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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我和童彤,是男女朋友,现在懂了吗?”

    他的声音钻入安思语的耳中,她皱起眉,似乎抓住了最关键的部分:“你是童老师的男朋友?嗯……啊……放开……呀……”她踢动着小脚想逃开,却被抓得更紧了,林子遨讥讽地一笑,挺动着臀部的速度更快了。

    “啊……”林子遨一个挺身,安思语就感觉到一股急流从下体泄了出来,林子遨感受着小穴里褶皱温热的穴壁在急速地收缩着,紧紧地将他的肉棒包裹着,那流泻出来的热流冲过他的马眼,一阵致命的快感从他的脊背升起,强大的欲望一波波袭向他。

    该死!他紧扣住安思语的双腿,继续猛烈地在小穴里冲刺着,刚才差点就泄出来了。

    “看来只要是男人,你这具淫荡的身子自然就会送上去了。”林子遨抓住安思语的下巴,强迫她正视着他。

    “你想知道为什么陆治名会背叛你吗?是我和童彤设计的。我们最喜欢的游戏,就是勾引你们这些少男少女,然后再比拼一下谁上的人比较多。你们都是我和童彤无聊之下弄过来的玩具罢了。”

    设计……玩具……?

    安思语骤然清醒,痛苦地摇着头:“老师,不要了,我不要了……”

    “我还未玩够呢……你真的很美味……我都不舍得射出来……”林子遨低声笑语。

    “啊……啊……啊……”粗硕的肉棒再一次撑开紧窒的蜜穴,到达子宫的深处,粉色的花瓣在不断的抽插下,变得嫣红,女孩尖细的呻吟和着男人粗长的喘息,整个教员室都弥漫着欲望的气息。

    “啊……”随着一声尖利的长长的高吟,温热的穴壁剧烈收缩,绞弄着体内的巨棒,淫液如水流涌泄出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她的颈子後仰,划开一道美丽的幅度。

    粗长的肉棒将肉洞塞得无一丝缝隙,红艳的穴口被拉扯到了极致,林子遨看得血脉贲张,他将安思语的身子抬起,让她身子跪趴在沙发上,他贴在安思语的背后,握住她的腰肢,猛烈地抽插起来。

    如同铁棍的肉棒不断地在她蜜液汩汩的穴口进出,他从背後环绕到她的胸前,将两颗雪乳握在手中,用力揉捏。

    “啊……啊……嗯……”淫靡的叫声更是刺激了男人的兽欲,“啪啪”声响彻不绝,林子遨加速了在她体内的律动。

    “啊……啊……呜……老师……”安思语的呻吟已经带了些哭音,随着一阵狂猛的抽插,两人同时攀上了欲望的巅峰,他深深地刺入了安思语的子宫,火热的种子射进了她的体内。

    林子遨把自己从她的蜜穴里抽出,一大股淫水喷泄出她的肉洞。被插得合不拢的香穴半张着,两片穴肉微微肿起。

    “坏蛋……”安思语终於支持不住,半昏了过去。

    “ok,今天的拍摄就这样,明天再继续最后的那一场戏。”不知何时出现的陆治名,关上了摄影机。

    林子遨穿回裤子,用外套把安思语的身体包住,抱起了她,准备离开这个场景。

    在他经过陆治名身旁时,冷酷的吐出一句:“别太欺负她。”

    陆治名讽笑:“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林子遨没有被激出任何的情绪,只是淡淡的道:“如果你想她离你越来越远,就继续吧!”

    说完就步履稳健的抱着安思语离开了,留下身后的陆治名独自一人沉思。

    当安思安醒过来后,就看见林子遨在她身边,他温柔地拨开贴在她脸颊上的碎发:“醒了吗?”

    安思语心里像是灌了蜜一般:“嗯……”

    像是想到了什么,安思语问他:“剩下的戏,今天晚上再拍?”

    林子遨淡然地说:“不,明天继续,那小伙子今天射了三次了,给他休息一晚吧!别榨干他。”

    小伙子就是章川禾吧!安思语了然的笑:“那明天我不去了。”安思语始终不想看到林子遨和别的女人做爱。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林子遨当然知道她想些什么,宠溺的拥着她:“傻瓜……我的心是你的。”

    安思语被他突如其来的情话羞红了脸,她也回应一句:“我的心也是你的。”

    到了第二天,众人齐集了一起,本来安思语不想来,反正又没有她的戏份,但再细想,她始终都是队伍里的一份子,而且她也明白,他们进入得这个行业,就要放得开,林子遨昨天的一番表白,令她不再不自信,她知道林子遨无论和多少个女人上床,也都只是做戏,对她,才是真心的。

    他们聚集的是一个家居场景的地方,与一般居所无异。这场戏是童彤在家,三个男生上门,大家纠纠缠缠下就上床了。这本没安思语什么事的,但她都到场了,不好一点儿戏份都没有,虽然安思语不介意。

    于是,陆治名就修改了剧本,变成这是林子遨的家,童彤就带着陆治名及章川禾前来捉奸。

    安思语也觉得挺好的,毕竟这样她的出场也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接着安思语和林子遨都浑身赤祼的躺在床上,按照剧本的意思,他们云翻覆雨后,两人都累得睡着了。

    突然“嘭”的一声,卧室的门便被人大力的打开了,童彤倚在门外,轻笑到:“怎么样?我的男人你还用得舒服吗?”

    安思语从床上坐了起来,用被子把赤裸的身体都遮盖着,低下头不发一言。

    林子遨却悠然地穿回内裤,站了起身,嗤笑着说:“你也不是很幸福,两个小伙子还能干吗?”

    林子遨把“幸”同“干”的字咬得很重。