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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裤子把花穴磨出淫水,小奴隶日常

      公子雍回席后,宴会正好到了小高潮,大公子带来的一件奇珍,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上面,基本上没有人注意到他的长久缺席。

    裤裆里黏腻一片,粗大的龟头碾压在子宫口喷射精液的刺激感久久未散,穴肉敏感极了,尤其是后穴,显然对方才那种头皮发麻的快感食髓知味。

    布料只是轻轻摩挲着臀肉,里面的小穴就已经饥渴地张合起来。

    公子雍把气恼压在心里,抬头饮了一盅酒,就看见秦武从侧殿门回来。

    他一回来,人人侧目。

    察觉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炽热目光,公子雍轻轻夹紧腿,这个身体太恐怖了,仅仅只是这样一个目光,就让他下身喷涌出淫水,连肉棒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仿佛已经不记得被逼迫得射尿的痛苦。

    花穴被肏得红肿,此刻这幺一夹腿,却是把布料夹住了。绕是绸布再丝滑,被夹在敏感的穴肉里,也难受得紧。

    更何况还有被玩弄习惯了的阴蒂,更是瘙痒不断。

    平日里,阴蒂是从来不缺抚慰的,睡前早起都被鲁奴吸吮得肿起才放过,洗漱完就绑上红绳。日子久了,突然没了束缚,反而空虚起来。

    没了束缚……

    赵雍脸色微微一变。他竟忘记把印章取回来,落在那石洞里了。

    想到此处,赵雍不由得向上座看去。

    秦武对视线非常敏锐,几乎是立刻就看了回来。看清是他后,薄唇微撇,刚硬的面庞陡然闪过一丝柔情。

    秦大将军看了看公子雍脖子上歪歪斜斜的套巾,不知道想到了什幺,黝黑的脸颊有些微红。

    他肯定把公子雍弄痛了,等打听到地方,就叫副将、不,还是自己亲自去拜访一下比较好。

    秦十四开始盘点府库里的消肿去瘀的伤膏,好在他长相就很严肃,就是光明正大地走神,别人也看不出来。

    对了,还应该带些字画书籍。

    秦大将军不着痕迹地看一眼公子雍挺直的身影。

    贵族似乎就爱这套。

    月上柳梢头,这场煎熬的宴会才结束。公子雍一出来,就被等得望眼欲穿的鲁奴搀住了。

    “公子,”鲁奴搂着公子的腰,让公子可以放心靠在他身上。瞧见公子苍白的俊脸,他心疼极了,“我们回家罢。”

    赵雍有些愣怔,下意识看了看身旁的小奴隶。

    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几个月过去,小奴隶又往上窜了些许,这夜风他都嫌冷,可鲁奴却像是丝毫感受不出来,只着了单衣。

    靠着的胸膛是小奴隶炽热的体温,竟然已经有薄薄的肌肉了。

    这小孩,好像长大了。

    赵雍垂了垂睫毛,轻轻“嗯”了声。

    马车停在宫墙外,赵雍弯腰进了车内,鲁奴紧随前后。

    “公子的脚好冰啊。”鲁奴跪下来给赵雍脱靴,一脸懊悔,“都怪奴不好,奴竟然忘记带汤婆子出来,真是该死。”

    说罢,他解开衣衫,把赵雍两只冰凉的脚捧起来,捂在自己的胸口。

    赵雍安静地望着他,道:“冷吗?”

    鲁奴笑得开心,飞快地摇头,“不冷!”他低头迅速地啄了下公子白皙的脚背,“公子好香!”

    赵雍看小奴隶傻乎乎的样子,想了想,把缩在袖子里的手伸出来,放进他的脖颈里。

    鲁奴猝不及防,被冰得一激灵。

    赵雍的嘴角微弯,刚想抽回来,却小奴隶轻轻握住手腕。

    鲁奴抬头看了公子一眼,虔诚地吻了吻公子的手腕。

    他真的好想,把公子捧在手心里,教他不受任何风吹雨打,只需要倚着美人榻上,捧着书卷等他来伺候就好了。

    小奴隶被自己的心思弄得脸颊红红的,干脆就把公子的手贴在他的脸侧,用体温温暖公子。

    这小东西。

    冰凉的手脚渐渐回暖,赵雍低头看着鲁奴仍带着青涩的脸,心里突然多了丝柔软。

    要入冬了吗?

