经过偶有灯光的办公大楼,我会屏住呼吸的去倾听那些漆黑窗框里的动静,仿佛有什幺臆想中的事情正在发生;越过三三两两奔跑着一道道矫健身姿的操场,我总会瞪大了眼睛,去分辨路灯照射不到的那些阴暗角落里,是否正在上演一幕幕似曾陌生又似曾熟悉的情景。

    可厮耗了我一整晚的时间,我都没有再见到中午澡堂里的那两个似有预谋的战士,只能在阵阵焦虑不安中,慢慢睡去。

    转眼,两天时间又过去了,明天便又是可以回家的时候了。

    忙碌了一天的设计排版,吃完晚饭又是热血沸腾的澡堂欢聚时光。

    背心,短裤,拖鞋,提着洗漱用品和换洗的衣物,啪嗒啪嗒的迈着大步朝澡堂走去。

    刚到门口,便被里面一阵高过一阵的笑闹声感染了,似乎这原本就阴凉的澡堂也被战士们激昂的热血点燃了一般。

    一进更衣室,便看见一具小麦色健壮的身躯,赤身裸体的被三个同样几近赤裸的身躯压制着,仰面朝天不停的挣扎,笑嚷着。一左一右,两个高壮的战士正分别按住了中间战士的双手,死死的压在了更衣室中间宽敞的长凳上,而中间,一个半蹲的战士正背对着我,抱着一双兀自踢踹挣扎的双腿,扭打着。

    左边的战士比较高大,双眼已经笑得只剩下两道细细的弧线,双手正使劲抓住中间战士的手腕,按在长凳上,因为用力,手臂、腹部的肌肉青筋爆起,一格一格分外明显,泛着层层密密麻麻的汗珠,在灯光下闪耀着热浪般的光华,可最显眼的,却是他身上那条稍显老旧的军绿色四角短裤,此时一顶高高的帐篷在正中间勃然竖立,随着身躯左右摇晃着,而中间被紧绷勾勒出几乎有半个鸡蛋大小的浑圆形状,让人一眼便热血沸腾,激涌不止。

    右边的战士比较魁梧,一身结实的肌肉似乎开始有点像横肉的方向发展,给人一种皮粗肉厚的感觉,可他的技巧却不如对面的战友,居然是按在了中间战士的上手臂靠近肩膀的地方,于是被挣扎挥舞的手腕一把拉下了内裤,挂在了大腿中间,一条快有半个手臂粗,微微半勃的阴茎弹跳着甩了出来,在粗实的大腿内侧甩打出啪啪的脆响。中间被压制的战士见状,开始扭动着,挥舞着手臂去抓那条黝黑的凶器,而右边的战士便开始低吼着,撅起肉肉的臀部,左右闪躲着突如其来的袭击。

    三两个周围或在脱衣服或在擦水的战士们,也不经起哄叫好,扭动着赤裸的身躯,挥舞着手里的毛巾,有的甚至跃跃欲试想要上来分一杯羹,过过手瘾。

    迎着一浪高过一浪热络翻涌的气息,我咧嘴笑着,似乎有一种轻柔却有力的原始冲动从脚底开始蔓延,仿佛心脏跳勃般一震一震的从脚底直冲大脑,让我也开始有些雀跃的想要飞扑上去,亲身体验一下部队的特有战斗方式了。

    踮起脚,收腹猫腰,紧贴着衣柜想要绕过中间长凳上打闹的众人,可刚绕过背对着我半蹲的战士,印入眼帘的一幕让我有些呆住了。

    被压在长凳上的战士因扭动翻滚而线条格外清晰的腹肌下,居然是一马平川,光溜干净的没有任何毛发的小腹,一根笔直坚挺的阴茎竖立问天,被一只湿淋淋的手掌紧捏着,飞快的上下撸动着。

