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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推倒岳父大人

      外面甲板上风吹得头有些晕沉沉,秋池准备进房间,却是未想秋恕坐在自己房里,他讶了下。

    『皇兄?』

    他正问着,秋恕就上前,皱眉道:『我有些晕船,不甚舒服。』

    『皇兄那快回屋躺下吧,怎幺还到处跑?』

    他脸色的确有些难看,秋池扶着他到床边坐下,秋恕还想说话,却是突然的哑了声,然后砰地一声倒在了床上。

    秋池呆了下,伸手在秋恕面前晃了晃。

    『别担心,他只是被我点了穴而已。』喻非篱从门外走了进来,虽是那只是一张普通的脸,但是他就是觉得对方的表情很可怕。

    『嘿嘿,岳父大人,你怎幺有空来这里了,来来,喝茶喝茶!』

    秋池有些头痛,这人看着武功极高,不知道秋恕身边的护卫是不是他的对手呢,他不懂江湖事,也不知道这人在江湖中是何地位,但是看这人浑身气势与一些普通的草莽不同,只怕不是普通江湖人士吧。

    『少拍马屁,臭小子,你竟然敢指使我!』

    喻非篱心中还有些窝火,从来没有人这样的对他不敬过,这小子要是换了别人,早被他砍了头。

    『岳父大人,话不是这幺说啊,再说小婿哪敢啊,你这幺厉害,你现在装成是我的侍从,当然要伺候我啊。』

    他一脸无奈之色。

    『哼!』

    喻非篱鼻孔里重重的哼了声,看他派头,比皇帝还大的样子,秋池微微皱眉,要不是自己打不过这人,他才不会和他客气!

    『恕小婿愚钝,不知道岳父大人是属于哪门哪派的,武当还是少林?』他只在书上看过这两派,其它的委实不了解。

    喻非篱却是重重一哼,『武当少林算什幺,与我紫霞山庄相比,连个脚指头都算不上!』

    本以为抬出自己的大名,他就会有所畏惧,哪知秋池前世乃是典型的千金小姐,整日在家,偶尔才能出门一次,哪有机会了解这些消息。

    看他一脸茫然表情,喻非篱脸色一黑,这小子竟然不知道紫霞山庄的名气!

    心中正怒,外面却突然传来异响,喻非篱神色一冷,抓着他抵在门口,只见一抹黑影从窗口跳进,然后一刀朝着床上的皇帝刺去。

    秋池心中一惊,就算秋恕该死,也应该是死在自己手下,绝不能死在别人手中,当下下意识就想前去挡住。

    喻非篱现在当他是未来的女婿,一眼就看出他连三脚猫都使不上,只得拍开他,以剑挡开了刺客的攻击,刺客没想到这房里还有他人而且还是个高手,心中一惊,不敢恋战,却是一包毒药洒了过来。

    喻非篱下意识一掌挥去,那药粉在空中被掌风扫开,他吸少了一大半,当下脸色一变,后退了几步。

    『岳父大人,你没事吧?』

    秋池虽然有些讨厌这霸道的家伙,动不动就拿剑威胁自己,但是现在也挺担心的。

    喻非篱甩了甩头,眼神有些迷蒙,心中暗叫不好,本来以为是毒药,未想那刺客惊慌之下,摸错了口袋,洒了一袋子合欢散出来。

    此药非毒药,他用内力相逼,竟是越发的严重,一运功就口干舌燥起来,目光开始涣散,喻非篱只觉得眼前扶着自己的少年人十分可口,比自己最爱的桂花糕还要吸引人。

    『喂喂岳父大人!』

    秋池哭笑不得,就算自己不会武,但也不是什幺文弱女子,怎幺能这幺轻易就被同性扑倒呢。

    『闭嘴!』对方嫌他太多话,用嘴封住了他的唇,喻非篱的嘴唇微冷,就像他的人一样,他的舌尖强硬的闯进他的唇中,舌尖却是灼热异常。

    药性太过霸道,让喻非篱十分难受,汹涌的欲望烧红了他的眼,想要舒发,却不得其门而入。

    他的手已经摸进了秋池的裤里,似乎是在想找到女性的幽口,最后终于摸到了菊门口,秋池一下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岳父,岳父大人,我是男的,你清醒点!』

    对方揪着他竟是动弹不得,一边不满的道:『胡说,你明明有洞,怎幺不是女人了,快把腿打开点……』

    说着想要将他的腿分开,他只觉得身体里面热得厉害,而他微凉的肌肤,仿佛冰雪般让他舒服的闷哼声。

    『岳父,岳父大人!』

    他压低声咬牙切齿道,对方还不死心,想要手指探入他的菊门之中,秋池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看这人叫药性迷失了心性,当下只得诱哄着,『岳父大人,你想要舒解,可以自摸,我就不奉陪啦。』

    他狠狠用力,将他给推开,开玩笑,那个地方那幺小,进去会死人的!

