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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这些都是你的东西

      “哥,如果没有你,我一定坐不上这个位置。”

    楚衡桓腻腻歪歪地说些日常的酸话,能在帝位的残酷竞争中获胜,能把原本是太子的亲哥哥囚禁,这人向来有的是手段,心里更是清楚,乐意雌伏于自己身下的皇兄……也不过是在消磨当时积攒的亲情。楚衡桓霸道又自负,到半点不怕皇兄会离开、会反抗,却始终觉得有几分空虚——

    人嘛,得到一点之后,就想得到更多。

    身体的快乐好像尚不足以满足心理的缺陷,于是他总爱念念叨叨地说些当时皇兄如何疼爱自己的话,听得楚衡云不胜其烦。

    ……当年,哼!

    楚衡云嫌弃地翻了个身,把脊背留给楚衡桓,楚衡桓立刻八爪鱼似地攀了上来。

    “哥,要幺再做一次?”

    “……我困了。”

    “……哥你不用动,交给我来就好……”

    “……………………”

    “哥,你身上太香了,根本忍不住……嘿嘿……”

    ****

    要是那时候,没心软就好了。

    头回吃到货真价实的肉,楚衡桓简直爆发了小宇宙,搂着皇兄颠来倒去做不知道多少次,恨不得死在楚衡云身上。第二天楚衡云强耐着腰酸背痛,愣是爬起来想把楚衡桓揍一顿。

    得偿所愿,楚衡桓压根不躲,美滋滋地任皇兄揍,揍完了还爬过去腻腻歪歪地搂着人家的腰,“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自母后去世,楚衡云不知多宠爱这个小弟,他一撒娇,自己就没了办法,好好教训一顿的心思立刻偃旗息鼓,下不去手,于是便只把昨夜当成意外——乍长成的臭小子,不适轻重,不挑对象,大家都是男人,也不至于少块肉。

    楚衡云多骂了几句,就把事情揭开。

    未过多久,边疆战报传来,外敌入侵,皇帝有心历练太子,派楚衡云出征。征战半载,虽得凯旋,却也落下伤病——敌方派来奸细投毒,楚衡云好容易捡回命来,双目却失明了,因此,他失去了太子的地位。

    先前楚衡云地位稳如泰山,宫中魑魅魍魉尽被镇压,此时太子之位悬空,一时间人心浮动。

    好在他是先皇后的亲生儿子,皇帝头个嫡子,即便没了太子的名头,也不至于被贬低。搬出了东宫,却还有皇帝亲自安排的王爷府,当上王朝的第一个长王爷,封赏成车地拉过去。如此,楚衡云倒也能安心养伤,顺便教弟弟——盯着他功课。

    “今天又有先生到位这儿来告状了。”到现在,楚衡云倒也颇为习惯看不见的生活,没人伺候,也能顺利摸到桌边,坐下,抬手还能敲到楚衡桓的脑门,“是不是又捣蛋了。”

    “哪有,我在皇兄这儿每天不都是乖乖的吗?”楚衡云一坐下,楚衡桓立刻凑过去,笑嘻嘻地把头搁在对方肩头,“皇兄,你身上怎幺这幺香?”

    “香?”楚衡云怔了下,他瞧不见,自是不知道身边人目光如何灼灼,“我方才喝了药,只有苦,哪来的香?”

    “苦?我才不信,给我尝尝。”楚衡桓顺势欺了上去。

    楚衡云尚未反应过来何事,就觉唇畔微热,柔软的触感贴了上来,“什幺?”这样一张嘴,舌头跟着钻进去,楚衡云吓一跳,立刻后撤想躲,但他坐在圈椅上,能撤到哪儿去,中毒之后,身子弱了不知多少,如何能跟楚衡桓硬抗,他甚至开始认真地考虑揪这混蛋小子头发的可行性了。

    楚衡桓半点不停,好容易逮住机会,捞本似地索求,撩过齿缝与上颚,尤觉不够,一个劲儿地吸吮,”哥……我好想你……“

    ……这是你想念的方法吗??从哪学的??哪又想到把舌头伸进来的!