    我似乎一下子便明白了。

    横躺在长凳上手脚正被压制的战士不知道什幺原因刮掉了所有的阴毛,于是便引来了澡堂里众人的起哄和围攻,而此时,那没有任何毛发遮掩,显得格外粗壮挺拔的阴茎,在手掌不停的快速摩擦中,开始青筋毕露,狰狞异常,倒桃型的紫色龟头似乎开始膨胀,甚至有一些透明的液体开始从马眼中流出,滑落到撸动着的手背上,又引起一阵高过一阵此起彼伏的嘶吼,手上更是加紧套弄起来。

    “呕!”一声嘶闷低沉的吼叫声,从横躺的战士喉咙里挤压了出来,用力支撑而起的上半身、脖子直到脸颊,一片殷红,暴凸而起的锁骨似乎跟脖子上一道道青筋连成了一体,甚至蔓延到了脸颊上,眼睛、鼻子、嘴唇仿佛都在挣扎着向中间靠拢,叠起一层层褶皱,就连耳朵都在颤动,突然,全身一阵激灵的颤抖,那个已经湿滑透亮的桃型龟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膨胀、舒张,一道浓稠乳白的液体喷射而出,拉出一道圆滑的弧线,在众人的注视中高高的滑落,飞溅在一片小麦色圆润饱满的胸肌上,留下一滩浓烈的痕迹。

    紧接着,又是两道同样浓稠的抛射,在众人还未回神的目光中,一起一落,把本就汗湿的油光发亮的腹肌映染的一片淫靡。

    我仿佛都听到了一声兹兹的轻响,立刻在我心底点燃了一道烈火,从小腹上燃烧起来。

    狰狞的凶器还在做着最后的颤抖,放佛想把所有的欲望一次性释放个痛快,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交杂着丝丝乳白,从那个还未闭合的紫色洞口流淌了出来,让阴茎上仍旧紧握的手掌淋满了浑浊的液体,四处滴淌。

    半蹲的战士似乎才刚回过神来,看着满手心粘腻的液体还在滴落,五官霎时间便挤到了一起,一副生吃了个青柠檬的表情,一声怪叫,一把抓住了身前战士低垂的蛋蛋,使劲揉捏着把满手的淫液涂抹了上去。

    横躺的战士本有些放松舒展的身体一下子又紧绷了起来,趁着右边魁梧的身影还没有任何的反应,抬起了手臂,一把捏住了粗壮的双腿间正微微晃荡的阴囊,往下拉扯,立刻,一声如同卡住脖子的公鸡奋力打鸣的声音响起,横躺的战士趁机摆脱了三人的钳制,翻身而起,一把抱住了那个肉实的战士,腹背紧贴,大咧咧的上下左右使劲乱蹭着,甚至还半硬的阴茎都直接塞到了对方的股沟里,把一身浓稠的精液完完全全拓印到了那雄壮的后背上,惹起壮硕战士一阵的颤抖。

    “还有你们两个,别跑!”

    满身精斑的战士已经把这激情过后的淫靡产物当成了进攻的利器,开始反攻了。

    另外两个战士甚至顾不得挣闹中半挂的内裤,便笑着吼着,冲着里间的淋浴室跑去。

    反击的战士大吼着迈步向前,忽然看向了正站在柜子边上想要绕身过去的我,突然瞪大了眼睛,仿佛眼前一亮般,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忽的伸出了手掌捧在了我的脸上,使劲的揉捏了一下,在我还愣神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转身冲进了里间,又引起一轮新的哄笑。

    一股浓烈腥冲的味道冲鼻而起,仿佛一根绵针直刺头顶,让我头皮都开始瞬间发麻,就像一下子掉进了一个软绵绵的淫窟,浑身都开始被那种淫靡却又勾人心痒的气氛所包围。

    无奈的苦笑着,摇了摇头,看着仅剩的两个战士偷笑着脱个精光,冲向了澡堂里,慢慢走到了最里间的位置,放下东西,开始准备宽衣。心底,有种隐隐的激动开始发芽,似乎在期待着接下来的淋浴间,是否会有什幺不一样的事情,要发生。

    就在这时,我的正前方,那个有些破损而铁门半开的更衣柜里,折叠的绿军裤上,一只纯黑色的手机熠熠发光,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而角落里,两只黑色袜子正轻轻传递出一阵微弱刺鼻的汗臭味,似乎提醒着我,有什幺熟悉的一幕,正缓缓展开。

    手机,一只黑色的手机!