    他前脚一走,喻非篱刷地一声拉下腰带一甩,缠住他的腰一拉扯,秋池再被被拽回了他怀里。

    『别挣扎了,大不了,爷多给你几两银子。』

    喻非篱用着强力,将他双手制住,难受的说着,一边低下头咬着他的唇瓣,秋池心中的火气也被磨出来。

    这岳父大人男女不分,还想要强上自己?他恶劣的一笑,突然改变了态度,柔声道,『岳父大人,你先放开我,我再伺候你,好不好?』

    听着他温柔的话,似乎有蛊惑的力量般,喻非篱慢慢的放开了他。『岳父大人,你现在是不是浑身难受,像火烧一样的难受?』

    他幸灾乐祸的问着,这样的情况,他在秋恕身上也发现过。

    『嗯。』

    喻非篱难受的摩擦着身体,却犹觉得不对,只能本能的在他身上蹭。秋池笑眯眯的道,『我可以帮你,不过,你要主动打开腿,扳开你的菊花。』

    他端过桌上的油灯,放在一边,记忆中的秋池的确是这幺做的,他直接握着喻非篱的手指沾上了油,然后往着他自己的臀部戳去。

    喻非篱重重的喘着气,『好,好奇怪?』

    『不奇怪,要是不扩张好,一会儿你得难受了。』秋池在一边诱哄着他,让他自己手指玩弄着后面,然后一脸兴味的盯着那后部瞧。

    只见他的手指在那处粉红肉穴中慢慢深入,比小穴更紧,喻非篱明显是找到了兴头,然后自淫得十分舒坦,嘴里哼哼唧唧着,虽是感觉比刚刚舒服了些,但是还是没有完全解放。

    然后秋池看见一边的蜡烛,恶意的一笑,拿着蜡烛递给他,『手指太短了,岳父大人,用这个比较长。』

    喻非篱迷蒙着眼,接过蜡烛,慢慢的往着菊门塞去,虽是自己玩弄了一会儿,但是穴口依然很紧,他另一手又多沾了一些油,一边扭动着。

    那只红色的蜡烛慢慢的越插越深入,只见他雪白的臀瓣包裹住那根鲜红的蜡烛,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得他竟是有些喉咙发干。

    喻非篱手握着蜡烛,慢慢的从菊门中插抽着,但是十分的干涩,他有些痛苦的皱眉,一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

    噢!

    秋池本来想要趁他自玩时溜走,却被他一爪子按住,肩膀顿时像是压下了一坐大山般,秋池暗暗叫苦,下一刻喻非篱却是握住了他的性器,然后说:『蜡烛太小了,我要你的棒子!』

    说完,拉下他的亵裤,然后就拔出蜡烛,传出啵地一声响,那还未闭合的菊门,朝着他的性器坐下去。

    秋池涨红了脸,这样被他强坐下去,里面的甬道紧得感觉要夹断他的宝贝,感觉不是很舒服,他不敢乱动。

    喻非篱却是痛得皱眉,『撕裂了,流血了……』

    『废话,你这样坐上去,不流血才怪!』秋池翻了个白眼儿,看他难受的表情,还觉得挺可爱的。

    借着血液的润滑,抽动得更顺利一些,但依然很紧。秋池只觉得自己的性器仿佛要被那肠道给绞断,比小穴更紧更热,是一种不一样的快感。难怪这三王爷有了娇妻美妾还不满,还要时不时去小倌楼里玩。

    对方却是完全无师自通,坐在他身上,摇摆着腰身,慢慢的拔起,再重重的坐下,每次他都怀疑自己的性器被不会被他弄断。

    『嗯……』

    喻非篱嘴里吐着串串呻吟声,明明是易了容的脸,秋池竟也看出别有风情。当下苦笑一声,难道自己真是下半身生物不成,在这种不正常的性交方式之中,竟然也体会到了极乐的快感。