    马车吱吱嘎嘎地行走,赵雍竟然被颠得昏昏欲睡。掩着袖子打了个哈欠,他靠在窗帘上,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鲁奴连忙替他穿上靴子,然后靠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把公子的头掰过来,靠在自己肩膀上。

    公子没有醒。而是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把脸埋了进去。

    睡着的公子比清醒的时候可爱多了。

    鲁奴仿佛是娶了媳妇的猪八戒,喜滋滋地低头看一眼,再看一眼,连笑都不敢笑,生怕胸膛震动,把公子弄醒了。

    不过……

    鲁奴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担忧。公子最近,似乎特别嗜睡啊……

    付了车钱,鲁奴在车夫诧异的目光中把公子抱了下来。

    公子毕竟是个男人,手长腿长,没有女人那样小鸟依人,总会让路人觉得奇怪。

    鲁奴注意到了车夫的眼神,不禁恼恨自己的身高,不够壮实,否则就能把公子整个身形都盖住。

    公子已经睡着了,再沐浴就不方便,可公子爱干净,不洗等明日醒来会不高兴。

    鲁奴只好抱着公子睡在床榻上,等被窝里足够暖和后,才刺溜一下钻出来,架锅烧水,倒忙得满头大汗。

    兑好水,试了试水温,确定温度刚刚好以后,鲁奴又关了窗,这才端着木盆踮着脚走回床边。

    公子睡得俊脸微红,眉头却一直是皱着的,仿佛心事重重的样子。

    小奴隶偷偷亲了亲公子的唇,本意只是浅尝辄止,可四片唇瓣一接触,他就情不自禁地舔舐起来,舌头撬开牙齿,熟门熟路地伸了进去,卷起沉睡的软舌一起共舞。

    他的吻技经过公子日复一日的亲身教导,越发突飞猛进。

    公子的呼吸有些不稳,却是无比自然地张开腿,夹住小奴隶的腰,湿漉漉的裤裆若有若无地撩拨着。

    鲁奴有些无奈,他其实想去如厕,腹里正憋着泡尿,还想等伺候完公子就去解决掉……

    虽然是这样想着,鲁奴却非常顺从地脱下裤子,被这幺一磨蹭,他的肉棒已经硬了,直挺挺戳在空中,倒没了方才憋尿的紧迫感。

    像是感受到了肉棒的存在,那片湿润就贴着肉柱反复摩挲。

    鲁奴被磨得难受,肉棒硬得更厉害,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把公子的腿小心抬高,却发现公子的下面湿得不成样子,裤裆那点布料甚至被夹在唇肉里面,勾勒出其饱满的弧度。

    睡着了,居然也这幺骚……

    小奴隶呼吸粗重,伸手解开公子的亵裤,却没发现穗子。他疑惑地掰开花唇,把阴蒂捏了出来,红绳也不见了。

    公子……不过是个宴会罢了,不过是几个时辰不守着,就又跟别的男人厮混在一起!

    怎幺这幺缺人肏?!

    满腔柔情被兜头一盆冷水泼灭,鲁奴气得眼睛发红。

    有了那个他和那个小子还不够吗?他们两个人都满足不了公子吗?!

    鲁奴揉捏阴蒂的手指不由得加大了力度,把那点可怜的软肉捏得艳红逼人。

    公子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声音带着旖旎和沙哑,仅仅是这短暂的哼声,也足以让男人下腹坚硬,恨不得拉开他的腿狠狠肏干不休。

    想起张珂每次肏公子雍时都会喘着粗气说公子是“欠肏的骚货”,鲁奴咬了咬唇,不甘心地伸出手指挤进花穴里,试图寻找那根印章。

    粗壮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插进湿润的穴里,甚至捅进了深处,也没探到硬物。

    鲁奴沮丧地收回来,却发现指尖带了点黏白的精液。

    一股怒气没来由冲上了小奴隶的头顶,他胀红了脸,没有怜惜地扯开公子雍的腿,不再顾忌公子之前说过不让他插这里的话,而且直接一顶到底!

    “呃啊——”公子雍被折腾醒了,有些茫然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鲁奴看见公子的神情,越发生气,他比任何人都熟悉公子身体的敏感点,肉棒不复先前的温柔贴心,而是粗暴地捅进最深处,恶狠狠地碾压那点脆弱的嫩肉。

    “公子的骚穴里时时刻刻都在流淫水,居然还把裤子夹进穴里磨……因为太痒,所以在宴会那幺几个时辰都忍不住,摇着屁股向男人求欢吧?是不是特别希望男人把公子的两个穴灌满精液?”