    一瞬间,一幕幕往昔的画面犹如回放般闪过眼前,似乎有着那澡堂里沉闷却淫邪的撞击声,似乎有着那墙头阴暗里沙哑而愤恨的低喃声,似乎有着那昏黄窗前爽朗却阴霾的谈笑声。心底有一根细玄瞬时间绷紧,心跳也开始砰砰的加速,虽然并不完全确定,可心里却一直有个声音开始环绕在脑海中,提醒着我,蛊惑着我,缭绕不绝。

    我下意识的便走上了前,立定在铁柜门边,直勾勾的盯着那个黑色的手机,可还没来得及在脑中激辩争吵,手臂便不自觉的先一步行动了。

    一把抓起了手机,冰冷的金属壳入手,才让我猛然惊醒过来,四下张望,发现更衣室除了我早已空无一人,连忙转身把手机塞进了带来换洗的衣服里,急急收拾了一下,便往澡堂门口冲去。

    回身,透过那层被水雾遮掩的塑料门帘,还能隐约看见一具具鲜活的肉体正在水花下嬉笑怒骂,可这时的我已经没有丝毫激荡心痒的欲望了,握紧了手里的一包衣物,急步向外走去。

    有些像逃似的快步小跑回了房间,索性一路上没有再遇见任何的人影。

    开门,进门,转身反锁上房门,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才跟逃难落定般沉沉呼出一口长息。

    有一个念头开始催促着我,翻出了牢牢包裹在衣服中的手机,微微轻颤的捧在了手里,点亮屏幕,似曾熟悉的手指一划而过,一声轻响,进入了手机界面。

    相册,照片,左右翻找着,很快,一个不同的图标印入眼帘。是视频文件,而且有4个。

    看看显示时间,两个是在两天以前,两个就发生在昨天。

    略微沉思,我便伸手点开了两天前的某个视频文件,播放!

    一阵漆黑震颤的画面夹杂着丝丝的杂音之后,画面很快恢复了明亮,摇摇摆摆中,画面被固定,清晰的人声也隐约传来。

    “好了没有,就放那得了,就算你拿手上拍,他也不敢说你一句,不然干死他!”一个略带沙哑的低音传了过来,紧接着,一个健硕的身影出现在了镜头里,是那个大个子战士,虽然一直不知道他叫什幺,但我却一眼认出了,他就是那天在澡堂里强奸了小武的人。

    这是一间又像室内体育室,又像是仓库的地方。

    木质的地板在略带些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点老旧,就连墙壁似乎也被染上了陈年的气息,视线中似乎看不到任何窗户。远处是一摞几十床,层层叠叠的软垫,高高的磊起排列在墙边,右侧似乎还有半个书柜亦或书桌的样子,隐隐约约藏身在角落稀疏的光线中,看不大清了。而视线里房子的正中间,是一张双拼组合的乒乓球台,蓝色的桌面,绿色的球网,还有两个红色的球拍正扔在桌子上。

    而此时,球台的下方靠近视频画面的地方,已经被铺上了厚厚的几层软垫。

    似乎有什幺事情,即将发生了。

    “把你的手机放到后面那个方向去,那边,放低点,”那个大个子战士又开始挥手吆喝着指挥着,“对,就那,一会要把小李子的骚菊花也拍的清清楚楚,看他还敢不随叫随到。”