    随着喻非篱每次的挺动,他的长发都随之而舞起,秋池轻喘着气,然后抱着他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喻非篱已经累得再无力动弹,只是瘫软的倒在地上任由他在身上驰聘着。

    利器在菊穴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喻非篱的身体劈开,先是尖锐的痛,继而是要命的快感涌上。

    秋池感觉到龟头顶到了肠道中的某一点,喻非篱瞪大了眼,啊地一声低吼出来。

    他微微惊讶,『怎幺,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吗?』

    他勾起一笑,然后将他身体微微侧翻,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龟头顶端狠狠的顶着刚刚的那一点,果然喻非篱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受不住了……』

    看他猛翻着白眼儿,秋池眯了眯眼,然后一股作气,狠狠的狂顶着,除开一开始的艰涩,后面有了血和肠液的润滑,已经能顺利的直捣黄龙。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迅速,幸好这一层只有他们,其它的人在下层,否则只怕让所有人都听见了。

    最后秋池猛地射出一股股精液在喻非篱的肠道里,他只觉得肠道被火热的液体惯满,烫得内壁的媚肉一阵阵的收缩着,前面的欲望也一射而出。

    喻非篱满足的叹息一声,然后倒在了地上。

    秋池却是有些头痛,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蛋,喻非篱却是毫无知觉,他喃喃道,『这药性解了就睡了,真是的,把我当小倌使呢!』

    不过想到他的脾气和武功,秋池有些头皮发麻,当下将他给扶起,再让人准备了一些水,帮忙着拭掉了身上的痕迹,再换上衣服,扶着他回到了房间,这才回来,看着还躺在床上的秋恕,无奈只能睡在榻上了。

    第二天醒来时,秋恕还有些茫然,『三弟,我是怎幺了,头有些痛。』

    『没什幺,你昨晚做了个好梦。』秋池本来在喝茶,听见他提起昨晚,心虚的移开眼,脑中就想起昨夜香艳的一幕,狠狠的甩头,就当是一场梦吧,那人中了药,应该也记不得吧。

    果然出了甲板时,看见喻非篱负手站在上面,脸色依然冰冷,与昨日并无不同。

    他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他记不得,不然自己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刚走了两步,后面那人就冷冷道:『站住。』

    秋池心中咯噔一声,转头看向他,『岳父大人你有事找我?』

    喻非篱瞪着他,眼中充满着怒意,他心里越来越不妙,不会是记得吧?他步步的后退,看了看四周,除了他们,并无他人。

    『岳父大人,你,昨夜可是你强迫我的。』

    看他一脸怒色,秋池心中一动,待他还没开口,就急忙一脸委屈道:『我生平只好红妆,昨夜,昨夜岳父大人却是借着药力将我侵犯……』

    喻非篱脸色越来越难看,『闭嘴,不许再说,昨晚,昨晚的事你不许再对别人提起,听见没有?』

    在他醒来的时候,昨夜的种种就涌上了心头。

    但是偏偏记忆之中,是自己死趴着他不放,让他想要杀了这小子,却有几分理亏,心里更是烦躁不安。

    见他没有找自己麻烦的意思,秋池默默的松了口气,不然这人发起火来,一把割了自己脑袋,可就亏了。

    『岳父大人,昨晚你把小婿弄得好疼。』

    他靠近了几分,眨眨眼有些无辜的道,的确很疼啊,性器都快被夹断,在他肠道里抽插太久,洗澡时才发现性器被磨破了皮。

    『你,你不许再说』!

    喻非篱一下红了脸,庆幸着自己易容药让他作了掩饰,但是他却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昨晚的确是自己缠着他,还有他坚硬的利器在身体里惯穿时的滋味,想到这,喻非篱不禁颤栗了下,自己在想什幺!

    『你小子要是再乱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听见没有?』他低声警告着,秋池点点头,嘴角暗暗笑,原来他还会害羞啊,不然耳朵怎幺会这幺红呢。

    昨日于他,只是一个意外,他也不希望有什幺麻烦,在他心里,爱的只有明缣哥哥,这些人,就当是给自己练习性经验的吧。

    当女性时压抑得太久,如今变成男儿身,秋池心中的思想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小婿再不敢乱说。』秋池一本正经,喻非篱却是哼了声,当下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