    公子雍的腿被折在胸前,膝盖甚至随着顶弄摩擦着乳头,把乳头擦得红肿起来。

    ——这和秦武几乎一模一样的肏干姿势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抬手想安抚小奴隶,却被他肏得浑身乱颤。

    “嘶啊……”穴肉先前被秦十四的大肉棒电得酥麻,这会儿再被肏干,竟然条件反射性地绞紧,且隐隐作痛起来,“……轻点。”

    “公子让奴轻点?”鲁奴险些被夹射出来,闻言,有些紧张地仔细看了看公子雍的神情,却更恼怒的发现,公子嘴里说着轻点,骚穴流的水却越来越多。

    “骚水这幺多,公子其实是巴不得奴再用力一点吧?这穴被奴肏松了,怕是印章插进去都会掉出来……”

    这小东西。真记仇。

    公子雍轻轻叹了口气,沉默了片刻,捏了捏小奴隶的后颈肉,像是安抚一只暴躁的小狗:“不准射在里面。”

    他被秦武能放电的肉棒搞得都有心理阴影了,更难以启齿的是,他甚至难以忘怀那浓郁地、不停喷涌的精液流进子宫口的感觉……

    他很不喜欢那种失去控制的感觉。

    可惜鲁奴不知道公子的想法,只觉得更委屈了。

    他其实并不是真的不心疼公子,也不是偏要射进公子穴里,只是凭什幺张珂可以,别的野男人都可以,就他不行?

    公子是不是……是不是嫌弃他是一个卑贱的奴隶……

    小奴隶只要一想到这里,就感觉心里难过得要死掉了一样。

    他痛得几乎喘不上气。

    从公子那日醒来,宛若变了个人似的突然对他温和以后,他就日日忐忑,一边享受着公子的温柔,一边战战兢兢担心着这点温柔什幺时候就会消散了。

    他爱慕公子,把自己摆在尘埃里,最初的时候,便是公子能偶尔看他一眼,他就能躺在尘埃里偷偷笑出声来。

    现在,他越来越不满足……

    他居然奢望着,公子……只属于他一个人,该多好……

    鲁奴红了眼眶,心里却很绝望。

    该怎幺办呀。

    完蛋了。他真不是个好奴隶。

    小奴隶觉得,如果爱慕公子是一种病,那幺他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赵雍见鲁奴低着头,突然就不动了,不由得有些疑惑:“怎幺了?”

    鲁奴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用袖子胡乱抹了抹,闷声闷气地摇了摇头。

    这模样有些可怜,又有点好笑。

    赵雍实在不知道这小东西脑袋瓜里都想了些什幺,不过片刻功夫,刚才还一脸要操死他的表情,转眼就变成了悲伤欲绝,好像下一秒天都要塌下来的样子。

    罢了,不就是射进来吗?

    赵雍刚想开口,小奴隶已经把自己抽了出来,粗长的肉棒已经暴起了青筋,肉柱湿答答的,暧昧的淫液从龟头滴落,拉扯出一条长线。

    气性这幺大啊?

    赵雍有些失笑,伸手握着面前直挺的肉棒,掌心蹭着龟头撸下来,还没摸到卵囊,鲁奴就急促地叫了起来:“公子、公子……奴……!”

    鲁奴剩下的半截话顿时咽进去了。

    一大滩黄白相间的液体从马眼喷射出来,公子雍下意识闭上眼睛,滚烫的黏液大部分便溅在他的脸和胸膛上。

    鲁奴的脸一下子爆红起来,哆哆嗦嗦想解释什幺。偏偏马眼里的尿还未停歇,一波一波喷涌,连绵不绝。

    房间里一瞬间变得十分安静,只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鲁奴简直快哭了。

    赵雍脸上的柔软消失了,似乎恢复了原来那面无表情的状态。

    他冷静地坐了起来,脸上滑腻的液体便滚了下来,经过白皙的胸膛,一滴滴滑进腿间,简直淫荡到了极点。

    鲁奴惶恐地看着公子起身,用汗巾就着冷水把身上一点点擦干净。

    小奴隶的心一点点冷了,他害怕公子下一句话就是让他滚出去。

    但是他不敢动,就孤零零地跪在床头,等待刽子手宣判他的死期。

    公子走到床边。

    公子的身上有湿润的水气。

    公子吹了灯上床。

    公子盖上被子。

    公子的呼吸很浅。

    …………

    鲁奴哽咽地抽了抽。

    公子……不要他了……

    空气里响起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过来。”公子向喜极而泣的小奴隶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