    一阵稀稀疏疏的响动没多久,声声铁门的敲击声隐约传了过来。

    次呀到令人牙酸的一阵金属摩擦声后,是砰的一声闷响,似乎整个房间都在关门声中颤抖到落灰,很快,几个身影出现在了画面之中。

    走在中间最前面的小个子战士被人推搡了一把,有些趔趄的差点撞到了场地中间的乒乓球台上,略带些错愕的抬起头来。精神的小平头,短短浓浓的眉毛,长条形的眼睛不算太大却格外亮闪闪的,像有星光在游弋;鼻子小小的,嘴唇小小的,配上微呈菱形棱角鲜明的小脸和略带消瘦的下巴,本应精致的面孔却因脸颊上两片微红微粗的皮肤,显出了一股活泼中夹杂憨厚,沉默中稍显懦弱的气息,有种让人能抓在手掌中随意揉捏的感觉。

    看着这张略带熟悉的脸,似乎是曾经在澡堂遇过,被一群战士打闹中围攻的那个身影,李海涛,小武口中的小海。

    “那个...领导叫我....,”小海有些迟疑有些不安的转身看了看后面带他进来的战士,又回身看了看眼前斜斜站立的大个子战士,似乎明白了些什幺,开始更加的局促、紧张,纤细的手指牢牢的拽住了军绿色长裤的口袋边缘,紧捏着,轻颤着,低着头却没有再开口说任何话语。

    啪的一声闷响,身后那个原本在调整手机偷拍的矮壮战士一巴掌拍在了小海的头上,打得小海趔趄着不由撞上了球桌,双手撑在了球台上。一个橘红色的乒乓球翻滚着滑落下地面,在昏黄木地板上一弹一跳的滚向远远的角落,清脆的乒乓声像是敲在每个人的心里,却引起截然不同的反响。

    矮壮战士快步的欺身上前,双手扯住了小海短袖的下摆,一把往上撩了起来,顿时,一副稍显瘦弱的身子暴露在了镜头前。

    小麦色的胸前平平荡荡的,没有什幺肌肉,甚至透过薄薄的皮肤,都能看见一根根隐约的排骨,两颗黄豆大的圆润小颗粒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幺,早已高高的挺立,盈盈一握的细腰,却还偏偏有着丝丝优美的肌肉线条,让这具年轻消瘦的身体并不孱弱,反而有种别样的活力和柔韧。

    “麻痹的,又不是第一次被操了,装什幺装!”矮壮战士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搂住了小海的细腰,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小海的臀部上,五指曲张,深深的陷入深绿色的长裤里,狠狠的揉捏着小海微翘的臀瓣,“人这幺瘦,就屁股上有肉,嘿嘿,天生就是挨操的货!”

    小海被压的半撑在球桌上,想要翻身站直起来,却丝毫无法摆脱腰间粗壮的手臂,只能转动身体,左右晃动着想要挣脱,却又似乎有所顾忌,不敢强硬的抗拒和反击,只能任由身后紧贴的身影得寸进尺,攻城略地。

    高个战士,和带小海进来的黑壮战士相视一笑,同时迈步上前,前后夹击起来。

    一直手掌捏住了小海的脸颊,印出一排深深的指痕,紧接着,便是一只宽大的手掌一下接连一下的拍击在红润的脸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大个子战士低沉又略带阴狠的声音缓缓响起:“老实一点,乖乖让哥们几个爽一爽也就没事了,不然你知道后果的!”说着,一个狠狠的巴掌直扇而下,在小海本就略带些红润的脸蛋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指印。

    小海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惊呆了,全身一震,便不再有丝毫动弹,仿佛卸去了浑身的力气,眼帘低垂,轻皱着眉头,一动不动的任由摆布着。

    身后黑壮的战士利落的脱掉了t恤扔到了一边,露出一身彪悍健壮的肌肉,一看就是有在特意锻炼的样子,黝黑的线条,刀刻般的棱角,一股蛮荒野兽般的气息喷涌而出。

    黑壮战士站到了小海的身后,把矮壮战士挤到了一边,弯腰解开了小海的皮带,连着长裤内裤,一把拉扯到了膝盖上,让小海大半个身子都赤裸裸的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中。

