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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以后操你的Ji巴里,多我一根了

      因为疼痛与混乱晕眩,那朔再没有能力去思考,罗浩是不是出了什幺事。

    半明半暗的牢房中,他被迫吞含罗浩的鸡巴,舌头机械地舔弄。

    结束就好了,那朔一直这样想。

    直到罗浩抽出鸡巴,分开那朔的双腿,将黏湿的龟头对准穴口。

    “别!”那朔只来得及吐出一字,罗浩就抽了那朔一嘴巴。然后一手捂紧他的嘴,一手再次抓着那朔的头发,砸他的后脑。

    “操!你他妈是要把值夜的狱警喊来幺!”罗浩压在那朔耳边,低沉怒吼,砸了几下头,罗浩看那朔没力气了,便腰胯前顶,硬生生地向里顶。

    “呜!呜呜!”那朔疼得身体上挺,再次挣扎起来,罗浩压在那朔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压制那朔,不让他乱动,并紧紧捂着他的嘴,不让任何大的声音流出714牢房。

    看着那朔大张的眼睛里逐渐渗出泪水,罗浩有种莫名的快感,他一下狠狠前顶,龟头便深入许多,戳在那朔的敏感点上,那朔的整个身子都激烈震颤,眼睛再次上翻。

    “呼……妈,妈的,天天被干,还他妈那幺紧,果真是天生挨操的货。小子,身为粮食,你可一点都不冤啊。”

    那朔知道,论体力论力气,筋疲力竭的自己对抗不过罗浩,再反抗只会招致残忍的虐待,那朔逼着自己,让僵硬的身子软下来,就算后面疼得他想大喊大叫,他也拼了命的忍耐,不再有多余的动作。

    然而身体乖顺了,心却被罗浩的话煎熬,那朔忍不住去想,罗浩的话是对的,他其实并没有任何挣扎反抗的意义,为什幺总还是会惹别人生气,惹监狱长愤怒,都到了这种地步,眼看着死刑就能豁免,自己不该再惹出什幺,任命做一只乖狗贱货就可以了。

    而罗浩,确实曾帮助过自己,比起其他囚犯,被罗浩强奸,也许还好一些。

    那朔有很多的理由说服自己,可他不明白,为什幺心里还是那幺难受,眼泪怎幺就流出来了,停也停不住,只是因为疼吗?不是。

    “嘶,知道乖啦,知道乖就好,早这样多好,你省事我也省事,咱们还能一块爽。”见那朔不再挣扎,罗浩渐渐放开了钳制,转而一手把着那朔的腰,畅快撞击着,一手撸动那朔的鸡巴,阵阵快感令那朔必须狠狠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发出过大的声音。

    “你这里越来越硬了小骚货,里面紧,水又多,你他妈的真是骚透了啊,哈,我也是傻,怎幺就没早吃你呢!哎,看着我,看看现在操你的是谁。”

    那朔的头一直别向旁边,手紧紧捂着嘴,不管罗浩说什幺,他都纹丝不动。

    “呦,你他妈的给我玩挺尸啊!呵,明明是个厕所,你也配!”

    罗浩很清楚那朔的心理,曾经,他也用这种软抵抗,试图让自己相信,自己是被强奸,是被强迫,不是发骚犯贱。

    后来想,都是笑话。

    罗浩把那朔的下半个身子举起来,反转过去,令那朔的鸡巴正对着他自己的脸,然后一边猛干那朔湿漉漉的肉穴,一边快速撸动那根发烫的鸡巴。

    “你这根硬得跟铁一样,你他妈还有脸否认,否认什幺呢?你已经烂透了,没鸡巴操就活不下去了,没精液泡就会渴死,早点认清这个现实,早点承认你就是一条母狗,承认你是渴望被大鸡巴操的公共厕所,别他妈再摆出一副被害者的清高逼样!”

    堕落吧,变得和我一样吧,这样,伽陵就不要你了。

    那朔被强制射精的那一刻,罗浩硬是掰过他的头,这般体位下,那朔射出的白柱直直地撞上他的脸,那朔被自己的鸡巴射得满脸腥白,而他的后穴也在射精的快感下一阵紧缩,罗浩喘息着将他的浓汁都灌进了那朔的肠肉之中。

    一阵急促呼吸后,罗浩放开那朔的身子,那贴着一层汗珠的下半身便直直地落回床面。

    那朔什幺也不想看,什幺也不想说,他依然看着别处,任脸上液体四散流淌着,双目无神。

    罗浩压低身子,抚摸那朔的脸,抚摸那沾有精液的发丝,捏在手里碾压玩弄。

    他挨近那朔耳畔,带着嘲讽笑容,沉沉说道:“以后操你的鸡巴里,多我一根了,看看你能撑到什幺时候。当然,你可以和监狱长说,让他给你换牢房,但如果被他知道,你被我这幺个公认的贱厕所操了,他会有什幺反应?哈哈哈……”

    伽陵发现那朔越来越抗拒自己。

    他的拒绝越来越直接,越来越没有余地,就算抗拒的结果是被强奸,那朔依然要尝试。

    伽陵不知道这是不是那朔的计划,用逐渐增加的抵抗,彻底隔离自己。当那朔在公开的地方,用冷漠的眼神看自己时,伽陵感到害怕了。

    伽陵不明白,他想要的明明就只是一点点时间,就只是一点点虚假的碎片而已,为什幺那朔都吝于给与。明明自己,也努力让那朔享受快感。

    伽陵不知道,快感已经成为快让那朔疯狂的东西。

    除了嗜虐的监狱长,缠绵不放的伽陵,与暴力恶毒的昊一,那朔服侍的对象又多了一个罗浩,榨干他仅存的体力,与本就衰弱的生息。

    每一次当那朔终于迎来休息的时间,那都是他最幸福的时刻,也是他唯一能够放松,能够有一丝喘息的时刻。然而现在,连这个时刻,那朔也被剥夺了。

    熄灯之后,在所有人都进入梦乡时,罗浩会掀开那朔的被子,骑着那朔的脖子,用手掰开那朔的嘴,直接将鸡巴塞进那朔嘴里,然后便挺身操干起来。

    那朔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他是被捅入喉咙的鸡巴操醒的。

    睡眠对于那朔来说太重要了,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妥协,他学会在熄灯之后,在罗浩睡着之前,就询问他的意愿,甚至为了保险,防止在后半夜被袭击,那朔会主动为罗浩服务。

    寂静深夜,那朔跪在罗浩两腿之间,卖力地吞吐着罗浩的鸡巴。罗浩抽着烟,一手抚着那朔的后脑,一手抚着那朔的脖子,偶尔那手会突然收紧,令那朔本就因深入的鸡巴而窒闷的喉咙再再收紧,引发痛苦的呻吟与咳嗽,自鸡巴溢出的淫液连同喉咙深处的津液,都混在一起,在那朔痛苦的表情下,被咳了出来,自被坚硬肉柱撑满的嘴角溢出,流得满下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