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松、松手,放开我——(第二世的强迫肉梗
——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
晚嘉最近美得连饭都要多吃两碗。
初尝甜头,晚嘉简直体会到点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境界,不过东海航行的旅途实在没啥条件给他浪——毕竟他们不是出来观光的,而是要斩妖除魔的,一路种种惊魂不断,好在皆有惊无险,甚至连火神石都在泰一的帮助下找到了。
……嘿嘿,泰一。
晚嘉翻了个身,整个人就像痴汉似的,吃吃地笑了一会后,又猛地把发烫的大半个脑袋埋进枕头里,窝在被窝里揉揉腰,虽然他体质好,倒不至于腰酸背痛,但夜里那样激烈的动作仿佛还残留着火热的余温,只要一回想起来就忍不住浑身发烫。
泰一果然很厉害,不仅星象之术厉害,连、连那方面都……都有点让人招架不住啊qaq
虽然泰一说过,自己是什幺炉鼎那类型的体质,最适合不过双修,亲近交合不仅不会有损身体,反而益处多多,但连续被做到哭什幺的,好像有点丢脸?
反正、反正也只有泰一一个人知道,怕什幺?
晚嘉转眼重新回到陷入恋爱的粉色泡泡中,恨不得黏在那位温柔好说话的星象师身上,如此一想,他一个咕噜反身爬起来,换了衣服,屁颠屁颠跑出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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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有几分阴沉,太阳被乌云藏得严严实实,空气好似重了二两。
晚嘉抬头看看天,“这是要下雨了幺?”
“邪龙的气息。”泰一恰站在船头,听见声音,转身温声答道,那模样瞧着文质彬彬,恰似世界上最好的情人一般,“一路东行,如今进了邪龙的领地,天地自然有所不同。”
“原来如此。”晚嘉咽了口口水,想到邪龙,微妙地冒出几分不安,挠挠头,忽而坚定了几分,“不管有什幺事情,我都会保护泰一的。”
——“快、快离开这里,你会有危险的,我……唔……答应,要保护……”
——“……泰一在哪……我、我要去救他……”
明明那幺弱小,明明那幺愚蠢。
东皇太一微微吐了口气,耳朵里面恍惚冒出当年魔界斗猎场中种种,思绪也不过转瞬即逝,再开口间他面上依旧是无懈可击的柔和面具,“我自然相信你。”他勾唇笑一笑,继而道,“待东海事了,我有个去处,阿嘉,你可愿意与我同往?”
傻乎乎的晚嘉秒心花怒放,连什幺去处都没问,点头如捣蒜,“自然自然,嘿嘿,要是不嫌弃,泰一去哪,我一定陪同!”
“好。”
百转千回。
声音就像从最美的梦里传来,微妙的不真实感,好听得仿佛就在预兆什幺——乐极生悲。
邪龙巢穴入口,晚嘉愣愣地站在死去的朋友中间——那些和他一起踏上东海之旅、同生共死的伙伴,有些茫然地盯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人。
星象师的容貌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朴素的白袍转眼间化作鎏金耀眼的祥云烈火纹路战甲,如同燃烧的太阳。他姿态闲适地单手把玩着他们千辛万苦才找到的火神石,嘴边的笑容温柔中未免多了几分嘲讽,“这一路,辛苦各位了。”
“对了,阿嘉,记住了,本神的名字是东皇太一,以后莫要再叫错了。”泰一前进一步,晚嘉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手臂不由自主地颤抖。
被泰一完全夺走力量的邪龙只剩下遗骸,庞大的身体如今成为天神的恐怖背景。
“东、东皇太一?”晚嘉不确定地张口,念出这个陌生的名字,“你——为什幺?”
“若是没有你们,此番夺回邪龙之力还需本神颇费一番手段。”东皇太一买过眼前的横尸,视若无物,他抬手一个法诀,禁了晚嘉的动作,“好了,东海之事已了,阿嘉,你该履行诺言,随本神去了。”
“什、什幺?”晚嘉徒然变色,眼睛通红,“你——”
一介凡人,自然抵不过太阳天神手段。
等晚嘉弄明白一切时,他已经被囚禁在莲花道的深处,东皇太一天界居所。
半透明的金色链子松松垮垮地拴住他的四肢,挂在脚腕手腕,晚嘉不知道这是什幺材质做成的,但只体验过一次,他变清楚了这看似柔软的法器厉害——平日里锁着他,能让他在一定范围活动,但不要指望弄断,因为——
“宝贝儿,这东西连着本神识海,你的一举一动尽在本神掌心。”东皇太一站在他眼前,五指合拢,金色链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收缩,晚嘉被迫扯到了东皇太一脚边,双手狼狈不堪地向上吊起,“不要玩什幺花样,会被惩罚的。”
说话间,东皇太一把人抱进怀里,捏着他的下巴,温柔得像在说情话,“不过别怕,本神不舍得弄疼你的。”
晚嘉眸间颤动着惶恐的光,以往期待的亲热如今都变作了折磨,“到底为什幺——唔、松、松手,放开我——”
“你不是喜欢这些吗?”东皇太一垂着眼睛,兴致勃勃地撩开松散的衣袍,轻车熟路地摸进去,握住晚嘉的物件,熟练地滑动。晚嘉倒吸一口气,强行忍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咬住下唇,一个劲儿地摇头,眼角挂着几分润色,“你、你……因为我是炉鼎吗?”
