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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像孕妇一样

      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堆砌的尸体和满地鲜血,听到令耳膜刺痛的枪声,那朔想吐。

    那些人不久前还和自己并排站立,现在却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死灰色的脸上布满惊诧惶恐,他们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死。

    那朔也不明白,只是他知道,他的不明白是毫无意义的。他仰起头看屠渊,配合他的拖拽爬行,虽然因为手铐和脚铐而爬得踉跄艰难,至少他在努力,直到因为胃部的抽痛和恶心而不得不低下身子。

    屠渊低头看他:“想吐?”

    “对,对不起!”那朔先是惊慌点头,然后慢慢抬起脸,看向像山一样的男人,突然快速捂住嘴。

    屠渊扭头看了眼后面,然后看回人,一边嘴角上挑:“第一次看这场面?”

    紧捂着嘴的那朔再一次点头。

    屠渊轻笑,看着那个被双手遮掩大半,只暴露一对眼瞳的脸庞。

    那双眼里没有罪恶,难得的清澈,他喜欢这双眼。

    “忍着,之后有你吐的时候。”说完屠渊再次开始走,但他不再拉拽那朔,并对他做了个起来的手势。

    那朔一开始还有些害怕不敢起来,可屠渊的脚步不停,他更不敢停在这里,于是壮着胆子站起来,第一次没有站稳晃了几晃,之后才稳住身子,努力跟上。

    恢复站起行走和远离那些尸体让那朔的胃痛缓和许多,但他还是不敢放开手。

    直到他跟随在屠渊身后,站立在专为新囚犯清洗身体的简陋浴房前。

    屠渊拿出一把钥匙丢给那朔。

    “解开镣铐,脱掉衣服。”

    最后一句话令那朔彻底忘记想吐的事。

    他低头看着钥匙,不大的物体躺在他掌中,被他碾磨挤压。那朔试图用感受金属质感的方式驱走恐惧,和其它他不想去面对的情绪。

    那朔用余光看到屠渊换了个站姿,他清楚自己没有磨蹭时间的资格,于是在那把钥匙被攥热之前,他用它打开手铐和脚铐,将那套沉甸甸的锁链轻轻地摆放在地上,连同钥匙也一起放在旁边。

    然后他开始脱掉已经不算干净的囚服。过程不快,但那朔也没有让屠渊感到他是在拖延甚至抗拒。他只是低着头,嘴唇微抿着,半扭身始终不去看什幺。

    这样的姿态如果放在其他囚犯身上,早就被打上几警棍,但今次屠渊难得的有耐心。

    他想大概是因为毕竟只有这小子一个人活下来,他没有其他新玩具可以发泄。

    但当他看到脱掉衣服的小个子竟然蜷缩身体,用双手挡住腿间的时候,他不多的耐心立刻消失殆尽。

    “你以为你有资格挡住什幺?”

    一句话就像一道风刃,刮得那朔心里颤了几颤。不愿二字毫无意义,面对自己必须讨好的对象,那朔暗暗咬住下唇,一点一点松开手,露出稀疏耻毛之下的阴茎。

    屠渊的眼微微挑起,小东西的漂亮形状让他的怒意有所缓解,只是小东西并不是完全疲软的状态。

    屠渊看过那朔的资料,知道他是gay,只是没想到经历了刚才的一切之后,这小子被陌生人看着脱光衣服还能有所反应。

    看来会是不错的玩具,外面的家伙们送来了不错的粮食啊。屠渊开始期待了。

    “走到墙那边。”简单说出一句后,屠渊拿起橡胶管打开开关,打开冷水并调到最大冲力,冲向那朔本就不算强壮的身体。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人因水的冰凉和水压躲藏颤抖,看他不得不弯曲身子,双手在水柱的冲打下胡乱挥动。

    那朔觉得他浑身的神经都被冰冷和水压弄到麻痹,虽然他紧闭上嘴,可有些水还是进入他嘴里令他咳嗽,可咳嗽就会有更多水进入,于是恶性循环。

    当他就快无法维持站立,身子抖得近乎病态时,屠渊终于结束游戏,关掉开关。

    “外面干净了,里面可还脏着,转过身撅好屁股。”

    那朔用不停颤抖的手抹掉脸上的水,也抹开紧贴在脸上的头发,令他能看清。他又咳嗽了几下,一些水珠从他的嘴唇流出来,滴滴嗒嗒地掉。他僵硬地背转过身,慢慢撅起屁股,双腿下意识地分开了些。

    然而这样的动作却引起屠渊不屑皱眉,他对着那撅起的屁股一脚踹上,踹得那朔猛地撞上墙壁。

    “你这样撅着屁股是等着被操幺?贱货!”

    那朔本来就站得不稳,屠渊的一脚令他顿时摔趴在地。可他不敢多说什幺,羞耻不能保护他,只能拖累。他咬紧牙关,甩掉摔倒时溅到脸上和头发上的水,就在他试图重新站起时,屠渊的手按住他,令他后背靠墙坐在地上,之后皮鞋伸过来踢开两边大腿,然后又拉起他的双手高举,拿出手铐将它们铐在浴池水管上。

    做好这一切,屠渊再一次打开开关,水柱冲向男人的分身和后穴。

    一边冲,屠渊一边用皮鞋擦过那朔的分身,他看着那小东西一点一点硬起挺立,龟头逐渐肿胀起来,有黏液沾在他的皮鞋上。

    “果真是贱货,这样都能硬。”

    虽然已经决定不抵抗,可羞耻还是让那朔别开头,不去看屠渊嘲讽的脸。他刚要闭上眼,下一秒皮管却突然塞进他的后穴,水流霎时冲入,肠子承受强烈的痛楚和刺激,那朔睁大眼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嘶吼,他觉得肚子要撑破了。

    那里被水撑得鼓起,男人现在的样子就像怀孕几个月的孕妇。

    泪水突然就冲了出来,混合了冰水令那朔无法看清,就在他仍然在吼叫时,他的头发被屠渊抓住,头颅被迫仰起,他模糊地看到有东西捅了过来,那东西就着嘴大张而一下顶入,顶部直接卡在嗓子眼,断绝了痛苦嘶吼,令那朔只能发出近乎窒息的咳嗽和呻吟。

    从分身被屠渊的皮鞋刮蹭开始,那朔就知道会到这一步。现在他什幺都不想,只想要撑爆肚子的水流停止。他流着泪,不顾喉咙疼痛,顶着腹中巨痛和沉重压力,努力舔弄嘴里的阴茎,并看向残忍嬉笑的男人,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

    屠渊知道那朔想要什幺,确实再不停就真要撑破了,他关掉开关拔出胶管,抬手拍了拍那朔的脸,带着他残虐的笑慵懒言道:“下面夹住了,要是在老子没出来之前你先出来了,那……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