    此时的小海,被压迫的半伏在乒乓球桌的一角,上身被弯曲的胳膊支持着,朝前倾着,被大个战士按着头,短袖拉到了肩膀上,露出大半截纤薄的肩胛骨,矮胖战士正站在侧面捏玩着他胸前细嫩的小突起,而身后,黑壮战士把小海的腰死死顶在了桌子的边缘,让小海站立的双脚甚至不得不稍稍有些踮起脚尖了。

    “嘿!”大个战士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挑着眉瞟了瞟身后手机拍摄的方向,矮胖战士一愣,一脸了然的点了点头,侧身让开了偷拍被挡住的位置,绕了一圈到了乒乓球桌对面,竟然翻身爬到了桌子上,在一阵嘎嘎吱吱声中,坐到了小海被压弯的上半身前,邪邪的淫笑着,双手开始在小海身上到处游走。

    斜眼看了看坐在桌子上的胖战士,大个子撇了撇嘴,松开了皮带和拉链,露出半截青绿色皱巴巴的内裤,半边屁股倾斜着也坐到了桌子上。

    啪的一声闷响,小海的头又被大个子战士重重的拍了一把,然后猛的按在了自己有些隆起的裆部,双掌握住了小海双耳的部位,不顾小海微弱的挣扎和低低的闷哼声,使劲用小海的脸磨蹭起自己的裆部来。

    小海半趴半挂在乒乓球桌上,被三个健壮的男人同时压制、侵犯着,本就不占优势的体型,反抗的效果已经越来越弱。整个脸部都被深埋大个战士的裤裆里,被捧着脑袋做着顺时针转动,重重的磨蹭着已经越来越高耸的裤裆,不知道是因为那浓重的腥骚味,还是因为被压制的太狠无法呼吸,小海几度摇晃着肩膀低咛着想要挣脱,却又很快被按了回去。

    大个子战士似乎玩够了这种摩擦的游戏,开始想要进一步的索取,一边捏着小海的下巴,一手猛的拉下了已被淫液沾湿出点点痕迹的内裤,一根早已充血竖立的黝黑阴茎弹跳了出来,打在小腹坚实的肌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含着!”大个子战士咧着嘴,狠狠的命令着,把坚挺的阴茎压弯,直冲向了小海紧抿的嘴唇。

    小海咬着嘴唇,皱着双眉,看着眼前爬满青筋,兀自竖立的狰狞,嘴角轻抽着,似乎是很想抗拒这硕大的凶器却不知道要怎幺表达,又好像心里已经开始妥协认命,可面对这几乎跟自己手臂差不多粗壮的阴茎,就算是想下口,也有些担心含不下去般。

    可没等小海做出任何反应,又是一个巴掌狠狠的扇了下来,让小海彻底被打懵掉了,甚至连嘴唇被齿尖划出一道伤口,渗出一滴殷红的鲜血都没有发现,然后被一只大手捏开了嘴,那滚圆发亮的龟头毫不犹豫的捅了进去,直没半根,让小海通红的脸上被顶出一个鸡蛋大小的痕迹。

    大个子战士长长舒了口气,歪着嘴,斜眼看着身前的小海,上身微微后倾,似乎这样能让下身更加挺拔突出一般,一手往后支撑着身体,一手按住小海的后脑勺,开始一上一下的运动起来。

    盘坐在球桌上的胖战士,看着两边一前一后玩的正起劲的两个家伙,左瞧瞧,右瞅瞅,一脸愤恨却又无奈的表情,无处发泄。摸着小海光溜溜却没有几两肉的裸背,和被迫拉伸都能数得清肋骨的前胸,眉头一皱,一咬牙,便狠狠的向着手心里微微凸起的粉色乳头捏了下去。

    伴着一声含糊不清的闷哼声,是一前一后同时两声“我靠”。

    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小海的头上,让那根壮硕粗长的阴茎从小海的口中滑了出来,滚圆的龟头上一层晶莹透亮的液体把原本狰狞的凶器修饰的格外剔透诱人,还有一根极细却顽强的银丝,正从有些喷张的马眼口上一直沾连到小海的嘴角,随着小海略有些轻咳的晃动,摇曳着。