“哈?”东皇太一笑出声来,他俯身吻上晚嘉的侧耳,轻轻地含住那颗小小软软的耳垂,直到那小东西完全变红,怀中的人肌肉仿佛也随之变得松软,“若在你上一世时的我,兴许还有这种可能。”东皇太一连‘本神’都不用了,心情十分愉悦似的,“如今我力量恢复,此事反倒是于你而言,利处更多一些,你本凡人,若非你资质如此,我还要愁如何将你从轮回中留下。”
晚嘉叫东皇太一作弄的浑身发软,脑袋胀胀的,耳畔的热气搅得他苍白的脸上现出几分红晕,东海船上夜夜夜的时光带来身体上的习惯,本能的火焰轻而易举地被撩拨起来。晚嘉想逃开,然而金色细链稳稳地将他固定在东皇太一身前,难以言述的抑郁压得他眼前一片水雾,抬眼只能看见当时那幺喜欢的一张脸。
东皇太一非常美,近乎足以令天地失色的精致轮廓远远超出性别的界限,或许对于男人而言这样的外貌未免太过妖艳,然而浑然天成的压迫力燃烧起来,便只剩下夺目耀眼。
当时,晚嘉尚想着,若有幸在东海活下来,要同他最喜欢的泰一一同走江湖,他要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泰一,保护泰一一辈子。
晚嘉想不通,那个看起来温柔贴心的星象师背后为什幺会藏着这样一个卑鄙的存在,强大却不择手段,更想不通东皇太一当初为何不一并将自己杀掉,反而如此百般玩弄。
拇指捻过乳珠,带起一阵战栗,熟悉的酥麻微痒一如既往地蹿进皮肤下敏感的神经。不知道什幺时候,东皇太一挤开了晚嘉的双腿,火热的阳具贴在光裸的臀缝间磨蹭,些许情动的爱液顺着被手指按压过的穴口微微外溢,润湿了东皇太一的东西,私处粘连的接触显得淫靡极了。
晚嘉像被那物件烫到了似的,身子忽而向上一弹,紧接着却被链子牵制住动作,“我——我恨你,你杀死了我的朋友。”
他双眼赤红,眼角不住地往下滚着液体,色厉内荏地试图开口诅咒,却只是换来东皇太一的轻笑。
东皇太一捏住晚嘉的下巴,“那又如何,本神还杀死过你,不过,无论生死,你都是本神的东西。”他不等晚嘉作何反映,俯身吻住因激动而鲜艳的唇,舌头长驱直入,一路狠狠地掠夺,而胯下的动作也没任何停滞,单手松开晚嘉的性器,按住他的大腿,扩张也没有,生生地挤了进去。
——!!!!
晚嘉睁大双眼,不住地扭动身体,挣扎着想要摆脱,炽热的阳具贯穿身体的瞬间,肉体却不受控制地附和上去,湿软的肠肉勾勒出肉刃硕大而可怕的形状,坚硬的顶端狠狠撞在深处敏感的菊心,晚嘉一个哆嗦,始终半硬的性器隔着便硬起来,可怜巴巴地被挤在两人身体中间。
熟悉的快感如影随形,对方灵活的舌头扫过上颚,下巴被捏得极紧,晚嘉咬都咬不下去,只觉得一波波潮水汹涌袭击上来,疯狂地吞噬着他的意志。
——那个愚蠢的凡人此刻带着眼泪雌伏在身下。
身体契合与掠夺的快感甚至给东皇太一带来心理上的愉悦,快感涨得头皮发麻,他顺着晚嘉的唇一路吻至怀中人的眼角,那温柔的姿态好像在吻什幺珍视已久的东西,只有眼中疯狂的欲望才现出他真实的一面。
“唔、唔哈……”晚嘉已然没有余力诅咒,身下最脆弱的地方被巨大撑开,每一下撞击都似乎要把灵魂都要撞散,带着哭声的喘息从喉咙中碎出来,脑子里阵阵发空发白,直到攀登到一点——“啊!啊……啊啊!”
晚嘉几乎是哭着被迫推上高潮,然而那姿态落进东皇太一眼里,那声音挺进东皇太一耳里,只能叫东皇太一更加兴奋——没错,他就是想看这人在他身下,被他弄得哭出来。
——只能看见他,只能听见他,世界里只能有他。
“杀、了……杀了我……”晚嘉喘着哭道,他提起最大的力量,一口咬在东皇太一肩头。东皇太一只微皱了一下眉毛,笑声中现出几分寒意,攻击得愈发凶狠,“宝贝儿,别闹,会让你更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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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莲花道分不清昼夜交替,晚嘉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或许真的是东皇太一神力滋养,他竟从一介凡人脱胎换骨,继而前生魔界之事模糊记起。
一时间他也说不清自己要生出点什幺感想才算合适,甚至有的时候坐在院子里,想象自己境遇还挺像师姐话本里头胡诌出来的故事。
晚嘉算得上是一个粗神经的人,自从发现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开,他几乎放弃了挣扎,任东皇太一去了。漫长的时光足以磨灭爱恨,晚嘉开始想不起来东海伙伴的脸,更记不太清前生魔界时一心一意想要保护那个看起来柔弱的药师的心情,他更多想的是——
死亡。
求死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算太容易,毕竟这是东皇太一的地方,晃晃悠悠,好容易叫对方放松了警惕,晚嘉义无反顾地把自己搞死了。
晚嘉认真地以为是会魂飞魄散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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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太一再找到晚嘉时,这小子又投胎成一傻瓜,专门被人骗了还要数钱的那种。
转世的晚嘉,什幺都不记得了。
东皇太一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使了法术,时空再换,他强行将晚嘉魂魄带了平行世界,装作师兄弟的样子,再回莲花道,编出了似真似假的故事——
晚嘉不会再想起以往种种。
他东皇太一的东西,自是逃不出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