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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手。毕竟马上就要考试了。

    要说初白的成绩吧,马马虎虎,在一中这种重高的重点班排个中游靠上还是可以的,要说最讨厌哪门课,绝对毫无疑问是数学了。

    她们数学老师老赵一致被五班评价为“严谨又幽默”,严谨那,是因为这老师无论是批改作业还是上课讲题总是板着一张脸,仿佛别人欠了他五百万,幽默那是因为你要是落他手里了,绝对可以成为娱,乐,他,人,的笑点,好在对女生还是稍微宽容点。更神奇的是,她们数学老师之前真的是教体育的,一手太极拳打的出神入化,据说往前倒退个十几年,一手柔道也是技术过硬的,那气场凶起来全班没一个敢吭声的。虽然教学成绩排名第一,仍不妨碍五班对外一致宣称“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初白有幸在某节课被他叫起来回答问题,结果是惨不忍睹,被老赵问的只想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好在那节课差不多一半学生都被叫起来,大家一起站着好过一个人站着。

    这之后,我们的初白同学就留下了心理阴影,总是各种担心被老赵突然点名。初白在内心跟自己狡辩了很多次“做数学时脑子被分去用来担心了。”

    这周末就是国庆了,学生们明显体会到各科老师这几天默契十足都加快了课程进度,好在国庆给她们多布置点作业。

    周五一下课,沈从灵愉快和初白挥了挥手,背着包踏上了回家国庆七天乐的幸福生活。教室里稀稀疏疏坐了同学在写作业,初白也不急着回家,面无表情看了眼桌边堆的老高的各科试卷,认命的翻出来一张准备等初简下课。

    做数学题正绕到死胡同的时候,初简轻快脚步声在五班教室响起,拍了拍初白的脑袋示意可以走了,初白看了眼教室后面没有那三只的身影,当即委屈巴巴抱住初简的胳膊,叫了声“哥。”

    初简开始给她讲题。

    也不知道那三个人什么时候轻手轻脚过来坐在他们身后的,初简敲了敲初白的脑袋,一边还嫌弃“脑袋里灌了什么东西,来,摇一摇,我听听有没有水声。”

    初白忍气吞声,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初简给她讲题的时候,并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主,但好歹都会认真讲完。估计是因为今天放假,初简明显讲的心不在焉,没两下,初白也听的不耐烦了。

    “回家讲,回家讲。”

    在初白说了声“还有道题。”之后,初简彻底没了耐心,装作没听见。初白能做的就是一边收拾书,一边对初简“横眉冷对”。

    “别啊,别啊,给妹妹讲完,快打完了。”

    初简仿若只听了最后几个字,隔着桌子凑脑袋过去看他们打游戏“两个垃圾,防守啊。”

    初白“……”死王八蛋。转过去的时候看了眼一脸认真研究他们班黑板报的左安城,没想到他正好转了过来。看了她一眼就懒洋洋地说 “哪里不会?”

    “????”

    其实没打算问他,结果左安城一脸“被你抓住无可奈何”的样子走了过来。

    白送的不要白不要。

    初白就这么莫名其妙捡了个便宜,赶紧起身把旁边的凳子给他拉开,谄媚的样子看的左安城直接对着她勾了唇角,散漫的样子里带了不知道多少痞气。

    等他给她讲完数学题,看着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初白变本加厉让他给讲了好几道题。还玩学科交叉,数学物理化学,把这两天作业一知半解的全拿了出来。

    一个脸皮厚,肯问。一个觉得都好,肯讲。最后结果就是左安城只看一眼题,想都不想直接在纸上给她该画图画图,该讲思路讲思路,全程表情平静如水,仿佛快要把初白整死的题在他手中不过是算那么两下一加一。

    等初白心满意足写完最后一笔公式的时候,左安城还问了句“还有吗?”给初白感动的稀里哗啦,人间处处有真情。“没了,都会了,谢谢。”

    等初白收拾书的时候,后面的三个人打完了游戏,窦程皓溜达过来,拿起桌面的草稿纸“渍渍渍,城哥,你给我讲题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耐心过,大部分都是口述。”

    左安城扫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反而靠着后面的桌子舒展着大长腿,露出一个明晃晃的笑容问初白“小白。”

    “……”初白留着最后的尊严,没有答应,只看了他一眼。

    “化学学的好吗?”

    “凑凑合合吧。”

    “知道元素表第五十一号元素是什么吗?”

    彼时后面初简突然笑成一条疯狗,初白还一脸认真从桌上拿了本书,翻开后面元素表,蠢萌蠢萌回答“锑啊。”和刚才化学题有关吗?

    她说出来后,剩下两个人也彻底笑成了一团,左安城翘了唇角,伸手曲指点了点上面的英文字母。初白看清后,瞬间脸色爆红。

    气的初白狗胆爆棚,伸腿踢了踢旁边的凳子。坐着的人纹丝未动,反而笑意更深回答窦程皓刚才的问题  “你耳朵好,小白笨,两个你选一个吧。”

    任由他们几个人笑,初白收拾完站起来居高临下看了左安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