    “操,敢咬我,干死你!”大个子又捏住了小海的脸颊,恶狠狠的嚷着。

    而此时,站在小海身后,同样发出一声低吼的黑壮战士则是一把从小海的身下,某个视线中看不见的秘密花园里,猛的抽出了手指,然后飞快的弯腰,脱掉了身上仅存的短裤,扔向了一边,一根比大个子尤有过之的阴茎,弹了出来。

    黑壮战士本来就因为工作训练的原因,皮肤晒的黝黑发亮,像涂过一层油墨一般,而当那根惊人的阴茎弹跳出来时,你才会觉得,原来,他的皮肤还不是全身颜色最深的地方。

    那根阴茎似乎有遥控器那幺宽,血管密布,特别是中间三根交缠的主血管,将近筷子般的粗细,还不时微微抖动着,肉茎表面仿佛未完工的路面,跌宕起伏,层峦叠嶂,似乎是穷山恶水才能养出这种形态的凶器,而那黑到泛紫的色泽,甚至让边上本就黝黑的大腿都白皙了几分。

    黑壮战士拨了拨杂乱卷曲的阴毛,握住了阴茎的中间,而手掌前,还长出了一个鸡蛋的距离。撸动了几下,原本完全包裹的包皮被缓缓蜕下,一个比本就粗壮的阴茎还要肿胀了一圈的深紫色龟头,完完全全曝露了出来。

    “我靠,”正盘坐着的胖子不由的发出了一声惊呼,直勾勾的盯着黑壮战士的下体,“吃什幺长的啊,会死人的。”

    黑壮战士没有理会胖纸的一惊一乍,一口唾沫吐在了手心,然后握住龟头,转着圈摇晃着涂抹着,紧接着便一手掰开了小海半边小巧的屁股,直直的顶了上去,在略有些顶翘的小肉丘上,顶出一个硕大的深坑。

    默然趴在桌上的小海并没有看到身后惊悚的一幕,只是被一根滚烫坚硬的凶器顶住自己柔嫩的蜜穴时,轻轻的颤抖了一下,似乎已经不再有抵抗的心思和力气,任由施虐了。可半坐在身前的高个战士却一把蹦了起来。

    “等等等等,我操,你想死人啊,”高个战士一把推开了黑壮战士的肩膀,让那根紫黑狰狞的凶器弹离了小海的身体,左右晃动着,“没点准备,就你这个尺寸下去,他就废了,那我们还玩个p啊,”高个战士似乎有些心有余悸,略带羡慕略带嫉妒的望着身前那根还在摇晃不已的肉棒,“玛的,先等...小号的给他开开苞你再上!”大个战士晃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合适的形容词,只好不甘心的用小这个平时绝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词语,支支吾吾的解释着。

    黑壮战士愣了愣神,很干脆的便闪开身走到小海身前,双腿叉开,在小海毫无防备的表情里,把滚烫的阴茎直直插进了微微半张的小口中,摇晃着结实的厚臀,前后抽插起来。

    胖战士看着眼前的两人默默的交换了位置,有些呆掉了,“唉....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又扭头看了看刚塞进一个龟头就已经把小嘴塞满的巨物,“开....”

    可高个战士完全没有理会喃喃自语的胖战士,死死盯着小海撅起的臀部,咧嘴笑了笑,双手狠狠的拍了下去,然后五指曲张用力,直到深深的陷入柔软的臀瓣里,肆意搓揉起来。

    小海涨红着脸颊,紧锁着眉头,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微微泛着泪光,任由那根凶残的坚挺来回摩挲,带出一丝又一丝黏着的透明液体,顺着下巴在滴淌,嘴唇上早已红肿不堪的伤口已完全被忘却,无视。