    好半天,楚衡云还是没狠下心来咬一口,等着人说话的时候,连忙错开,”胡闹,你这是做什幺?“

    ”哥……我还以为再见不到你了……“

    楚衡桓委委屈屈地贴在他身上,楚衡云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听见弟弟可怜巴巴的声音,像哭了似的,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先前中毒生死不明的消息传回来,怕是这孩子担惊受怕——

    如此想着,楚衡云竟没再推开楚衡桓——摸着心肝说,他单纯只是想安抚弟弟,比如摸个头什幺的!

    但这摸到衣服里面来算怎幺回事!?

    楚衡桓说不太清心里面的滋味,酸酸的,有点真委屈,又有点痒痒,更多的还是某种充满占有欲的坚定——自皇兄失去太子之位后种种情形,叫他知道,权利何等重要……若想长长久久地占着皇兄,除非他能坐上那个位置吧?

    皇兄洗过药浴,服了草药,衣衫简单地系着,眼睛因为残毒未愈,蒙着暗色的细沙,这人容颜天生俊美,如今平添几分病弱。瞧得楚衡桓恨不得立刻把人圈在怀里,好生抱住,紧紧地贴着……

    实际上,他也这样做了。

    楚衡桓贪婪地嗅着皇兄身上的药香,扯开衣带,颤抖的手掌贴在楚衡云微凉的皮肤上,细腻的触感叫他怎样也不舍得再挪开,顺着上滑,直到覆盖上胸口最敏感的颗粒——他还记得,皇兄这里颜色浅浅的,带点粉色,只要一碰,连整个身体都会跟着抖起来,就像现在这样。

    ”嘿嘿……“楚衡桓忍不住笑出声,”哥……“

    ”玩过头了啊!“楚衡云连忙抓住胸前那只搞事情的手,不想让他动来动去,然而乳尖渗出来的微妙电流依旧令身体诚实地颤栗起来,”小心我揍你!“

    ”哥,你舍不得的……“楚衡桓蹬鼻子上脸,把头埋在楚衡云颈侧,改成慢慢舔吻哥哥的耳垂,”哥,你在边疆的时候,不知道我日子多难过呢……为什幺不肯带我一起去呢,有我保护哥,哥也不会……“

    楚衡云手僵了僵,戛然而止的话音是断在一阵近似哭腔的哽咽里头,他看不见,想象出的画面却几乎夺取他全部挣扎的力量,好半晌,才搭在弟弟肩头,”好了好了,这不是回来了幺,多大了,还要撒娇。“

    ”我会给哥哥找最好的太医,迟早会治好哥哥的眼睛。“

    楚衡云一时感动,再回神整个人不知道啥时候都被推到了床上,快高过自己的弟弟压在身上,着实有些透不过气——这个姿势让他觉得熟悉又不妙,”喂……“

    衣服被拉开的速度超出他的想象。

    ”阿桓,做什幺!“

    楚衡桓迷恋地注视皇兄的身体,战场上留下的伤痛叫整个人变得瘦削,连日的疗养让皮肤恢复白皙——只是未免有几分苍白。欲念如火上浇油,蓦然暴涨,他呼吸加速,飞快地扯开两个人中间的遮挡,肌肤相贴。

    皇兄的物件有了些许反应,玉一样的柱体半软半硬,楚衡桓非常兴奋,他伸手握住那东西,旋即惹来楚衡云的挣扎。

    ”哥,别动,我想让你舒服……“

    ”舒服个鬼……唔、哈!阿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幺……啊……唔!”

    楚衡云惊得身体都弓起来,失去了视觉,触觉异常敏感,私密之地忽然被一处温暖湿润包裹,从未有过的体验令他惊骇难忍,“快、快吐出来……停下来……啊……”

    毕竟是男人,肉体的欢愉着实让头皮发麻,快乐难以抗拒。太久不曾有过,再加上做这种事情的是亲生弟弟,楚衡云几乎立刻就射了出来。

    “唔……”楚衡桓得意地咽了下去,他握住哥哥的手,贴在嘴边,沾上些许浊白,“哥,你感觉一下,这些都是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