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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高H)厨房play

      这日,褚臻和伊鸢又不知疲倦地欢爱一番,两人从房间里辗转到餐厅宽大的餐桌上,留下一桌淫乱湿润后甚至进了厨房。

    褚臻整个上半身趴在冰凉的流利台上,红肿发烫的乳头蹭压在上面很是刺痛难受,却让褚臻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快慰,不由自主地更是用胸乳去磨蹭桌面,以来寻求抚慰。

    他迷蒙着泪眼撅着屁股吞吃身后人滚烫的肉棒,双腿半屈着,向后送去的臀传递着求欢的讯号,胯间被撞击得热不可耐,淫水更是泛滥成灾。

    褚臻挺翘的臀肉被人一阵亵弄揉捏,他反复被撞着冲向流利台,高勃流水的肉物甩动在台缘上印上红痕,又痛又爽的激烈快感让褚臻说不上是想停下还是继续。

    马眼滴落着黏腻,阴户水穴汹涌淌流着春潮打湿腿侧,在地上积攒一片淫秽的水洼,褚臻嘴里发出阵阵浪语淫叫,合着啪啪的拍肉声很是催情。

    “哈啊……热……啊啊……哼嗯……伊鸢……伊鸢哥……呜……好,好舒服……”褚臻阵阵低叫的嘴里喘出热气,汗水浸湿了头发黏于额间,快感让他理智渐消,湿润淫媚的眼涣散着,满是意乱情迷的痴态。

    他被撞得前后剧烈摇晃,结实躯体泛着熟透般的红,脊背隆起的曲线很是诱惑迷人,每被插到深处就会收紧成性感的模样,这让伊鸢不由自主地俯身啃吻,胯下也因这个动作碾转着往里狂猛一刺。

    褚臻尖叫出声,他翘着屁股一阵徒劳的挣扎,双手混乱下紧抓住桌沿撑动自己,那姿态淫荡到惊人的地步,在他人眼里全成了下流意味的勾引诱惑。

    受激而拼命扭动的腰肢被伊鸢牢牢制住,胯部压扁了肉感十足的翘臀,下体近乎残酷地往里钻动,撬研着软弱的宫口,将褚臻死抵在流利台上。

    褚臻立刻哭了出来,双腿瘫软得没了支撑自己的力气,十分丢脸的哆嗦着,全靠钉着他的肉棒才不会倒下。

    下体传来的刺激是最让人发疯崩溃的类型,褚臻根本无力招架,他趴在流利台上胡乱摇着头掉眼泪,被前后禁锢着像只无助的困兽,颤抖的手向后伸去却没有力气推开任何东西。

    “不……哈……伊……呜呜……太、太过了……哥……哼呜……我、我……”褚臻语不成句,哀哀抽哭着,火热的体温将瓷桌都捂热,投射在宫口上的苛责越发尖锐可怖,仿佛是想杀了他一样。

    伊鸢一如既往的嘴上愧疚着:“对,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欺负你……”

    这样说着,胯下却欺负得更加过分,宫口再防守不住,被迫张开软嫩小口含吮住那残酷讨伐的坚硬龟头。

    身体被彻底打开的恐怖感觉让褚臻几欲发狂,他的哭声变了调,双手抠过瓷制的台面留不下一点痕迹,肌肉绷成僵硬的模样,花穴猛缩紧咬住可恶的肉刃,喷出股股代表高潮的热流。

    伊鸢一片艳红的脸上因为褚臻的收紧而扭曲起来,他蓦地双手握住褚臻两腿内侧,将那结实长腿分着往上一提,提得褚臻的膝盖直接半跪上流利台,那胯间垂着的阴茎飞快地刮过台边尖锐的棱角,褚臻立刻摇着臀高亢大叫,精液尽数喷脏了台面,雌穴再次飙出淫水。

    褚臻高大的身躯挤在并不多宽敞的流利台上,脸贴上了冰冷的墙壁,腰肢半撑起来,双手软扶在桌面,翘起的臀被人按伏下去从下至上地狠命贯穿着。

    这样的体位让那刑具般的肉刃进得更加深入,次次都凿穿宫口逼那幼嫩地处吸吮挤压敏锐龟头,被压迫得变形的可怜肉嘴反复吞吐着泛着水光的肉红硬物,两瓣小巧阴唇被阴囊拍红拍肿。

    伊鸢抽出时甚至会带出一截缠附其上的充血媚肉,翻飞的腥甜水液也随着抽插溅在白色的厨房台面,看起来淫乱不堪到了极点。

    褚臻只小半个膝盖堪堪跪着,不稳的身躯仅靠着伊鸢的双手支撑,摇动得更为剧烈欲倒,双腿被大大掰着,内侧的肌肤都几乎要平行于桌面,十分挑战他的柔韧度。

    褚臻花穴里抽搐蠕缩的嫩肉被摩擦得充血滚烫,几乎都麻痹发痛,那宫口更是被捣得糜烂肿胀,不堪蹂躏,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可怕刺激让他想要抗拒,但嘴里半天只能发出破碎绵软的泣音与取悦他人的叫床声。

    伊鸢腰肢耸摆,将褚臻顶得臀部颠动不止,小穴的内里仿佛要被磨出火来,快感积攒到了极端的程度,蜜色的肌肤一片绯红与湿润,抽搐着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鱼,褚臻几乎跪都要跪不住,哭着叫出阵阵不知所以的乱语。

    “呜哼……啊啊!……哼嗯……饶,饶……呃呜呜……伊……哈啊……救……呜……”

    褚臻无力招架伊鸢凶猛的攻势,大腿软颤的厉害,腿间水液失禁般持续溅洒着,水渍激荡声大到不堪入耳的地步,像是奏着一曲名为情欲的乐章。

    伊鸢亲着他颤栗的脊背,哑声安抚他:“马上就好了……对不起……”

    说着,他腾开了一只手从褚臻的股缝往前探去,手指准确地从花瓣间找到发肿的硬红肉蒂,抖动勾颤着试图带给褚臻更多激烈的快感。

    褚臻大腿根的肌肉抽抖不停,此时被集中火力攻击身下几处弱点,像是想要将他溺毙于这超越界限的快感中。

    他的身体瘫软到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丧失了,只有嘴巴里还能发出哭泣的声音,胯下的淫穴传来阵阵失禁般的错觉,已经彻底溃决沦陷,阴精喷薄得十分夸张失控,前方的肉物颓软着都吐露出阵阵黏液。

    褚臻的眼泪和口水都淌湿了墙上的瓷砖,那人的手移到他的膝弯处再次将他上提,他后曲半跪的软弱双腿立刻朝前大敞着踩住墙壁,膝盖越过腰后,几乎被强行拗成了小儿把尿般的放荡姿势,屁股悬出桌沿,往后撅翘着坐落于那根蛮横的肉具,承受超过负荷的激烈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