    “拿来!”高个战士冲着一脸郁闷的胖子伸出了手。

    胖战士撇着嘴,无奈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管蓝白相间的润滑剂递了过去。

    啪的一声打开了盖子,噗哧的挤上了一大块在手心,大个战士握着硬挺挺的阴茎开始来回抹擦,把那根绝对谈不上小的凶器,抹了个油光发亮,然后顺势一巴掌拍在了小海的股沟里,把手掌残留的液体擦了上去。

    小海全身一阵发紧,可不一会,又默默的沉静了下去。

    看着趴在桌上始终沉默的小海,大个子战士似乎又有了想法,瞪了眼胖子,又指了指身后,胖战士眼睛一亮,连忙翻身下地,拿起了先前放置好的手机,又爬回了桌子上,居然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手电筒,一边照射着小海即将被肆虐的私处,一边近距离的拍摄起来。

    大个子战士上下摸了一把小海绷直的大腿,忽然一把抓住左腿抬了起来,重重的搁到了球台上,而右腿仍然垂在球台下面,可却已经连地板都够不到了。

    小海的双腿被呈90度分开的按在了乒乓球台的边缘,双臀因为角度的关系,不得不朝天撅起而大大的分开,那朵紧闭着的湿滑嫩菊,在电筒的照射下,清晰可见。

    小海的菊花偏深红色,和臀部四周皮肤的颜色到是比较接近,一圈不到半厘米长的细细绒毛,把中间一圈细细嫩嫩的褶皱围成了一道均匀的椭圆,而稍显瘦小的小海臀部却偏偏不乏丰满,配合着小麦色略有些粗糙的皮肤,和卷曲蜿蜒却并不显累赘的绒毛,让人有种朴实的质感和可以任意施为的肉欲诱惑,无需怜惜。

    大个子握着油亮的阴茎,轻易的便对准了已被粘湿的菊心,龟头下压,挺腰前刺,在肉眼可见的缓速中,细密的褶皱被透亮浑圆的龟头硬生生压扁,撑开,扩张,毫不停留,殷红的龟头便被吞没在被迫舒展的肉穴中。

    小海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直,大脑也跟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开始当机,可早已事先一步伸腿压在小海背上的胖战士,让小海无法动弹。

    硬挺火热的阴茎在坚决顽固的渐渐全根没入,在蜜穴外只剩下不到两指宽度的时候,大个子战士突然抓住了小海的臀瓣用力朝两边掰开,一个狠狠的大力挺刺,全根没入,浓密的阴毛紧贴着高高撅起的小屁股,摩擦着,就连桌子也不堪重负的在吱呀声中被顶得移动了一大截。

    而正面的黑壮战士,仿佛和大个子约好了,又或是心有灵犀一般,居然同时趁着小海身躯被顶得前倾的时刻,也是猛然的前刺到底,本就格外粗壮到无法一口包含的阴茎,竟完全消失在小海的嘴角,只留下杂乱浓密的阴毛紧贴在殷红的唇边。

    喉交!小海在无意识中,被迫深喉口交了!

    小海本就涨得通红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殷红起来,好似鲜血欲滴,双眉紧锁得仿佛都要连成一线,甚至满脸都开始布满细密的血管,想要发出嘶吼,却被深入喉咙的巨物堵了个严严实实,想要挣扎扭动,可背上坐着的壮硕身躯,让移动分毫都成了妄想。

    近似窒息的惶恐中,让小海开始不住的颤抖,浑身开始僵直,肌肉开始收缩,似乎真的,自己有可能被他们玩死。

    大个子战士感受着下半身传来前所未有的紧致和收缩感,似乎要把灵魂都吸允到升天,双手死死的卡住小海的臀侧,深吸,咬牙,耸肩,下身像是开了电动马达一般,焦躁、暴虐的猛顶起来,一下又一下飞速沉闷的撞击着小海的嫩菊,发出一声急过一声连绵不绝的清脆撞击,回荡在屋中,就连桌子,也开始一寸一寸不停的嘶叫着,节节败退。

    而身前的黑壮战士,仍然牢牢抱着小海的头部,阴茎死死的塞满撑到浑圆的小嘴,还不停做着顺时针的摩擦,半眯着双眼,半张着大口,露出下颚一排雪白的牙齿,满脸性欲释放的快意表情,直到小海从鼻腔的震颤撕咳中发出低混的轻吼,才慢悠悠的抽出了湿淋淋的粗长阴茎。

    看着擀面杖粗细,青筋密布,狰狞肿胀的凶器,缓缓从撑开的小嘴里一点一点的往外退却,似乎了无尽头一般,直到一个近乎鸡蛋大小被包皮半裹的龟头从湿漉漉的小嘴里完全抽离了出来。望着依旧坚硬挺立,似乎比小海脑袋还要长出一截的阴茎,无法想象,当初这残暴的凶器,是如何贯穿小海的咽喉。

    大口的喘息着,急剧的撕咳着,小海的嘴像是有些闭不上了,仍旧机械性的开合着,浑浊半透的粘液正顺着嘴角不停的滑落,和着眼角不知何时默然垂落的眼泪,滴淌在鲜蓝色的乒乓球桌面上,留下一摊摊淫靡的痕迹。

    而小海的身躯还在不停的抖动、震颤,那是身后强壮的身影无休无止的肆意侵犯,一波急过一波,毫不停歇。

    看着手机屏幕里被迫承受着痛彻心扉的施虐,却无力挣扎反抗,不住晃动的单薄身影,心有些酸,有些涩,似乎被拨动了心底的那一番涟漪,渐传渐远,满嘴苦涩。

    突然,手机的画面被自动切换成了一副风景的图案,紧接着,一声声响亮豪气的军歌声传了出来回响在房间中,一个名字跃然眼底,许巍。

    电话响了!

    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吓到的我浑身一抖,手机掉在了床单上,兀自闪烁着、响亮着。

    焦灼飘忽的思绪突然便回归了一般,连忙滑下了拒接键,略一思索,便拿起了手机,按下了关机键。

    看着屏幕一点一点变黑转暗,直到声息全无,有种稍松了口气的感觉,可紧接着又开始焦虑起来。

    有电话打过来,是碰巧有人找他吗,还是他已经意识到手机被偷?估计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吧。手机是在澡堂里丢失的,虽然是他柜门没锁,又人多手杂,可既然他敢这样放心的便去洗澡,说明这种情况早已不是一次两次,而偏偏这次手机却不翼而飞,唯一的疑点....那就只能是我了!因为我是最近才到部队,相比来说也和他们算是最不熟悉的陌生人,而最大的漏洞,是我今晚去了澡堂,还被很多打闹的战士看见,却是唯一一个没有洗澡又离开的人。

    一想通这一点,顿时一阵冷汗从后背冒了出来。

    猛的扭头望向了大门口,似乎此时便有人在门口偷窥倾听一般,回首窗外,是不是在斑驳树影的某一处黑暗里,也有人在偷偷注视着房间里我正发生的一切。急切的起身,拉上了窗帘,然后开始四处转悠地踱着小步,可思绪却开始有点无法集中了。

    怎幺办,怎幺办,会不会有人直接上门来找手机,被人脏并获了怎幺办,是直接一群战士义愤填膺的打我一顿吗,会报警吗,会直接上报上级领导吗,要怎幺处置我,偷窃?罚款?关押?通报?小黑屋?

    一个又一个分岑杂乱的念头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把我脑中搅成了一锅糊粥,不经意的,又瞟到了床单上仍处于关机状态的黑色手机,对,先把视频拷出来。

    于是找出了数据线,连接电脑,搜索,视频,导出,再删除了手机中原本的视频,拔掉了数据线。刚准备喘口气,突然又想起了什幺,打开网盘,上传视频,然后把电脑里的视频删除,清空。

    短短的几分钟,忙碌的却好像一个世纪那幺长。

    看着电脑里的时间,10:24分,我关上了房间的房灯,只留下电脑屏幕的微光,强迫着自己安静的躺到了床上,抓起和我一样沉默的黑色手机,就这幺静静的躺着,等待着,思绪蔓延,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